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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沈游坐到她身边，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带笑的声音低沉又，「你是我们的，我们只干你一个，不干别人。」军女孩，特殊自助贩卖机车子晃悠悠地缓速行驶，女孩们夹杂着呻的议论声充好奇。璐璐独自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没有参与。这一切和一个月之前似乎没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一些区别的。璐璐愣愣地抱着膝盖发呆，她能听见自己腔中带着不安和期待的心跳，扑通、扑通，盖过了耳边的所有声音。

上一次她可并不曾这般紧张。

那与八个军人连续两天夜做的难忘经历已经过去整整一月，时间到了第二次军营问活动。同样的军车，同样的路，只是坐在车上的女孩子们换成了新的一批。璐璐在集合地仔细观察过，这次的几百名女孩里，只有极少数是她曾见过的面孔。那时她觉得诧异极了，原本以为参加第二次问的应该和上次是同一批人，所以自己才会再次被选入名额，没想到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一个月前，女孩子们与军校的学生们依依告别，双方学校都表示严令止互留联系方式，所以她本以为，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们了。

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沈游哥哥，做起来很暴但其实很关心她的言哥哥，看上去有些冷漠但和其他人一样袒护她的裴宇哥哥，总是很温柔的照顾她的致京哥哥，还有技巧高超让她到要死去的陈磊哥哥等等……自从参加联谊回来之后，她一直都有些郁郁寡。在学校面对男生们的挑逗也不怎么提得起兴致，在外面也尽量拒绝陌生男人的邀请。更多空闲的时间都被她用来发呆，用来躺在上想着那几个男人的脸，想他们宽厚热烫的膛，想他们关心的眼神，想他们穿着军装她的样子。一边想着，一边自亵。

璐璐觉得自己心里空空的，那是一种很陌生的，从出生起从来没体会过的觉。

父亲早逝，母亲几乎夜都在外面滥寻，作为独生子女的璐璐在这栋始终安安静静的房子里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格。联谊活动那短暂的两天，却是她这些年来过得最快乐的两天，407寝室的八个大男孩不仅让她经历了从未有过的体验，更是将她捧在手心宠着。他们不让其他人碰她，甚至舍不得她皱一下眉头，在夜里等待着轮到自己的空隙出去给她买小零食，从用餐到沐浴都将她照顾得妥妥帖帖。

她想起那些片段，觉得又甜又难过。

刚刚知道自己又被选中参加第二次联谊的时候，璐璐几乎是惊喜狂，仿佛心里那棵已快要枯萎的小树又活了过来一夜盛开。可接下来的消息却又忽然给她泼去了一盆冷水，这次的问虽然她仍是被安排到a大，但问的形式却和之前彻底不同。

她们这次将被分配到校园各个角落设置的自助贩卖机里，成为全校学生的对象。不过这些贩卖机和外面的投币式贩卖机有些不同，是专门定制的刷卡式贩卖机。据说上次有不少寝室因有人做时间过长而差点打起来，学校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便规定这次所有人自行寻找贩卖机排队，凭学员证刷卡，每人每次只有半小时时间。

这相当于彻底掐灭了璐璐还想要再见到他们的念想。

车子和上次一样进了大门，又和上次一样到了礼堂门口，只是这次她们没有再进去，而是直接在礼堂外被安排了不同的带队老师。璐璐被分配到3小组，她跟着队伍离开，回头看了一眼那悉的礼堂门口，那是她和他们初见的地方，沈游笑起来的虎牙和乔言急不可耐向她搭话的模样仿佛都还在眼前。

贩卖机在学校不同的地方分布着，路边、图书馆、教学楼等等，为了情趣，这些机器也被设置成了不同的样子，其中排队人最多的是厕所里的贩卖机。女孩子们站在特制的小便器上，上半身穿过墙上的伸到隔壁，只把撅起的股和笔直的双腿在便器外供人。她们的脚下就是便器冲水口，所以男人们了之后，还可以直接在她们里，让顺着女孩们雪白的腿入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