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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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楼收拾行李的同时，霏霏听到舒奇吹口哨的声音。她立即奔下楼。

“舒奇！”他吃惊的回过头。

“小不点，我以为你回去了。”霏霏走近他。

“舒毅下班后来接我；早上你一定只听见一半。”她指的是早餐那场争执。他对她后半段话不予置评。

“听起来像是等候丈夫回来的小子。”

“我是来找你谈谈的。”

“谈什么？”舒奇轻佻的提起眉。

“如果不是我想听的，你最好还是别说了，我还有约会。”

“你不是小孩子了，有很多事情你明白，为什么还要执意强求呢？”

“你在为程世甫说话？”

“我为他、为詹小卿，也为你说话。”她原是不该手，但自从见了程世甫与詹小卿之间的悲苦情后，出于某种奇特的受，她忍不住想帮他们一点忙。

“为我？”舒奇不自然地笑了笑。

“如果你真的是为我着想，就不应该劝我退出。”

“然后见你愈消沉。”霏霏担心地看见花花公子之下是一颗为情所苦的心。

“你明知道她的是程大哥，为什么还要淌这场浑水呢？”

“你舒毅吗？”霏霏毫不迟疑地点头承认。

“是的，我他。”她已没有必要隐瞒。

“即使有第三者的存在，你仍然他？”

“是的，但…”他苦笑。

“这就是答案了。我知道小卿的是程世甫，而程世甫却不她，我当然有权利去追求小卿。”

“你明知道程大哥她。”舒奇英俊的脸庞郁了下来。

是的，他是知道。那天他从程世甫的眼里看出来，但他却不愿承认。

“你他吗？”霏霏轻声问。

舒奇停顿半晌，犹豫地回答:“是的，我她。比起过去往的女人，我的确她。”

“你敢肯定这不是你不服输的心态？”舒奇倏地瞪住她。

“你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我的猜测。小卿是你唯一追求不到的女人，也许是你大男人主义作祟，对你而言，女人就像战利品，一旦你得不到，你就愈发地想得到她。”她小心翼翼地揣测他的心意。

“你胡说！”舒奇不愿承认这点。

“我小卿。”霏霏叹息着。

“即便你她，你也十分明白，她的痴情只给程大哥一个人，她不会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