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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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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他娘的这么大胆子敢欺负我的女人,说,是谁,我让他今晚就去见阎王!」何树愧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紧紧地握着拳头叱喝着,真的很像一个男人保护自己女人的做派。

「那是我上初三的时候的事了,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老婆有些动,白皙柔软的手掌轻抚着男人的膛,抬起头眼神连款款的看着男人,柔声宽道。

「说说看,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女孩子,还有天理不?我替你去废了那个男人!」何树愧将老婆又往怀里搂了搂,放在股上的大手滑向了老婆的双腿间神秘的汇处。

老婆幽幽的歎了口气,头枕着何树愧的肩膀,缓缓的吐出了这几十年埋藏在她心底改变她一生的秘密。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在班里学习一直很优秀,是班里的班干部。当时我们学校搞一帮一活动,就是学习好的同学帮助学习差的。这样,老师就把我和班里的一个男生分到了一个座位。哎……」说到这儿,老婆又歎了口气,好像认命了一样,无奈的继续说道。

「这个男生是我们学校最差的学生,在学校里欺负同学,迟到旷课,上课捣,在社会上结了一些地痞氓,经常打架斗殴,欺行霸市。他的父母也不在身边,没法管他,学校给了他多次处分,对他的行为只能口头上约束,拿他也是没有办法。於是,老师就让我和他坐一起,通过一帮一活动能带动他化他,让他有所转变。」老婆顿了顿,整理了下思路。

「你知道,其实在学校里好学生和坏学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极端群体,我有我的傲慢,他有他的偏执,我和他坐在一起,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监督者,所以我们谁也不理睬谁,谁也不服谁。当时任的我仗着自己是班干部,他一有小动作我就去向老师举报,他便各种报复,捣我。久而久之,我们之间便形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是仇视的种子。」老婆苦涩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我们之间的这次矛盾忘记了当时因为什么事情,也可能是误会,但我骄傲任格让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又一次向老师举报了他,事后从其他同学那里我才知道,这事不是他做的。然后,他威胁我要狠狠的报复我,我当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这件事情过去了不久,有一天他主动找我向我道歉,并且询问学习上的问题。我以为他转了,於是我就不计前嫌帮他複习功课。他在那段时间确实收敛了不少,也被老师表扬过,而且老师也表扬了我带差生进步,当时我竟然还有些许的自豪,呵呵。」

「那天,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们下午不上课,他便约我到后山去複习功课,便欣然的同意了。但却没想到,这个绿意盎然,暖花开的下午竟然成了我格上的一个转捩点,让我更加瞭解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未来需要什么样的生活。」老婆说完,眼神有些缥缈,像在挖掘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和悟。

「我们学校依山而建,其实这座山不能叫做山,就是一个小丘陵,山上植被很茂盛,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顶。听老师们说,在文革的时候山上死过很多人,警告我们不要随便上山去玩。但这只能吓唬吓唬我们这些胆小的女孩子,有些胆大的男生放学后经常去玩。快到山顶的地方有个小凉亭,我和同学去过几次,在那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风景很美。特别是晚这个季节,山上开了美丽的野花和绿油油的野草,习习凉风吹过很让人惬意。其实,我老早就想上山去看看,但胆子小被老师唬的不敢去,所以,今天他提议去山上複习正中我的下怀,有人陪我当然求之不得了。於是,我就跟在他后面到了山顶的凉亭。」

「到了凉亭,正当我还在享受着周围美丽的风景的时候,身边不知不觉出现了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社会小混混,这让我有些不快,我只是抬了抬下巴,有些傲慢的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其实,我作为一个女孩子当时心里还是害怕的,只不过没有意识到后果的惨烈。於是,我想转身下山,却被其中一个高个子挡住了,当时我还毫不示弱的要他让开,没想到他二话没说,抬手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蒙圈,当我捂着脸眼冒金星回头找我的那为小混混同学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对着我开心狡诈的坏笑,我这才发现上当了,正当我下意识要夺路而逃时,头发却被另一个男人给揪住了,与此同时肚子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拳头,当时我痛的整个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一样。」老婆顿了顿,神情有些恍惚,好像还在回味那一记拳头的滋味,继续说道。

「我们这座山上有个废弃的防空,然后他们就把我拖进了里面,我当时被吓懵了,本能的挣扎着,哭喊着。我越反抗,他们越是拳脚相加,并威胁咒骂我,不让我出声,我当时吓坏了,为了免收皮之苦,只能安静下来。他们便用麻绳将我绑了起来,再然后……他们剥光了我的衣服,开始猥亵我。我少女的时候,算是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女孩,在同龄女孩中已经显出了女的特质。就这样,那两个男人上下其手抚摸我渐成的身体和器官。讨厌……先别闹!」老婆停了下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娇嗔着制止何树愧不知何时撚住的自已的头。

「我长那么大,身体还没有像这样赤着暴在男人面前,而且还是三个男人。少女纯洁的身体被他们如此亵渎,那种紧张、恐惧、羞臊、焦急的情绪织在一起,这些情绪带给我的应该是如坠地狱般的痛苦,但那时的我不知为什么在身体的最深处油然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觉,这种觉开始由小腹闪电般生成,然后星火燎原般迅速向全身蔓延,酥酥的麻麻的,不可抗拒的任凭这种觉蛇一般噬着我的身体,脑袋里已是一片空白。随着男人们的手时而重时而轻的在我身体上掐拧、抓挠、抚摸、打,他们的手像具有魔力一般,每一次的碰触都会让这种舒服的觉越发强烈,身体像棉絮一样,轻飘飘的浮动在半空中,眼前像打开了一道大门,一束五彩斑斓的光芒面扑来。」老婆回身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了一下灼热的口,回味着继续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觉就是所谓的快和高,是的,不要惊讶,在我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我已经体验了一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会体验的高,我不知道这是我此生的幸运还是悲哀。当时,心里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我,他们是坏人,他们正在猥亵你的身体,你有这种觉是不对的,你要抗拒这种觉,但我又担心他们会停止动作,不再玩我的身体,失去这种纯粹的快。所以,我的嘴里一直机械的说着不要不要,但那妖娆的音调更像是后的呻,让谁也不会相信我是真的不要。是的,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这种觉,越是抗拒快来的越是强烈,最后我只能放弃,受着小腹淌的一股股热,带动全身细胞体验一次又一次的高。」老婆说完,眼神开始变得虚幻离起来,仿似再一次体味那刻骨铭心的受一样。

「是不是像这样的水?」何树愧伸手在老婆的间摸了一把,一层水渍沾了他的手指。

「啊!爸爸又使坏!」老婆娇呼了一声,拳头轻轻的擂在了男人厚实的脯上,「比这要多的多啦,我当时糊糊的听到那个高个男说:」这娘们开始发了啊,你看这些水能把咱们淹掉,嘿嘿!『他的话让我更加羞,而我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一波波高的侵袭……「「哈哈!我闺女真他娘的啊……后来呢?」何树愧裂开大嘴狠狠的在老婆的房上撮了一口,很八卦的问道。

「喔噢,轻点啊!要给我咬下来啊!」老婆娇嗔着,被袭扰的部没有躲避反而又,「后来……还能怎样,我为鱼,人为刀俎呗!只能任由他们摆了,我还能奋起反抗啊,再说能反抗我也不想,嘻嘻!」老婆抿嘴笑着,一脸的桃花,手上握着男人的巴报复似的动着。

「快说!别卖关子,别让我使出厉害啊……」何树愧有些耐不住子,大手在老婆的肥股上着,急道。

「那个大个子和他的同伴后来上了我,别看他们年纪轻轻,这方面懂的真多,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供他们快活,我也只能服从他们,但我也从中体会了很多,比如……」老婆顿了顿,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撅着股后入式比正常体味快要来的更猛烈些,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喜上这种姿势了。而且,我还从中知道了男人的话儿不一定大才能足女人,关键是要硬。当然了,如果有像爸爸这样又大又硬的就更好了。嘻嘻!」老婆的一番见解,我在萤幕后面听了却非常的受用。

「是吗?」何树愧将信将疑。

「对啊!你看你和小亮的虽然大小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硬,进入身体后觉像烧红的铁一样,瞬间就可以点燃我,让我的身体燃烧起来。」老婆很有见地的品评着他们父子的在自己身体里的受,俨然没有了平时端庄保守的仪态。

「哈!你们女人真是动物,竟然把说的如此有学问似的,不扶墙,服你!哈哈……」何树愧看着眼前这个风妩媚的女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小点声了,小亮在睡觉,别吵着他。」老婆白的小手赶忙捂住了男人的大嘴,嗔怪道。「其实,如果不是那次的遭遇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悟高点,体会细腻罢了。当时,是那个身材略矮点的男人先进入我的身体的,我能到他的话儿不是很大,跟小亮的差不许多,但却很硬很烫,里的牙仿似要被他烤了一样,带动全身的细胞开始燃烧,我也不知道当时他进入我身体后来了几波高,只是觉自己要融化在他的里了,那种觉很奇妙,后来和小亮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觉。」老婆说完,抬了抬股,将男人坚进了自己漉漉的

「这小个就让你这么嗨,那大个不得让你死啊!」何树愧扶住老婆的肢,帮助她顺利的进自己的,但却没有动,一边听着老婆靡的过去,一边受着被老婆里的层层包裹着的舒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其实他只是这场盛宴的饭后甜点。他的确实大,但比你的要小一圈,而且软塌塌的,在他进入我的后,并没有那种火烧火燎的觉,只有些许的,这种觉只能抚我高后的平缓期和失落。所以说,男人的话儿不一定要长,但一定要硬。」老婆或许也被自己的遭遇起了火,开始摆动起已经不算细的肢,摩擦着中突突直跳的。「你这个小蹄子果然是女人中的女人。你喜后入式这个我早看出来了,上次让你撅着股爬进卧室的时候,看到你的不停的往外淌水,那时候我就发现你绝对是个货,嘿嘿!」何树愧洋洋得意的印证着自己对老婆的看法,好像已经把老婆给看透了似得。

「什么呀,十个女人有九个喜这姿势好不,再说是小亮先发现的好不好!」老婆争辩着,想起那晚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彻底放开,脸上又多了一层红晕。

「你同学没上你?」何树愧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可能开始他只想找人教训教训我,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当时,他只是傻傻的站在那儿,但我能看到他的裆已经支起了棚子。其实,如果他上我,我也不差他一个。」老婆不在乎的说道。

「哈哈,小货!我果然没看错!那后来呢……」何树愧继续追问道,他貌似对老婆的过去比我还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