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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生产后的系列问题之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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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七巧这一睡直睡到了申时,还未睁眼,一股淡淡的冷香便传入鼻端,包裹身周的是男人温热刚的魅息,这是暌违已久的被宠觉。一开始,她是极恨这个男人的,但在看了男人近一个月的痛悔后,那份强烈的恨渐渐转为浓浓的怨,再联想到这男人曾对她干下过死的偏执举措,浓怨又很不争气地逐渐转淡,最终在十记耳光中烟消云散。

其实在挥出那十记耳光时,她也在做最后的挣扎与下注。如果男人无法承受这十记耳光的羞辱,只要出一丝薄怒,那么她就算醒了,不管再痛再鲜血淋漓,也绝对会和这个变态一刀两断!可是,这个男人不但心甘情愿地生生受了那劲道十足的十记耳光,还冒天下之大不讳,任由两个对子有慕之心的男人接生、上药。这事在现代社会都算得上是极限尺度,更何况是在这个封闭的古代。

江七巧幽幽叹口气,苍,为什么要在狠狠伤了我的心后,你才有这样的改变呢?你难道不知道被伤了的心即便愈合,也仍旧会留下浅浅的印迹?尤其对象是像我这种在情上记仇又胆小的女人。

“巧巧,你醒了?”头顶传来男人醇厚暗哑的磁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她缓缓张开眼,睇向那张悉的容颜,神间有些憔悴,甚至还有些消瘦,但仍无损他的绝世俊美。清冷傲睨的黑金眸中是浓浓的深情,深情背后透着几丝恐惧。恐惧,这已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这次这个男人又在惧怕什么呢?她不有些好奇。

“苍…”轻唤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和微哑。

喜悦的光芒从黑金眸中跃出,身体被一双强健的臂膀搂得更紧,薄勾出完美的弧度“巧巧,真好,你醒了。”她心里一痛,抬手抚上他憔悴瘦削的脸庞“苍怕我一直睡下去么?”

“巧巧,为夫知道是为夫错了。”纤细的手指被温热的大手握住放到干裂的薄边轻吻,凝视她的黑金眼睛无比认真严肃“巧巧,为夫承诺过,只要你醒了,为夫会足你的任何愿望,只求你别再离魂而去。”求?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用上了这样一个低微的字眼!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滚落。

海苍帝连忙吻了上去“巧巧,别哭,莫夜说月子里忌泪的。”

“谁让你把我逗哭的。”江七巧冲他龇牙“我的眼睛要是瞎了,就把你的挖来给我补上。”

“好。”他轻应着,薄逐渐下移,在她的粉上辗转摩挲,灵舌钻进芬芳的小嘴,捕捉到香滑的小舌,绵深情地

江七巧被炙热的男人厉香包围,心神全醉了,柔顺地倚在男人怀里接受他的热情,部不觉间涨鼓鼓的,似乎在渴望着男人的抚

“苍…上涨…”她娇着,部忍不住在男人厚实的膛上磨蹭。

“嗯…”海苍帝热烈地吻着她,大手顺着她滑腻的部逐渐上移,善解人意地覆在了高耸的上。咦?的,温温的,而且这种鼓涨觉和情升起时的鼓涨手不太一样,有些硬硬的。他神智一凛,连忙放开江七巧,掀被仔细查看。

巧巧身上的白里衣被尽数透,勾勒出硕大完美的部轮廓,仔细嗅嗅,那衣上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味儿。

“巧巧,你…”男人面难得现出一缕极淡的尴尬和微红。

“怎么了?”江七巧循着男人的视线看去,脸颊唰地红如朝霞,她她她她她竟然在情中泌了,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昨晚生产至今还没有喂过孩子。

“苍,我们的孩子呢?”她为自己的不称职到惭愧汗颜。

“为夫不知。”海苍帝答得异常干脆“昨夜出生后便扔给了风莫夜,今早只顾着替巧巧上药,忘了问莫夜。”

“…”江七巧无言地瞅着他,原来这y的也是个不称职的爹亲。罔自魂飘时听见他左一个孩儿,右一个孩儿,还以为他有多孩子,千万别是啥叶公好龙?

“巧巧放心,风武功高强,心思慎密,莫夜医毒之术冠绝天下,孩子在他们手上应该丢不了,也死不了的。”海苍帝看江七巧脸不佳,连忙安道。

“…”好吧,算你y的说的在理。不过,死男人,你在说谁家的孩子,咋听得像是在说两条弃狗?江七巧心里的那点子愧疚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很好,至少她还懂得惭愧一下,比起这个到现在为止仍然面无愧的男人来说,人已经强上许多了。

“巧巧,快些换下衣,切莫着凉伤了身子。”海苍帝在她琢磨间早已下拿来一套干净清的淡粉里衣,修长十指灵巧地剥掉她漉的里衣,出粉的上身,因着沈睡收不太好的原因,身上并未像别的孕妇那般长出太多赘,不过那对雪兔倒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膨了不少。此刻,它们高高地翘在空中,峰顶的粉红蓓蕾比平常大了不止一圈,衬着纤细的身子显得格外硕大。蓓蕾的顶端小口微开,泌出淡白黄,勾魂靡得惊人。

海苍帝的眼神几乎是在一刹那间熊熊燃烧起来“巧巧…”他呢喃着,将手中的衣衫披上娇人儿的肩,低头含了上去,舌尖绕着粉的蓓蕾眷舐品尝,间或用齿温柔地啮咬刮搔。

产后的身体好像异常上蓓蕾被热的舌包裹,舌上粝的突起从顶端缓缓扫过,一股难耐的酥麻立刻从上蹿起蔓延,身体被电击似的轻颤不已。

“苍…嗯…”江七巧情难自地呻起来,伸手抱住埋首在抚的头颅,十指深深入乌黑顺滑的发间不断抚,优美的小下巴高高扬起,大圆眼惬意地闭上,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愉。

女人的娇不亚于是最好的媚药,海苍帝更是卖力地在两颗香甜的蓓蕾间轮抚,一只大手伸到女人下身,隔着亵轻柔地按

“唔…苍,好涨,好涨啊!”在酥麻中娇的江七巧突然惊呼一声,狠狠推开他的头。

他望着她,脸上是带着浓烈情茫。

“苍,你越挑逗,这里越涨,硬硬的,涨得好痛。”江七巧指着又涨大不少的雪兔,眉间一片懊恼,为没谁告诉她涨会这么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