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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制造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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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10第一章·神秘包裹玛丽安正在收拾她新买房子的客厅,经过深思虑之后,她选择了离婚,目前来看这个决定十分明智。这位35岁的单亲妈妈与前家庭主妇环视四周,到十分高兴,这栋房子干净明亮又整洁,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最的是这是完全属于她自己的,诚然房子面积有点小,但这已经是她能买得起的房子中最好的一套了。在这里她和布丽姬特可以创造出新的美好记忆来取代旧的黑暗记忆,在这里,旧的瓦砾中将绽放出全新的生命之花。

以前的生活……好吧,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生活的话,玛丽安一边想着,一边把一长束红发拢到脑后。

和弗兰克结婚明显是一个重大错误,至少给她带来了十分显而易见的痛苦,在过去五年里她和布丽姬特都为此而付出了代价。起初,弗兰克看起来简直就是天赐之人。他富有又成功,而且为人温文尔雅又体贴,再加上玛丽安和女儿在其挚的丈夫斯宾去世后只能勉强度,这一切似乎都好得令她们难以置信。没错,在当时这就像一场梦,一个天使来拯救她们母女俩,至少部分上填补了一个孤独,力过大,破产的单亲妈妈和她12岁的女儿的心灵空虚。

但在一场美妙的婚礼之后,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变化。似乎弗兰克真正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子,而是一件战利品。一个负责在各种社活动中挽着他的手臂,看起来奢华而又美丽的花瓶,偶尔还能在上给他提供点乐趣,尽管弗兰克经常找的那些女基本上也能为他提供这些东西,但至少看起来不像她那么的正式。

玛丽安和布丽姬特对他来说只不过就是两件家用电器,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不用的时候就放回去。布丽姬特住在寄宿学校里,而玛丽安则住在炼狱里,更糟糕的是他们婚前还签了一份协议——如果她要离开的话,她将不会分到任何财产,母女俩将不得不过回婚前的拮据生活。

这就是他们最终所达成的协议。玛丽安,这个漂亮、聪明又幽默的女人将会扮演花瓶子的角,作为回报,她的女儿可以接受高等教育,可以进入到一个玛丽安无法给予的世界。起初这份协议勉强起到了作用。但随后她发现弗兰克正在用充的眼神看着她那青的布丽姬特。每当她那漂亮的金发女儿出现在弗兰克眼前时,这个混蛋的裆都会鼓起来,这其中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就像弗兰克越来越频繁地在夜间造访布丽姬特的寄宿学校一样,他的意图显而易见:他想和布丽姬特做一笔新的易。

但是布丽姬特拒绝了他,当她告诉玛丽安这件事的时候,这成了垮这个可怜女人的最后一稻草。她马上提出了离婚。这看似是一个很容易做出的决定,但实际上却很难做到。弗兰克被怒了,在她丈夫看来,她和布丽姬特是他弗兰克·康威的私人财产,她们将一直属于他。法庭外的威胁和法庭上的争辩一样烈。弗兰克显得卑鄙而又充了报复心,他在这次离婚中似乎把自己所有的恶意都给浓缩了起来。他想把离婚得比这段婚姻更像地狱。他尽了自己的一切力量来摧毁子的神和情,如果没有希拉的话,他可能已经成功了。

谢上帝赐予了玛丽安这个拥有法学学位和丰富法律经验的好朋友。她甚至都不用专门请律师来寻求帮助,当希拉发现了事情真相的时候,她就决定要为朋友辩护了。弗兰克的律师是用钱能请到的最好的律师,但还是比不上希拉,他们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财力上都不及自己的朋友。最后弗兰克不仅没能强迫她留下来,而且还不得不拿出一笔小数目的赡养费,即使不算太慷慨,至少也足以让她重新开始生活。

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当玛丽安还是个少女的时候她就有过类似的梦想,但18岁时的意外怀孕多多少少改变了这一点。当然斯宾是个好男人,他资助她读完了大学法学院。但在一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当了一年左右的职员之后,玛丽安找到了一个新的梦想——陪伴家人。但现在是她重拾旧本领,重新振作起来,从头开始的时候了,希拉甚至给提供了她一份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多年后重返工作岗位真是既刺又吓人。第一天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这些年来这个职业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她知道她最终会适应的。找一所房子是这位红发母亲以前从未敢考虑过的事情,但在希拉的帮助下,她在一个安静而又典雅的社区里买到了这所漂亮的小房子。剩下的钱则全都用作了布丽姬特的教育资金,那真是一大笔钱(上哈佛大学要花很多的钱)。现在她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这是她记忆以来第一次独立生活。

但她并不孤独,她有布丽姬特,还有她的好朋友,说真的,拥有这样的好运气又怎么可能会孤独呢。不,一点也不,生活现在很美好,而且只会变得更美好。

玛丽安从脸上拂去了另一绺火红的头发,然后拿起最后一个包装盒。它比其他大部分盒子都要小,但有人用黑记号笔在上面标上了「卧室」。玛丽安一边走向卧室,一边努力猜测这里面会是什么。她以为自己在这周早些时候就已经把卧室所需要用的包裹全都打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件包裹放在客厅里。世界上还有比把包装盒放到错误的房间更大的悲剧吗?

玛丽安走进卧室,抓起小刀割开了固定盒子的胶带,然后把包裹放在了上,打开包装盒后把手伸了进去。

穿过固定泡沫后,玛丽安觉到手指接触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那个东西显然是圆柱形的,外形好像是个烛台。她紧紧地抓住了那个东西,把它从包裹里拿了出来。这玩意很长,大概30厘米左右,外表金黄,是男茎的形状。

红发女郎惊讶地呆立了好一会儿,她的大脑内涌出了各种各样情绪:震惊、怀疑、困惑,最后是愤怒。

他怎么敢!!!!

只可能有一个解释,这是那个可恨的杂种炮制的最后一击。弗兰克试图在情上和经济上摧毁掉她,但那还不够,他还派了私家侦探编造并传播了所有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卑鄙的谣言。最后,他还传达了这么一个蔑视的信息,不是吗?拿他某个高级女的玩具,要么放在搬家工人能找到的地方,要么偷偷地放进了一堆箱子里。传达出这样一个信息:「你只不过是我的另一个女罢了」。当她看到侧面刻着的字母时,这个猜想被证实了:「女制造机「这位红发母亲气得嗓子都要冒烟了,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然后厌恶地把那个东西扔到了上,开始在箱子里搜寻起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恶心东西。但是除了金的人造具之外盒子是空的。

他怎么敢!!!

她气得扔掉了盒子,站在脚恶狠狠地盯着那件恶心的东西。这份侮辱铭刻在她的心头,每时每刻都使她更加的愤怒。要是布丽姬特看到了怎么办?要是搬家工人看到了怎么办?天哪,他们会怎么想?不行……她得保持冷静……,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一直都是一个真正的好女人,就像希拉所建议的那样,但这太过分了,需要好好教训一下弗兰克。她现在过着美好幸福的新生活,那个混蛋再也没有权利用他那些污秽来侵犯她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就飘回到弗兰克在大厦里招摇过市时搂抱着的那些女。那都是些有着惊人美貌的女人,弗兰克能付得起召最好的女的钱,有时甚至一次叫上三四个。一个男人一次和三四个女人在一起会干什么呢?做多人运动吗?这真叫人恼火,简直无法忍受,但她最后还是竭力忍住了。如果他只是有了外遇的话,那还不是很糟糕,但是知道丈夫更喜女在一起,而不是和自己的子在一起,这对于玛丽安来说是一种无法容忍的贬低和侮辱。

「但你自己也有点像个女,不是吗?」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这个想法让玛丽安有些惊慌失措。不,她当然不是了。她是他的子,才不是什么女。

「但你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益。你给了他想要的,而他也给了你同样的回报。这和女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玛丽安摇了摇头,试图消除这个令人不快的想法。

当然有区别了。这样想正是弗兰克最乐意看到的——在她的心里面捅上最后一刀。

你休想得逞!这是我的生活,你这个混蛋!!

不,她不是女,但她要报复弗兰克对她的侮辱。这家伙简直不可原谅的……但是该怎么报复呢?

她在边来回踱着步,看着地上这个金具。该怎么处理它呢?把它切成小块寄回去?或者寄给他的母亲?还是寄给他的生意伙伴?又或是亲手把它递给他,拿它打他的脸?怎么样效果才能最好呢?弗兰克已经对她开了火,现在也该回敬一下他了。

玛丽安拿起那东西仔细地看了看,想着怎么报仇。她以前从来没有真正看到过,至少没有近距离地看到过这种玩意。当然她偶尔会在弗兰克的「聚会」过后在房子里看到这种东西,但女仆会立即把它们给收起来。她的朋友们偶尔也会谈论起假具,她们会用这种东西来代替伴侣,但捡起一个来并真正的触摸它对她来说还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想知道用那种东西自会是什么觉……「玛丽安重新控制住自已,试图把那个令人不快的想法赶出大脑,震惊自已竟然会有这种恶的想法,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在一起了。

「嗯,至少5年了。「她轻笑着自言自语道此外她也很好奇让一个懂得如何取悦自已的女人手里拿着具并用它像女一样自会是什么觉?

一会就好,没有人会知道的。

她犹豫地伸出了一只手抚摸着这个假具。它的表面摸起来非常的光滑,并且出奇地温暖……事实上,觉还有点舒服,甚至很自然。

「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太美妙了……「玛丽安用手指轻轻地捻磨着茎的头部,这个动作使她的身体意外地颤抖了起来。

「这真是太奇怪了玛丽安,这一点都不像你,拜托,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这样,但觉太好了,完全停不下来。她越用力抚摸着具,她的觉就越好,她的行为就越自然,越「正确」。这很奇怪,但不可否认,现在她双腿之间正有一块漉漉的区域在慢慢地、出乎意料地不断增长着。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是这觉真的很好,的红发女郎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美妙快。她把头靠的越来越近,几乎快地呻了出来……她不断用手抚着它,直到它出现在边。

她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也没有多想,这位可敬的母亲和刚刚获得自由的少妇就张开了嘴,把茎头进她那张温暖而又饥渴的嘴里。

停下!!?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振作起来玛丽安!!你到底在干什么!!?

玛丽安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已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具放进贪婪的嘴巴里,意地听着它拍打着自已的口腔,受着舌头一圈圈的舐着头,入的越来越深……她的嘴和喉咙也伴随着入越张越大,,直到她能觉到它完全进到自已的喉咙里。

玛丽安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无法阻止这一切……无法阻止自已被得浑身发热,直到现在她的两腿还紧紧地夹在一起,她甚至还觉很享受!!

「我真是太了……」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本人的控制,但她无法摆这种美妙的快,不知何故这是含着这具口好像是无比正确的事,就好像是她应该做的一样她发出了一声既高兴又失望的呻,把具从嘴里拔了出来,对着卧室里的镜子看着自已。里面的景象令她难以置信:她长长的红马尾辫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部剧烈地起伏着,立,紧紧地贴在了t恤上。但最令她不安的还是她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的表情。在她的一生之中,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眼睛里看到过如此充斥着望、如此人「去」的眼神。她全身都散发着的味道,或者说她就是的化身。对于任何看到的人来说这都是个发情的婊子,一个彻底的女。

我的天,我热得都可以把那个金属假具给熔化了!!!

「呼,」她气,试图让自已的头脑清醒过来:「我到底是怎么了?」仿佛作为回答一样,镜子中的女神对她恶地笑了笑,以摇曳的火焰般从容优雅的姿态,下了身上的灰汗衫和jcpenney牌内,坐在沿上,朝着镜子舒展开四肢。她的眼神让镜中的女人因兴奋而绷直了身体,她将假茎头部轻轻放在肿蒂上,头靠在小的开口处。

出于恐惧和反抗,玛丽安内心颤抖着,她低头看着自已这双叛逆的手轻轻地把进身体里。她觉得自已实在是太放太风了……她忍不住的想做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这觉真他妈的好,她觉得自已能自上一整天,并且还想要更多。当玛丽安思维不停地挣扎着的时候,她看到了具上的刻字:「-女-制-造-机」。不知怎的,玛丽安竟觉这些字看起来就像是承载了她最想要的愿望和梦想似的。她羡慕起了弗兰克上的那些女人,她们都有着澎湃的情,被所驱使。她不是一直都想像她们一样的吗?

「不,」她尖叫着把假茎深深进自已那道里。「不……我不是那种人……哦,不行,我才不是!」但她的躯体却并没有服从意志,并不停地把具从她的下体里进进出出……上面的刻字在她那惊恐却又正在充斥着的脑海中飞速旋转,直到最后她内心深处明白了,「女制造机」不仅仅是假具上面的刻字,更是这个装置的作用,它可以制造女,而现在它正在重塑她。

「天哪,不行,不要啊!!!」她绝望而又动地尖叫了起来,因为她觉到自己的思想正在慢慢地从大脑中失,转而被某种陌生的东西所取代。每当她握着假具深入她那靡的下体时,这个险恶的装置就发挥着作用。

「哦,该死,这不可能。它没法改变我。我明明自由了…,我已经从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身边解了。你又不是我的主人!啊……我不想再做你的玩具了!」她的思维拼命地挣扎着,体却躺在上呻,假茎像活一样从她的道里进进出出,就像盘一样紧紧地住了它。弗兰克认为她是属于他的财产,弗兰克不愿意失去他的财产。他找到了留住她,也包括布丽姬特的办法,毕竟他一直都更喜女。

「啊,该死的……」红发女咆哮着,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我不会被你打败的,你这个混蛋!你听到了吗?我在任何地方都是最的,我不会让你占有我的!你听见了吗?」

「啊……天呀!弗兰克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做了什么……」当玛丽安把假茎深深地进她饥渴的下体时,没有人回答她;当她用大腿狠狠地夹住金的假具,头脑中闪过一些令她无比恐惧的疯狂想法时,没有人回答她;当她尖叫着:「好我!」时,没有人回答她。成为一个专属于弗兰克女的想法一遍又一遍地不停涌入她的大脑之中,比她想象的还要强烈,直到它在她的心灵上刻下了一个炽热的烙印。

她躺在新上大口着气,假巴还深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水滴落在新衣服上。

明明一切都那么美好。玛丽安·克莱门特,布丽姬特·克莱门特的母亲,在短时间里尝到了真正自由的滋味,明白了自己要追求的事情。

她翻了个身,泣了起来,同时双手还在把玩着金具……直到她的小里再次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