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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伴前行。”何平说，“所以，我们得好好统计统计。”林濮点点头:“也对。”

“连环杀人，碎尸……哎。”何平摆摆手，“最近真是不太平不太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这不是现代版‘开膛手杰克’么？”何平拍拍林濮的肩膀，喝了口咖啡咂嘴道:“我决定，给他取个名字，叫‘开膛手舒克’！”林濮:“……”他撇开他的手，端着咖啡走了。

“林律中午一起吃饭啊！”何平在不远处喊道。

林濮摆摆手，没有回话。……忙了一整天，林濮看离下班还有一会，他把包背上，检查了一下有什么落在办公室，忽然拍了两下口袋，发现没带钥匙。

“……”林濮又找了一圈，想起确实忘记带，落家里了。

林濮给舒蒙打了个电话，舒蒙给按掉了，然后微信发了个:——？

林濮回道:——钥匙没带。

舒蒙:——那你下班来学校找我吧。

林濮:——好。

林濮想了想，拿起包出了门。

省医科大附中还没下课，林濮本来想去门口等着，门卫大爷抬眼看了一眼他，直接把大门给他打开了。

林濮道:“……哦我不用不用。”大爷:“进来啊，站门口干什么？我认识你。”林濮没想到来了两次还被记住了脸，有点意外，道谢着进了门。

他进了校门，给舒蒙发了条信息:——我进来了。

——办公室等你？

然而舒蒙没有理他。

他走过报栏的时候，看见上面之前的一些照片被撕去了不少，尤其是之前放在最上方的一张，林濮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校庆汇演，主持人——张紫潇”的字样，但是上面已经没有了照片。

林濮看了一会，继续往前走。他想到舒蒙的大办公室人多，还是去舒蒙的小办公室里坐着等他。他顺着记忆走进那栋楼，发现昏暗的走廊里只有这个化学教室旁的小办公室开了灯，空的没有声音。林濮走过去，门没有关。

办公室的桌上放着舒蒙的手机，他没有顺手带走。

他闻见空气中一直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很难闻的味道，伴随着消毒水的气味。

林濮蹙眉捂着鼻子，走进去看了看。之前上排的毒理学书籍还在，林濮想到了昨天问舒蒙的问题和舒蒙的言又止，被迫打断的话题之后是勾起他无数好奇的事情，于是他又想再看看那张照片，又觉得不太好。

他转眼看了眼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林濮了口口水，下定决心抬手去那本书籍。

他刚要，一脚踢到了下面的垃圾袋，发出来一声闷闷的响动。

林濮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慌忙往下看。

套着黑垃圾袋里装了什么东西，林濮看了一眼，就隐约觉得不对，他放下书的手，继而蹲下去看那个垃圾袋，把松散的袋口张开。

刚打开就闻见了那股强烈的气味，他心跳如雷，耳膜股，袋子被打开，眼前出现了一些灰白带血的东西，直到他把袋口张到一个角度。

他看见了一截带血的手指。

“你在看什么？”林濮吓了一跳，几乎要尖叫出声，他立刻转身站起，小腿发软地向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什么惊恐的表情。

舒蒙站在门口，一只手在口袋里，一只手戴着橡胶手套，上面沾了血迹。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林濮重复:“你在看什么？”作者有话要说:谢！

第31章【三十一】危险林濮了口气，发现自己的气声都在抖。

“为什么里面有手指。”林濮用脚尖勾着黑塑料袋踢过去，“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看见什么就是什么。”舒蒙面沉沉，“你怎么进来的？”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林濮说，“你手怎么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话太多了。”舒蒙打断他。

林濮靠在书柜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忽然不耐烦的语气。

他好像还沉浸在前几天舒蒙在上搂着他，温柔地听他说曾经往事时候的神情里，顿时有种“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的觉。危险又生人勿进的冷气，林濮虽然曾经也见过他这种表情，但此刻更觉得郁。

忽然，下课铃一下响了。

林濮又被吓得浑身一灵。

“你先出来。”舒蒙说。

“……你先告诉我你在干什么？”林濮说。

“出来，一会保安过来会闻见味道。”舒蒙说着，一个跨步，用另一只手把他人拉了出来。

林濮双眼死死盯着那黑的塑料袋，他见过很多次尸体，什么惨状的都有，但没有一次受到这种恐惧。

舒蒙把黑塑料袋扎起来，然后带着出来门。

林濮脚步跟出去，看见他进了隔壁化学实验室。接着看见他把那黑的塑料袋进了冰柜里，重重地关上了冰柜的门。

林濮:“……你们学校知道你拿冰柜冻尸体么。”舒蒙指指面前的台子:“我还在上面解剖？”林濮:“……”服了。

舒蒙把自己的塑胶手套掉，发出一声清脆的“啪”，丢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