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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受折磨，他的良心就过意不去。

他与虚无真正面对面的那个夜晚，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亮也偷偷的躲了起来。

他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明明被训练在暗处，却温润如玉，就连倒茶的姿势也如真正的贵族般优雅。

他当时说的话，他至今都记得十分清楚，“我如果是你，会比你做的更好。”子去世那天，他宛如一个疯子在雨中发狂，他的眸失去了所有的光。

病逝，又是病逝。

夜晚，他失魂落魄，不知不觉，他走进密营。

这个黑暗又肮脏的地方，那个人是怎么会成为那般姿态。

密营首领扶住差点摔倒的身体，这是他最恐惧的夜晚。

对方告诉他，虚无早已死亡，在他代替他去秘境，出来后的第一天，就被他的父亲秘密处决了…….

所以，一直以来，半夜时分，与他对弈的是谁？

没有被渡化的鬼魂只渡魂师能见，除非…他已成为厉鬼中的灵。

鬼和灵，大大不同。

当他被对方强制出灵魂，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霸占了他的身体。

他未死，连鬼都不是，是灵，纯粹却又最无能的灵。

他怕自己沾染戾气变成与他一样的灵，封印了他的记忆。

从鬼变成灵和从灵变成灵，前者听起骇闻，却远没有后者所悟的力量广大。

他不能彻底杀了他，因为他一旦死亡，他的身体也会腐烂，虚无需要他的身体，他做梦都想成为武丞。

“这些年，我的记忆不断被他制甚至篡改，徘徊在他的身边，直到前段子我不小心穿过自己的身体，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不让我碰到他。”‘虚无’，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挤出自己身体的武丞。

他攥紧拳头，“好在他未对可儿不利，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林四一若有所思，“我也是在泡图书馆那段时间才知道鬼和灵的区别，上次你出现在废弃大楼救了雪轻，我就特别好奇，作为未渡化过的鬼魂，雪轻未带视魂镜理应看不见。”

“而且在你身上我的的确确没有受到任何戾气，尤其是刚才你□□控时，不仅没有戾气，我还受到了元素波动，关键是可儿说的那段话，才让我怀疑校长会不会不是真正的校长。”武丞想起对方当时前一秒还在治愈后一秒就拿匕首毫不犹豫刺向他身体的一幕，“你就不怕你猜错了？而且，你觉得你伤我的身体，能伤害到他？”关键把他身体坏了，他到时候还怎么回去。

林四一咳咳两声，“我那叫试探，就算猜错了，我作为一名合格的治愈师，死不掉的。”武丞，“…….”掌声响起，虚无打开小黑屋，“不愧是林二和她的女儿，真聪明。”林四一看到武丞见到对方竟然默默朝后退，“你不应该和他拼命吗，怕啥上啊！”武丞白了他一眼，“我被他一巴掌拍倒的样子没见过？”虚无脸上带着笑容，“我这个弟弟一向如此，倒是让你失望了。”林四一老成的点头，“失望，失望至极。”武丞，“…….”虚无发出冷笑，“就是不知道，父亲为何一定要坚持选你。”武丞突然发出跟他一样的冷笑，“就算让父亲重新选一次，他也不会选你。”虚无的笑容消失，眸里隐藏不了的狠厉。

“哎别别别，你别听他瞎说，你俩当时还是婴儿，老爷子哪会知道将来谁有出息，要是知道你以后这么牛，肯定选你啊。”武丞适当的又出声，“就算知道，也不会选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