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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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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想他?”

“你不是喜他?”我失笑“说什么呢你,他是我表姐夫的外甥。”

“那又怎么了?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力,现在连别都不是阻力了,何况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甥。”

“哈哈!”我大笑“你哪儿学的这些歪理?”

“别跟我打哈哈,你到底喜不喜他?”

“嗯…”我偏头思考“喜,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喜。”她伸出一食指,又伸出另一,两一勾道:“一个男,一个女,还有哪种喜?”

“废话,你跟你哥还是一个男一个女呢。”

“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宁海辰就像我哥哥,疼我,宠我,关心我,陪我玩,帮我说话,又像一个好朋友,说些心事,解决烦恼,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可以寻开心。”

“啧啧,”江平咂嘴“小说里情人都是从哥哥开始的哦。”

“去!”我推她一把“做你的秋大梦吧。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不一样的,至少我不一样。”

“你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我不要情人,我想单身。”

“单身?”她的下巴掉下来。。lyt99。lyt99。lyt99“单身?”表姐嘴里的一块西瓜掉下来,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我的乖乖,沐,你不是受什么刺了吧?”说着还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有啊。”

“那怎么突然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可怕?”我笑“表姐,你也太落伍了吧,亏你还是高级知识分子,大学老师呢,你不知道现在单身贵族很免费么?”

“我不知道。”表姐一本正经地坐到我面前“我只知道,人这一辈子一定要谈恋、结婚、生子、有个家,否则就会有遗憾,会不完整。这不是免费不免费的问题,是现实问题。你们这些孩子,怎么知道一个人生活的辛苦?怎么了解一个人面对生活力时的疲惫?怎么知道有一个臂弯让你靠的幸福?”思想政治课开始了。我小声咕哝:“现在这个世界除了自己,谁的臂弯靠得住啊。”表姐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听听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洁儿叫道:“妈妈,我们同学也说要做单身贵族呢,我也要做,涸漆的哦。”

“你看。”我搂住洁儿得意地道:“这才是新新人类,你们啊,过时了,跟我们有代沟了。”姐夫戳了我一下笑道:“跟洁儿论在一起,你也不害臊。”宁海辰靠在上,反常得沉默。我上前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觉得我们谁说的有理?”他牵强一笑,没做声。

我推他“说么,不准保持沉默,必须发表意见。”他想了想道:“都有理。”姐夫笑道:“狡猾狡猾地。”他很认真地道:“真的都有理,如果没遇到你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单身也没什么,以现在的经济条件和社会福利,单身是绝对可行的,但是如果遇到了那个人…”我追问:“怎么样?”他我头发,漫不经心地道:“等你谈了恋就知道了。”

“对对,”表姐附和“海辰说得对,等你谈了恋就知道了。”

“哼!”我一撇嘴“我才不谈恋呢,我要单身。”转头之间,觉得宁海辰的脸突然黯淡了,我关切地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哦,做了一天的实验,有点累,我躺会儿,你帮忙做饭吧。”我忙道:“那你赶紧躺着吧。”洗了菜回来,见洁儿在看电视,姐夫埋进电脑,宁海辰跑到洁儿的房间里躺着了。我过去坐在边,探了探他的额头道:“真的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他扬起一抹笑,淡淡地道:“没事,陪我坐一会儿吧。”

“好啊。”他握住我的手腕,聚拢眉心,语气低沉地道:“我头疼。”

“那我帮你。”我将冰凉的手指放在他太上轻按,觉很烫,担忧地道:“你不是发烧了吧?”

“不是,是你的手太凉。”

“是么?”我碰碰自己的额头。

“不信你用你的额头碰碰我的。”

“哦。”我听话地低头去碰,还是他的热,连呼都很热“我看你真的发烧了,我跟表姐要体温计。”

“不用。”他拉住我,让我半边身子都俯在他身上,眼神中带着我不悉的光泽,他是不是烧得有些糊涂了?

盯了我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笑得温柔且灿烂,捏了下我的脸道:“傻丫头。”我着被他捏疼的脸,抱怨道:“干吗说我傻?我看你真的烧糊涂了。表姐,你们家体温计呢?宁海辰好像发烧了。”

“啊?”表姐风风火火地进来,焦急地道:“不是吧?在这里在这里,快量量。”三分钟之后,表姐拿着体温计道:“没发烧啊,海辰,你到底什么地方不舒服?”他笑,中指点着自己的口。表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眨眨眼睛出去了。

“这里不舒服?”我按着他的口“你不是有心脏病吧?”

“傻丫头!”他忽一下坐起来,曲起指节敲我的头“你才有心脏病呢。”吓了我一跳。

晚上回去时,他用自行车推着我,突然回过头来问:“沐,是谁灌输你单身的思想?”

“这还用灌输么?年轻人都这么喊,我上高中的时候就有很多女孩子立志单身了。”

“只是为了追赶?”

“嗯…不全是吧,我只是觉得情有很多烦恼,还是单身比较好。”他不说话了,良久才叹口气道:“沐,谈场恋吧,单身是不结婚,不等于不谈恋,对不对?”我惑道:“既然不结婚为什么要谈恋?”

情和婚姻是不一样的,不要婚姻可以,不要情可不行,会心理变态,而且,”他顿了顿才道:“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啊…”我大叫着捶他“你好哦。”

“呵呵。”他好脾气的任我打,笑声在静夜中有些险的味道。险?好奇怪,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