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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灌耳朵。

“一脸高、。”齐庶坐的直，头上闷着汗，他尽量保持呼平稳。

但是从腺体里头钻出来的热着会儿不让他消停，到哪儿顶哪儿，从嗓子里漏声儿。

所以安静闭着嘴。

“搞瓶儿抑制剂回家，”苏灿没怎么扭头，边开车边用手撑了一边儿腮帮儿。

侧脸勾着轮廓在风里，卷厚的头发就在后脑袋上炸着。

比人还躁。

“你以后别顶着张脸晃，”苏灿说这话的时候正赶上拐弯儿，对方就连带扭头，以至于齐庶侧脸看他就只看见了有点儿冒红的耳朵尖儿。

等这个时候，齐庶才觉得苏灿长大了点儿。

同样十八岁的年纪，苏灿在同龄人里总是格格不入。

“苏灿，”齐庶伸了胳膊用手指在他耳朵上搜刮了一圈儿，对方微微歪了脑袋，口气里带了点儿不耐烦，“别烦我，”苏灿说完，直接躲开齐庶发烫的指尖，自己动了动脖子，一脚暴躁油门，车股就甩在自助机门口。

像这种提供公几乎全部型号的的抑制剂的便利贩售在这座城市里很常见。

因为受众需求广，所以不管几点的道路两边总能看见一圈儿年轻人在排队。

其中有几个看着年纪不大，里头有个带头的alpha，嘴上着烟，抠着烟盒儿等抑制剂，他身边跟着白净面皮的小孩，看年纪也就十四岁，在一边红着眼大口气。

苏灿虽然闻不着味儿，但是瞅一眼就知道，那小孩儿新鲜着，后头没被标记过，带着他的alpha，也明显没有标记他的打算。

所以现在周围的气氛很奇怪，他们后头还有几个alpha，气氛躁。

“好了么啊，你家omega等着打针，情我这儿就等着是吧？”omega发情期因人而异，甚至连相应的生理反应程度都不一样，明显前头小孩儿耐受力差，十一月份的天气，额头上的汗从路灯下面看还发亮。

说话那个人就是存心找茬，没多大事儿。

齐庶没多说话，跟着苏灿排在人群后面，看见人群里头有未成年，两个人很默契的谁都没烟。

“我去打个商量，”苏灿扔下句话就径直朝前面走，但是齐庶没让。

伸手朝苏灿肩膀上搭，让苏灿搭话个队，他自觉没这么矫情。

“用不着，人家等着，我也不急，”齐庶自己歪在路灯上，让脖子隔着衣服贴在冰凉的铁质冷金属上，嗓子带沙，“有烟就成。”

“你现在这样儿你跟我说还能等？”苏灿扯着他的领子朝自己这边儿拽，“一凉柱子能让你撑多久，”苏灿就见不得齐庶死撑，他的身体什么样别人不清楚但苏灿心里明镜似的。

自打他从小认识齐庶开始，就知道它跟一般的omega不一样，别人发情可能难受一阵儿，吃了药，打了药剂快就好，齐庶不行，虽然这东西没味道，除了他自己难受，对别的alpha也没有任何影响，但是有个缺陷，东西处理不好是要命的。

苏灿也纳闷儿就自己这个暴脾气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住，唯独见了齐庶，就算有会儿也都像个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劲儿也软了。

“等会儿，”苏灿一身休闲，就只在外头套了个连兜衣帽，颜深，顺手敲了敲前头人的肩膀，手里递给他一个细长的物件儿，“麻烦个队，我这儿等不起了。”他给的是一只市面上少见的烟牌子，烟嘴上有相对的识别号，上头附着轻薄的金缕烫花，漂亮，耐，味儿好。

对方先是瞧着烟，挑着眉尾抬头看他，苏灿生了个高个儿，所以面对着对方明显比自己大的年纪，他在个头上永远吃不了亏。

“你小子行啊，这玩意儿哪来的？”对方玩味的接过来，胳膊搭在身边的omega上，自己点了，品了品味道，轻吐出一口纯浓的蓝烟，又朝苏灿伸了个手，“懂我意思吧？”他嫌少。

“嗯，”苏灿点着头把衣帽带上，纯黑的帽檐儿就这么耷拉在眼上，他反手拽住那人的胳膊，往后一扯另一只手就暴躁的扣在他头发上，他使的劲儿很大，连带那个人的头皮硬生生扯着往下，一脚跺在地上，用另一只脚的脚尖儿把那人嘴上的烟踢了，然后自己掏出一，往嘴上搁，就这么朝地上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有脸呢？”

“，”那人趴在地上，脖子连动都不能动，身上穿的黑球服褶的不成样子，“我他妈基测点一级，你现在犯法，知道么？”那个人说的话的时候觉嗓子发紧，说到最后直接被苏灿的鞋尖儿顶说话都费劲。

在帝国，一阶有着特殊的荣誉象征。

所有成年之后的一阶alpha，在星际院校都会有相当优厚的招收政策优惠，有些突出的甚至能够直接被优选。

所有的法律都会对达到一阶等级的人群制定相应的保护政策。

以达到巩固国家战力的需要。

这也就意味着，一阶是极为特殊的人群，量少而稀有。

他们代表着绝对的力量，所以周围一圈儿人听见一阶两个字，都下意识扭头，很多一阶在测评之起开始，就直接被星际学院预定，进行统一化管理，像他这样晚上还能出来晃的，确实是极少数。

“乐意，我管你是个什么东西，”苏灿对这种人见多了，得了便宜不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