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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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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醉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问:“在哪里?”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糊糊地看见了妩媚。几个哥们帮她把我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遍布,被哥们称之为“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去吗?”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糊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你我吗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

接着看见身上的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出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脉胳。

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红的,彷佛在提醒人这并不是一件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妩媚摇头,说有味道。我的手臂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划过柔软的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受着那一点奇娇异,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我吗?”十三、痛“你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是柔柔的妩媚。我的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出来。

“你还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泪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彷佛回到了稚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美的礼盒。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的字:亲的小田田,生快乐。

“哎,老是喜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浅一点的。”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衬衣笑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死。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么瘦了。”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子完蛋了。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我诧异:“怎么这么早?”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我有点耳,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做房地产的。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十五、老羞成怒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

连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自已什么。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我摆摆手:“拜拜。”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很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如如俏脸涨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么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摔一个没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俱厉。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