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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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燕婶本名胡燕妮,是知名企业家上官延儒的大老婆,因为儿子上官崇翰的荒唐无用,令她到无地自容,才会伤心
绝的离家出走。
这一走就是两年,偶尔她会打电话向阮飘萍报平安,在得知上官崇翰这败家子一点也不顾她死活,依然不知上进、自甘堕落,心灰意冷的她,早就把麻雀旅社当做自个儿的家,也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伤了两年的心,引起她心绞痛的病症,虽然医生时常告诫她,不要老把气闷在心里,可每每想起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都比自己的小孩懂事时,她的心情便郁闷到了极点。
此刻在上官崇嗣的介绍下,燕婶正在接受最具权威的心脏科大夫的密检查,阮飘萍陪著她,上官崇嗣和郝乐蒂也因此而得以独处。
“真不好意思,我妈身体一向不好,为了要哄她到医院看医生,我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上头,说好要打电话给你却又失信,我到很抱歉。”来到医院的小花园,上官崇嗣对这几天来的无声无息,做出解释。
呼,原来是因为他母亲的病,他才没跟她联络,害她一整个星期都心神不宁,以为他不过说场面话应付她而已。
“没关系啦,我也很忙啊,幼稚园那些小表,得我一回家就倒头大睡,
本就没有心思想别的。”她说得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在烛光晚餐过后,她从没想起过他,两人就如同陌生人般,没有
集。
“你真的忘了?”上官崇嗣认真的问。
登!这话问得她不心虚的低下头,其实她闲得到处抓蚊子来分公母,还每天在那庸人自扰,想着他为什么没打给她;自己想打给他,又担心他不过是说著玩玩,担心东、担心西,成天
神恍忽。
“我、我说了怕你会笑。”双手不安的,她是不是该把心里头最坦白的那一块区域,给呈现出来?
“不会,我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逗笑的,你说吧!”
“其实…那天跟你吃饭的觉很好,我一直记在心上。”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告白,但那天的情境就像一波波的涟漪,不断在她心湖泛开。
闻言,上官崇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两人的视线直接对上。
“其实…那天听你讲那些冷笑话觉很好,我一直记在心上。”他拾了她的牙慧,只改掉几个字。他要让她知道,他的心里跟她是一样的想法。
听了他这句话,原本在她心里头,那些死气沉沉、即将枯萎的花朵,全都活了过来。
“公事和家事,几乎剥夺了我大半的人生,学生时代为课业、为成绩,我活在所有人的期待中,不瞒你说,对于女孩子,我毫无头绪,我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说那三个字!”双手在口袋,他若有所思,不过脸上始终挂著微笑。
三个字?是我你吗?
不、不会吧!才认识没多久,他就要告白了?
是不是没经验的人都认为要说出那三个字,才代表下定决心去一个人?不过她不急啊,
情慢慢培养,她没强迫他一定要做出承诺。
“我想既然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意,那三个字我还是要说出来。”郝乐蒂慌了。不要吧,在医院的小花园?这里气氛不佳、灯光不美,四周都是一些咳声叹气的病患,在地点选择上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想告诉你的就是…”
“你不觉得很没情调…”
“你很甜!”
“这真的很没情调你不觉…”她背脊一、两眼发亮“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看她的反应
烈,上官崇嗣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忌讳。
“我不太会赞美女孩子,我的意思是你长得很甜,原本我想说你长得很美,不过美这个字太普遍也太俗气,而且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沾了果糖的草莓,不晓得我这样形容,会不会太不得体了?”从没认真形容过女孩子,他怕适得其反。
厚,原来是要赞美她,害她误会了,还以为他要说iloveyou,害她高兴了一下。
不过,说她很甜,觉也不赖!还说她像沾了果糖的草莓,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好像没有偶像剧有这句台词。
这时,上官崇嗣的手机响起,接来一听,是阮飘萍打来的。
她说跟他大妈好久不见,有很多话要聊,还要去别的地方坐坐,要他们俩先自行离开。
“你母亲打来的?有没有说燕…不,你大妈检查结果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