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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红的指印，白的皮肤，暖黄的灯光。

墙布是温柔的浅蓝。

所有的颜或者让我兴奋，或者让我获得少有的宁静。裴嘉言挣我扣着他的手绕到后面握住还没有完全进入但已经硬得不行的巴捋，他的手指圈住部然后左右旋。我被刺得头皮一紧，按住他手腕一下子到最里面。

“啊——”裴嘉言咬着下都止不住声音变大。

我吻着他，过被嘴巴上被自己咬破的伤痕，裴嘉言又呜咽起来，股不停往后送，扭着催促。他的茎垂在腿间，随被干的动作一晃一晃，我见不惯他一直穿着裙子，解开后颈那条衣带，镂空上衣顿时滑落。

裴嘉言哼了一声还想搂住裙摆，我把他的两只手都在墙面。他就被迫低着头，出后颈脆弱的凸出的脊骨。

我咬着那里他，裴嘉言的呻时大时小，手指掐着我，脚慌地在被堆到地面的裙子猜来猜去。他没了这层束缚终于开始放，像从不属于自己的躯壳中离解放。

我进得越深，裴嘉言抖得越厉害。他背对着我被干了一会儿后伸手开始自，我见不得这个，就着他的姿势掰过肩膀让裴嘉言面对我。他的表情很茫，眼角润发红，嘴上都是被吻出来的伤，他短短地叫了一句“哥哥”，我让他抓住我，他就不明所以地抱着我的脖子凑上来吻耳垂。我搂他的腿，两条一起强迫他圈在我的上，脊背抵着墙一下子被抱起来裴嘉言呼彻底了。

这样的姿势他只能靠我支撑，但落点都在股里那巴让他不安。裴嘉言扭身体，我掐着他的股，呵斥:“别动！”一下子出大半截重新了进去，裴嘉言像突然知道这么干有多似的不挣扎了。他主动起，我能觉到他贴着我的口，赤的皮肤发烫，像一条变异的蛇住我的躯体。我不担心他有剧毒，我要被他引去摘最甜的那颗伊甸园苹果。

裴嘉言的小腿剧烈痉挛，他的呻变调:“……筋了，哥……哥放我下去！”我捏了捏他，这姿势不太好安抚于是只能先出来。裴嘉言一下子跌坐在那团裙子里，柔软的材质与夸张块矛盾地淹没他，他可怜巴巴小腿肌，偏过去的姿势我看见他被得大开后还在不停往外吐水。

那盏灯，我关了它，小小的窗外漏下蓝的亮线。

申城很难看到月光或者星光，我猜可能是路灯和树影的杰作，它们混合了各霓虹偶尔会产生一种很奇妙的蓝。我和裴嘉言就被这种细细的蓝绑在了一起，我甚至想笑，捆住我们的，从来都不是月老红线。

我们的关系极亲密，极微妙，极危险，只要没迈出那一步，永远都是海阔天空，但谁都不会后悔也不会后退。

“哥……”裴嘉言喊了我一声，他修长的手指正按在自己口，“不筋了……”我上去，手臂折过他的肩膀让裴嘉言侧着躺在裙子上抱住膝盖，才被过一片红的小口就在我眼皮底下一一张。从这姿势进去，裴嘉言整个都在我怀里，他的脚趾按着我的小腹，我们的相连在每个呼之间反复被确认。

他闭着眼睛小声喊，息越来越重，最后就这样出来。

裴嘉言一下子腿软了抱不住自己，我把他翻成正面。我觉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一般濒临高我就换姿势，裴嘉言察觉到后努力夹紧我，脚跟贴着我的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幅度蹭着。

时我的头脑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明，像摆了望，回去那节哲学课的教室。

我被叫起来的时候出了尴尬，还有一种强烈的表达冲动。我想当着那么多人握住裴嘉言的手让他大庭广众地回答我的问题，但我不敢。

这时没有别人，我对他问了出来:“嘉嘉，你为什么要我？”你为什么要我？

你有好多好多的，为什么要给我？

裴嘉言扭过头眼睛很亮，他说:“回去告诉你答案。”第32章我们最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才离开杂物间的，还好阿丹一直没回来，不然如果撞个正着我真的没办法解释。

那条波西米亚裙子基本没辙了，只能重新洗。我不敢让顾悠悠知道这事，偷拿回家准备送干洗店——隔天送去的时候包得严严实实但店员打开检查污渍时看见那一摊斑我还是没绷住，别过头装死，好在他们可能见过大风大，没问。

回家坐末班地铁，我本意要打车，但裴嘉言说他头晕不想坐的士。我看他已经习惯了苦子，不知道以前出门宝马奔驰是什么滋味了。

因为是节，哪怕快到十二点地铁还是人为患。

车站圣诞风格的红白装饰品都在，大部分年轻人身上也有差不多的颜。情侣都腻歪在一起，我和裴嘉言反而没那么突出。我们找了个靠车门的地方站着，对面两个女孩正拿着槲寄生编织的花环互相逗趣。

裴嘉言刚挨了，冬天的衣服能遮住他一身的痕迹却遮不住脸疲惫。我让他用围巾挡住脸上红，手圈住他的，裴嘉言就靠在我肩膀上闭眼休息。

我们一人一只耳机听裴嘉言的歌单，大部分是英文的，节奏很舒缓放松。我知道这样的姿势惹人误解，也知道肯定不少人都明着暗着在观察我们。女孩子觉得好配好帅，有些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