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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海从后面搂住他，命令道:“腿并拢。”程川依言做了，薄海肿硬的
器在他
里摩擦了两下，就直直地捅进他的两腿之间。他吓了一跳，被那温度烫了一下，还没适应腿间那异样的
觉，薄海就微微动起来，像
配一样在他腿间
着。程川一动也不敢动，完全被吓懵了，但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夹紧了双腿好让薄海更舒服些。
薄海
暴地摩擦着他的腿间的
，好几次都顶到了程川的器。会
处的痛与快比身体上任何一处都要
，几乎是放大了百倍，让程川在颠簸中失去理智。他忍不住用手去
自己的茎，却被薄海挥开，握紧了他的东西，用手指把铃口堵住。程川被迫把
憋住，一阵刺痛，
得生理泪水都被
得
下来。薄海有力的胳膊紧紧环抱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前后夹击的痛苦和快乐中承受着侵犯，两腿的肌已经快要搐，脚趾蜷缩着。
程川像
妇一样不加掩饰地呻
着，眼角挂着泪，身后的攻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不知过了多久，薄海终于出来，微凉的
把腿间搞得
乎乎的，被紧握的器也获得了解放，程川睁大眼睛攀上了高
，一股股地，有几滴都
到了地毯上。
程川
着气，还没能从刚刚的情事里缓过神。薄海在他后颈处落下了一个吻，低声说了句什么，但程川没听清。他恍惚中被薄海搂着
侧过身，薄海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把腿分开。”程川听话地剌开腿，薄海低头看了看他腿间的状况才放下心来。虽然红肿一片，但却是没有破皮，不至于疼得太久。他把程川放在
上，自己去洗手间取了个热乎乎的
巾出来，俯身给程川做清理。程川现在大腿内侧得不行，一碰就发抖，下意识地躲避着，薄海看他还没清醒过来，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乖，别动。”程川半晌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他盯着腿间狼藉一片，低声问道:“您......不玩10吗？”薄海手下动作一顿，接着又继续给他擦拭，温声说:“不玩。”程川到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有些雀跃，又有些沮丧，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不玩10就意味着薄海没和其他人做过，可也同时意味着他程川也没有机会。他本以为自己不是同恋，也不能接受和男人玩10，可真的得到那样一个肯定的答案的时候，他似乎又有些失落了。
程川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突然虚张声势地嚷道:“我的奖励呢！”薄海已经擦完了，给他盖上被子。听他语气这么嚣张放肆倒也没发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条件是只用嘴让我出来，你做到了吗？”程川见他没生气，更加得寸进尺:“是主人非要用腿的！如果刚刚一直用嘴，我肯定可以完成任务。”薄海本来就打算给他奖励，听他这么强词夺理也没再辩驳，摸了摸他的头发:“等着。”薄海把巾洗了挂起来，又去暗间取了个浅蓝
的礼品袋。他在边坐下来，把袋子递给程川:“自己打开。”程川第一次收到礼物，高兴都摆在脸上了。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皮质的choker，做工致，每间隔一段儿就镶嵌了一个银铆钉。前面坠着一个金属小牌子，正面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豹子，背面只有一个“海”字。后面还挂了一个金属环，连接着长达几米的可拆卸链条，最后跟着一个皮圈儿，也是黑的。程川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
薄海拿起来，帮他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他亲手做的choker，也是第一次在牌子上刻“海”而不是“09”或者“白”。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只是帮程川在后颈处扣起来，看着程川的眼睛笑着问道:“喜
吗？”
“......喜。”程川愣愣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伸手环住了薄海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喜的。”第十二章全国大学生网球锦标赛马上要举办了，程川早训晚训都各加了四十分钟，每天都累得要命。薄海看他每天都像是要虚
一样，周末也没再下狠手折腾他，牵着他在房间里走一走，或者单纯地抱着他说说话。被调教了两个多月，爪子是收起来了，但程川胆子也变大了，从前不敢提的要求现在都敢对着薄海说了。
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薄海送给他的choker。另一头自然是被薄海牵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逗猫
有一搭没一搭地挠他。那逗猫前面是一团白的绒，一碰到程川身上他就一阵发
，偏偏薄海不放过他，还非要反复从
头上擦过去，得他微微战栗起来。
“小豹子，跟我说说，”薄海抖了抖手上的链条，哗啦啦响了一阵，程川被迫凑得更近了些，“你那个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没说定。”程川低下头，依赖地把脸贴在薄海的大腿上，“教练说单人组我们学校只能推两个出去比赛，一男一女，所以先要经过校内选拔，选不上就只能参加团体赛。”薄海问他:“你能选上吗？”程川毫不犹豫地点头，半点迟疑都没有:“我能。”薄海最喜他身上这股劲儿，
不释手地把人搂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