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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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直接问他？”

“没有。”她气馁。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知道？”

“我也不想去问。”她有点赌气。

半晌后，余匡济突然石破天惊地道:“我懂了。”

“你懂？”身为当事者的她都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他会明白？

“萱萱，其实你们之间的症结就在这个”“字上头。”

“什么什么…”她立即慌了手脚。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尤其在她认为是前任男朋友的面前居然谈论这种事，简直荒唐。

“你别慌，我没有恶意。”这只纯洁的小白免，心中所思全部显现在脸上。

“现在的我没有嫉妒、没有忿怒，我有的只是心疼，你是个好女孩，该配得到一个好男人来疼惜你、照顾你，虽然我很想成为那个男人，不过你和南寒傲毕竟已经结了婚，是夫了…”她脸一红。

他继续说着:“既定的事实我不想强行破坏，除非是你自己想从这个枷锁中挣出来。”

“我…”想逃吗？打从一开始她的确是酝酿过这种心思，可是从来没有去执行过，况且每回咀嚼一次，答案却是愈来愈混。

“匡济，我…”

“不要现在就告诉我你的答案，我会认真的。”余匡济的容忍令人动容。

“我也希望他能，明明白白表示他对你的独占，而非像现在一样，让你挂个吊桶摆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余匡济真的一眼看穿她的问题所在。

“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求得最真实的答案呢？”他问。

“求答案？”什么意思？

他铿锵有力地说着:“倘若南寒傲真的你，必然会为你付出一切，尤其是他本身力量可以轻易完成的事情。”

“你是说？”她疑惑地挑高了眉，试问。

“他现出最真的心意。”

“他表白？”

“没错。”萱萱听得心动的。

“你要我怎么试？”

“告诉他我的存在。”

“你的存在？”要她跟南寒傲坦承她跟余匡济初恋的纯。

“是的。”

“不！这不好吧！”她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绝，要是让南寒傲知道余匡济的存在，岂不是火上加油，他一定更加对她不理不睬。

“萱萱，你必须赌一睹。”余匡济苦口婆心地劝解她。

“这是在为你自己的幸福着想，你必须让自己清楚南寒傲到底不受你、了解他把你摆在哪个位置上，你是那么单纯、个天真又无，要是南寒傲本不你，他娶你只是把你当成一项工具，这样的婚姻你有继续留恋下去的理由吗？”余匡济说得极其有理，她不否认她被他说得怦然心动。

“可是我跟他已经结婚了，再怎么样实验找他不能让他太过难堪，所以即使我答应去做实验，但是这个东西绝对不能做得大过火。”她认为余匡济是想玩宾馆游戏，然后发生被捉在的惨案。

“放心吧！我想的办法绝对不会损害你的名誉。”余匡济失笑。

“我不是那么坏的男人对不？”是的。他一向对她很温柔、很体贴，从来不为难她，甚至还会保护她。记得他俩第一回的邂逅，就是来自他的救命之恩。那天，她进学校注册完成，在校门外等候司机开车接她回家时，一辆酒醉驾车的疯狂司机居然直踩油门往她所站方向直冲而来，当时的她已经完全吓呆了，本无法做出反应，若非余匡济适时出现拉了她一把，此时的她大概已经升天当天使去了。

“我当然相信你。”凭两人半年的情与悉程度，她不该怀疑他。

余匡济的眼睛闪掠过淡不可见的鸷。

“那好。你就拿我当幌子，直接跟南寒傲摊牌，说我余匡济是你的男朋友，即使和他结婚依然无法忘情于我。而我现在有了困难，需要他拿钱相助，不多，就几千万，这是他能力所及的范围，甚至可以说是九牛一。而在这中间，你就可以从中知道他对你的态度，我想；他到底不受你，一定会有最正确的答案显示出来。”余匡济说得甚有道理。

好办法耶！

一直急于想探测出南寒傲真正心意的叶萱萱一下子没想到那么许多。

这个乍听之下毫无破绽的巧妙之计其实是颗包着糖衣的致命毒葯。

因为不管南寒傲对她的要求会是应允或否决，都可以凭着自由心证的方式推演出好、坏两种答案来。但被急迫冲昏头的萱萱本没顾虑到那么许多，一步一步往漩涡里头栽。

“这个办法你认为怎样？”

“听起来似乎不错。”他笑。

“那么就回家去好好试一试，是好是坏总会有个答案出来，不要再七上八下过子了。”

“那你呢？”把他扯进去的话，余匡济会不会变得两面不是人呀？

“别担心我。”他一副悲天悯人的圣者状。

“如果最后的答案是你们相，我会祝福；倘若你俩无缘，我会等你。”她好动，天底下真有这种人？

无的天终究让她忽略了心头曾涌过的怀疑…入了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