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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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客房很少使用,我担心会有蚊蝇打搅他的睡眠。”
“那也该在他睡前做啊!”
“人家半夜才想到嘛。”
“真的不是故意作思贤?”管衣仲怀疑地问。
“孔思贤是父亲中意的男人,我怎么会故意捉他呢?”庄梦蝶微笑。
捉孔思贤?哼“蓄意谋杀”还贴切得多!庄梦蝶暗暗想着。
的确,孔思贤跟她无冤无仇,唯一的错在于他是父亲看中的人,代表双亲价值观的人就是她最看不顺眼的“害虫”!
从小到大,除了管衣仲这只驱赶不走,从害虫升级成“怪虫”外,没有任何“昆虫”能黏在她身上!
“算了,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太宠你了…你要记住,刹虫剂对人体有害,屋里有人的时候尽量少用。”管衣仲自责地叹息。
明知过度呵护可能导致悲剧,但庄梦蝶小时候纯真可,长大后清新动人的模样,在在让他铁不下心,只好事事代劳,如此说来,小蝶不清楚杀虫剂对人体会产生毒素,怎能一味的责怪她?
“我记下了。”庄梦蝶听话地点头。这点小常识,她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从小到大只要是能害人的知识,她向来是过目不忘、一听就懂。
“记住就好。”
“衣仲,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的体质是否…跟常人不大一样?”
“为何突然这么问?”
“忽然想知道嘛!”庄梦蝶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
说到杀虫剂,这也算是她的老手法之一。
记得管衣仲来到庄家的第二年,她的忍耐度已濒临破裂边缘,一刻也无法再忍受管衣仲在自己身边打转!
于是,在她的生派对上,她趁人不注意时,在一杯葡萄汁里加了些扑杀病畜用的葯剂…据说只要5cc就能杀死一头病入膏肓的大象。
她万分期待地拿给他…
“或许吧!”管衣仲搔搔头,笑道:“我父亲是风景摄影师,以前曾带着幼年的我在非洲荒地拍照,一直到我十岁那年,母亲坚持让我受正规教育,才硬把我接到美国住。”
“这跟你的体质有何关连?”
“在非洲的时候,我们父子俩都住在渺无人烟的荒原,每回生病都靠身体自然痊愈,有一次我被毒蛇咬到,几乎死在异地,后来奇迹似的康复,之后的抵抗力就变得很强,除了外伤,我从来没有生病饼。”
“原来如此…毒蛇啊…”庄梦蝶终于明白,何以当时管衣仲能面不改地喝下葡萄汁,反倒是她探头探脑跟在管衣仲身后,等着看他毒发身亡的惨状,却一个不小心被突然转身的他绊倒,在生
派对上大大出糗。
“说起蛇,昨晚那条蛇是从哪里进来的?”管衣仲忽然想起。
“你是说那条出现在孔思贤房中的小蛇?”
“就是那条。”眼珠一转,管衣仲望向庄梦蝶,随即心想:不可能是小蝶!小蝶一个柔弱女孩子家,哪有胆子暗藏蛇类?
“我们家居然有蛇,我好怕喔!幸好它没有钻到我房里。”庄梦蝶怯弱地说着,身子微微颤抖。
“没错,幸好你没事。”暗斥自己疑心病太重,管衣仲揽住庄梦蝶,轻拍她不停抖动的双肩。只是听到“蛇”字,就吓得连连颤抖,他竟还怀疑小蝶搞鬼,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