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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只不过几经年岁有了教堂，神父不必再作为传教士四处游历传教，现在我没有了教堂，就回了原本的身份而已。”不过以诺不知道纳对于他大早上传教的原因本不兴趣，纳只是不被吵醒外加对自己定力不坚到羞。

纳没好气道:“你对着人就算了，对着一群鬼难道也要传播什么死后的天堂吗，他们已经死了，如果能去天堂还会在这里吗？”以诺无从反驳，对于神不在这件事他还持怀疑态度，不想传播出去造成恐慌，但这群游魂又从侧面印证了这个可能事实，灵魂总会有归宿，要么天堂，要么地狱，逗留在人间的游魂只可能是因为无处可去。

对于纳的问题以诺只是不安道:“游魂越来越多了。”

“几年前开始就已经这样了，只不过今年比较明显而已，”纳拉过以诺，“别忘了我们的正事，之后你去给谁传教我都不管。”纳的无心回答让以诺心头一沉，但没有表现，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句随他出了门。

两人出门去了街边的咖啡屋，纳点了咖啡和蛋糕，以诺只要了热水。

等纳吃完桌上的东西也没有说要离开。

“我们不去继续调查吗？”

“当然要继续调查，而且要深入调查，”以诺又点了一杯咖啡，“我们等一个人，和他一起去。”又等了好些时间才听见门上的铃铛脆响了一声，来人惹眼地直奔他们桌。

“纳小可，又想我了吗？”走来的人穿着红的西装，瞬间就点亮了暗的咖啡屋，那张俊美的脸格外苍白，被红衣衬得有几分瘆人。

“虽然对面那位帅哥更和我胃口，不过他要是能收敛一下他周围的神圣气息，我想我很乐意和他握握手。”纳贼笑了两声不点破，另一边听见以诺低声:“血鬼？”

“你认得我？”来人有几分惊异，好奇地打量以诺，想知道纳怎么介绍了自己。

转而嗔怪了一句纳:“说好的让我自我介绍呢？”纳抖落一身皮疙瘩，两人认识时间不短，但还是不太习惯他的说话方式。

以诺摇摇头，没让纳替自己解释:“我对付过，气味相似。”血鬼的笑容凝固了一下，氛围忽然有点尴尬。

看见对方和纳的亲昵，以诺知道这就是等的人，主动自我介绍:“以诺，神父。”血鬼几乎立刻一蹦三尺高躲到另一侧的椅子瑟瑟发抖:“我就多收了你百分之三十的手续费你至于找神父来对付我？还是这么强的神父？！”纳眉角一挑:“嗯哼，百分之三十。”血鬼哭无泪:“我退钱给你好不好。”

“退钱？”

“全额退款！全额！”纳舒展眉头:“那这次的……”

“免费！免费！”活了百八十年了，赚钱都是乐趣，肯定比不上老命重要。

“成！”纳笑眯眯拽过血鬼，“这是亚瑟，艺术界的事他再悉不过了，另外你的护照也是他帮忙。”

“护照？”以诺迟疑片刻反应过来，“是卡特神父。”

“对，护照办起来时间比较久，提前处理了。”

“谢，谢谢。”这让以诺大为意外。

纳不在意地挥挥手:“反正我赚到了。”看两人你来我往亚瑟才意识到对方不是纳请来的打手，自己竟然被耍了，正想发作纳赶紧又转头道:“你上次要的东西我给你好了回头去找我拿。”这下亚瑟心头就不郁闷了，轻哼一声，维持好自己的绅士本，不过鉴于眼前还有一位神父亚瑟还是收敛了很多，看起来没有往常那么过分热情。

纳替亚瑟点了一杯咖啡:“最近那个剧团的事你了解吗？”亚瑟轻飘飘嗯了一声:“我认识他们的赞助人。”

“有什么奇怪的事么？”

“没怎么听说，不过我之前我有收到票，看见演员不认识就没去，我是老派的观众，还是比较喜一百年前的审美。”

“那你只能去坟头抱着十字架看戏了。”亚瑟斜了一眼纳，又转过头对着端来咖啡的侍者抛了一句优雅的法语，配上那个笑容立刻就让小姑娘脸上飞起两片红霞。

“年轻人总是这样，喜新厌旧。”边说着血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滴入了几滴红的浓稠体，用小勺搅拌了两下浅浅抿了一口。

看见这个景象以诺微微皱眉。

纳等他喝过一口继续问:“哪个演员不认识？”

“当然是主角，那个演莎乐美的小姑娘看起来太了，王尔德如果看见这样的妖妇去演自己的剧作只会捶棺而起。”亚瑟这话说得格外不客气，显然加注了许多个人情绪，纳继续问:“那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剧团？”

“嗯……就从三个月前开始巡演的时候加入的吧，一般像这种老牌剧团不会轻易启用新人，毕竟这年头看戏剧的多是回头客，我几乎不怀疑小姑娘用了什么人尽皆知的非常规手段，”亚瑟又喝了半口，擦了擦嘴，“不过我也听说现在她已经红透半个戏剧圈，我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和作品，之前只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相信我，说她演得像个木头都是谬赞。”纳和以诺对视了一眼，基本已经确定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