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夜袭张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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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晋求婚三使中,以齐为最,齐国为东方之大国,自恒公任用管仲改革内政,得以“通货积财,富国强兵”先后并了谭,牟,薛,等国及部落,其后又兴兵伐夷国,四天内便攻至夷之都城,夷国眼看是要不保了,四处求援,甚至其王子亲赴周朝王都镐京哭诉,周襄王躲而避之,由此可见大齐之势,隐约呈现出东周霸主之威。此次挟威前来求婚,也是想一展大齐雄心,向世人展示齐之强盛。同时也对这次求婚之举抱有极大信心,虽然说公孙榷只是齐侯之臣,但也不可小视,公孙榷家族在齐极为强横,几代齐侯无不测目,其家族虽说算不上齐之大姓,可因其家族自商朝起就和游牧民族通婚生育,其血统既继承了公孙家的
明同时也继承了蛮夷民族的凶悍和强壮的体魄,因而在当代齐国中武功排名前十名的高手中,公孙家族就站了三位之多,这公孙榷就名列第三,在齐国你要是提起公孙君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第二个来晋求婚的竟然是东周王朝的剑主之关门弟子劢无厘,他同时也是周天子的师弟,曾有传言说他是天下年轻一代中的第一高手,其武功可想而知,而其相貌据说也无人可比,要是东周王朝不曾渐衰落,那么肯定无人敢和这劢无厘争风。
第三位说起身份来自是比上两位要高贵许多,只是国小民弱,到了自身都难保的地步,自是不敢轻言娶得玉人归。郑国太子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晋为强国之一,如果能与晋联姻,那么对内忧外困的郑国来说不易于雪中送碳,同时对郑太子菰蓖来说也是争夺王位的有力保证。
“参见重耳公子!”重耳和许安停止谈朝出声的方向看去,狐偃等人正行东周传统礼节躬身拜见,其中季槐一边行礼,一面朝他做了个鬼脸。
环视了一下眼前的众下属,发现赵衰不在其中。
重耳正想开口问,突然想起来赵衰已经和牟之行前往南莽山了。不等大家落座,他就迫不及待的站起道:“现在叫你们来,是有紧急情况,所以我们的计划也要做相应的变动。”狐刚想说什么。
重耳摆了摆手道:“你们什么也不要问,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马上从现有战力中出2000千名武功高强者,连夜集合,赶往蒲南。”语出惊人,堂上的众人固然大吃一惊,季槐更是身子一震,重耳此刻的神情竟然和廊檐中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不夸张的说,甚至身上隐现那种王者之风。
狐偃眼中闪过极其复杂的神,久久才低声应道:“我和宣将军马上就去,不过还请公子告诉我此行所需的时
,我才好安排粮草等物。”
“不需要准备。”重耳沉声回答。
狐偃盯了重耳老半天,好像在判断这个男人说话的真实,又好像是因为太过突然而一时无法接受一般,大厅上静悄悄的,几乎连一
针落地都可以听到声音。
接着重耳的另一句话更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你顺便也去通知我的亲兵团,让他们做好出发的准备。”说着深深的看了许安一眼又道:“告诉他们,最晚明天早上出发。”
“哦…?”重耳再次大手一挥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我在府前大门处等候你们。”大家第一次见识到了重耳的威严,都不约而同的纷纷向外走去,并不时偷瞧一下季槐脸上那股莫测高深的神情,这样的表情让站人到意外,原本以为季槐肯定会问个究竟,可她脸上竟然是波澜不惊。
结束了自己第一次发号施令后不久,大队人马已在府门前整装出发,目的地…蒲南张寨。
夜黑天高,几千人行走在狭窄的养肠小道上,次序井然,并无一丝的嘈杂和慌,显而可见是平时训练有素之军。
重耳不好奇心大起,问宣厘道:“这些士兵都是从那些地方
调出来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刚组合在一起的?”
“回公子!这都是颠硕之功劳。”
“讲下去。”
“哎!这个颠硕可真谓奇才也!可惜他身为西戎人,否则必是我大晋之良将!是他坚持守军和公子的家将及亲兵团之间统一训练内容和口令,当初也有很多人反对,认为无此必要,但是今天就看出他的训兵之道的确有效。”
“此事过后带他来见我。”说完重耳一挥马鞭跃马飞奔而去。
张寨位于蒲南三十里,族人祖先乃东胡血统,游牧天下,最后在蒲邑定居了下来,经过几代的转换,多数以晋人自居,但是也有少数人等每天口里呼喊着『不忘祖宗』的口号,其中就以其族主张天佑为最,这倒也打动了不少的东胡族后代,东胡族当初大都分布在张寨的周围,因而张天佑在这里拥有强大号召力也就毫不奇怪了。
张寨因其地势独特,易守难攻而闻名晋南,不然早就被四周的强敌所并。其山寨依山傍水,山道崎岖且险障重多,既便是
悉山情的山民也会避而绕之。
莽山之名的确不是虚传。重耳此刻自是深有体会,进入山区后用寸步难行也不为过,特别是在夜间,更是难上加难,好在士兵们并无怨言,个个神抖擞,奋勇向前。
这时季槐的作用充分显示出来了。有这样的美女在前开道,那些士兵们士气高昂也就毫不奇怪。
重耳加快脚步,赶至季槐身边小声道:“谢谢你!”虽然看不太清楚她脸上的神,可他还是
觉到来自季槐脸上的一股笑意。
“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吗?”重耳好奇的问。
季槐一边指挥着队伍沿着羊肠小道前进,一边在重耳耳边轻声嘀咕着。
“我在廊檐里不是讲过吗?你的话我一定全力执行,而且我也不想知道,这个你意了吧!”重耳
出不敢轻信的神情道:“真的还是假的,你会有这么乖吗?”
“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吗?”季槐呵斥道。
“好!好!不说了!”重耳偷笑着搂住她的小蛮。
“不要碰我!”季槐连忙挣开,俏声道:“不要在士兵的面前这样做,很不好的!”说着像记起什么似的,撅起小嘴不依不饶的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限你马上收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