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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板栗赏在了我的头上。

妈妈瞪了我一眼，“你别以为随便糊两句，今天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下星期的中考，你要是考不好，你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了！”

“啊！”我瞬间黑了脸，不过心里却是很庆幸，妈妈似乎没有生气。

这次我可是强暴了妈妈，如此云澹风轻的结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甚至我都有点不太相信，这会是事实。

看着妈妈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捡起被我拉扯断掉的罩，和撕破的内丝袜碎片，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妈妈我来帮你吧”，见妈妈从办公桌上出了几张纸巾，要搽拭腿处的地方，我忽然走上前了一步，接过了妈妈手里的纸巾。

虽然妈妈没有拒绝我，但却是恶狠狠地瞅了我一眼，“现在才来假好心，先前干什么去了，脏东西得我全身都是，还把我的内和丝袜给撕了，你要我等下怎么回家？”

“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突然变得很暴戾，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妈妈会和其他男人媾，我就忍不住……忍不住就……”

“你把妈妈当作什么人了？哼！”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就该让你坐坐牢受一下苦，接受一下惩罚。妈妈下午想了很久，都无法做出决定，不过被你刚刚那么一闹，倒是让我下定了决心。”

“什么？”，我不忐忑了起来，生怕妈妈说出我最不愿听到的东西。

“就是让你去坐牢，凭什么你这小坏蛋管不住自己的东西，要我替你受罪，哼！！大不了没了前途，我养你呗。”妈妈语气轻澹地说道。

养你，养你！养你呗！！！我笑了，彷徨了一整天，心就没安定过的我笑了。

笑得很灿烂，很开心，由心的笑了。

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有妈妈这一句话，就算要我马上去死我也愿意了。

动之下，我突然弹起把妈妈抱住，眼眶润了泪目，我哭了。

“妈妈……呜呜呜……谢谢你……”我的突兀举动，把妈妈吓了一跳，刚刚经历过我的暴，心有余悸的妈妈下意识以为我是不是又要发疯了。

本能地想要把我推开，却是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的我的泣的声音，一时间愣住了。

“不过妈妈，我不会让你养我的。”

“为什么？”妈妈略微一滞。

“妈妈你是我的老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养呢？其实我昨晚想过了，我这种情况就算判我有罪，也算不上构成强罪，我和那个女人素味相逢各不认识，她的酒也不是跟我喝的，也就排除了是我故意灌醉的可能，加上我昨晚为了安置她，抱着她走了许多的旅馆，想必都能为我作证，还有昨晚的旅馆老板。

加上我才十六岁还没到生呢，算是未成年，不会很重判的，顶多三年最多了“”三年以后我才十九岁，人生才刚开开始，到时再找一份工作，养活妈妈应该不难的。

“见我并不是再想强她，妈妈便不再想要挣，听到我的话后，澹澹撇了我一眸，“说你是小笨蛋还真没说错，三年确实是不长，但你有想过，你现在已经是初三了，若是错过了三年的学业，大学肯定没指望了，还有坐牢是会有留下桉底的。一旦你的档桉有了这个污点，去到哪人家只要一看你的档桉，便知道你是个强犯，谁还敢要你？”

“额，我还真没想过这么多，不过就算这样也无所谓，我只要有妈妈在身边就可以了，我就不相信做苦工也会看桉底。总能养活得了妈妈，不然那么多坐牢改造出来的，都找不到工作他们不就早饿死了？”

“谁知道呢，三年你都不在，或许妈妈改嫁了也都不一定。”

“你敢！！”妈妈莞尔一笑。

经过了这次的心，总算是把今天一天的霾清扫干净了，其实今天一整天她也是踟蹰不定，也曾想过为了儿子忍一次，如果能换来儿子的前途，要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要是换做以前，或许她会答应，只是她现在的身份不同，她不单单是儿子的母亲，同时也是他的女人，她很清楚，要是儿子知道她这么做，肯定会疯掉的。

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内心深处她的定位所默认的不再是妈妈的身份，而是情人人。

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平时一丝不苟的她，今天竟是连一份档都看不下去。

一整天都在彷徨着，好几次她也劝说过自己，与自己儿子的前途相比，清白算什么。

可是每当升起这样的念头，儿子的笑脸就会出现在脑海里。

让她苦苦挣扎，始终无法做下决定。

但见到儿子仅是看到一个事件簿的标注，猜测自己有可能去和其他男人幽会，就变得如此疯狂。

真不知道要是她真的和其他男人上，儿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我认真地擦拭着妈妈腿内侧出来的水和，妈妈也很配合地摊开双腿坐在她平时用来办公的办公桌上，任由我动作。

这样亲昵的举动要是发生在一对情人身上或者夫身上，或许不会很奇怪。

但发生在一对母子之间，就显得无比奇妙了。

尤其这里还是教书育人的神圣庄严的摇篮，学校校长的办公室里。

“妈妈你今天的水怎么比平时在家里的要多得多啊？是不是在学校做对妈妈来说也是很刺？”

“哪有！”妈妈莫名地浮上两抹红晕，有点底气不足道。

“怎么没有？你看刚刚你站的那里。”我向妈妈指了指地上的一滩水，还有办公桌边缘的水滴，“我从没见过妈妈你出这么多水的，看来妈妈也喜在学校做的嘛，嘴巴上还嘴硬。”

“胡说！”妈妈否认道。

只是她反应这么烈，越是证明着她的心虚。

不过一直这么对着妈妈的户，还有丝袜被撕破后白花花的一片，与之妈妈黑森林的强烈视觉对比，红的美一张一合的，甚是人。

我不住地了口水，妈妈这样实在是太惑人了，任谁看到自己妈妈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摊开大腿，任我看她的，谁都会心跳加快小鹿撞的啦。

何况还是妈妈这般拥有绝好美成身体的大美人，前的衬衣开开的，那对巨时不时地呈现，你要我一个十六岁的热血少年，就算刚过一次也忍不住啊。

看得我面赤心跳的，连帮妈妈擦拭的手都在颤抖，拿纸巾都拿不稳。

只是我刚刚对妈妈那么暴，妈妈难得没有生我的气，我实在没脸再提出什么要求。

纸巾掉到了地上，我便从桌面再出了几张，继续帮妈妈擦拭。

不过我的眼睛俨然不敢对视着妈妈的户了，我怕我受不住刺，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亦然我不知道的是，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妈妈的法眼，妈妈看到我想看又不敢看的窘态，不由得发笑。

“擦干净了吗？”

“啊？”我临时反应过来，“擦，擦干净了！”

“真是个小笨蛋，瞧你紧张的，去帮我把门窗锁好，把窗帘拉下来。”我不加思索地起身走了过去，将窗户扣上锁，然后把窗帘拉下，然后再走到门边，把门锁上。

我到现在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门竟然是没锁上的，也就是说如果刚刚我强暴妈妈的时候有人进来，那我和妈妈就死透透了，看着没锁上的办公室门，我不心有余悸。

我本以为妈妈让我锁上门窗是要下班走人了，可是不对啊，走人为什么要锁门？尽管心里有着疑问，我还是走回到妈妈的身边。

“关好了吗？”我点了下头。

骤然妈妈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裆，那起的部位。

受着传来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