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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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酒真的起了作用,这一瞬间,阿威的脑子里已再没有其他念头。他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剩下的麻绳,由石冰兰的背部继续向上拉扯,先是横向环绕着她的肩膀和上臂,
多圈之后再反向拉扯回来,勾住捆绑着双臂的部份,牢牢的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这女警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麻绳仍剩下长达数米,并且绳索的高度正好延伸到了那对极其丰的
房上方……
第五十七章发现破绽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正拿起手机,拇指按在拨出键上,迟疑着要不要按下去。
子跟那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随着光一分一秒
逝,苏忠平越来越是焦虑不安,真想立刻打通
子的手机,确定她真的没事才能放心。
然而,想到子临走前的千叮万嘱,他犹豫良久后,还是缓缓松开手指,收起了手机。
手指无意中碰到口袋里的一个小硬物,那是个巧的变声器。苏忠平将之取出,一抛一抛的把玩着,心中一阵苦笑。
半个多小时前,他按照事先与子商量好的计画,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变声器伪装了声音,扮成
魔煞有介事的与
子进行了那番对话。
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那个疑似魔的男人面前故布疑阵,令其摸不着头绪,同时也方便
子暗中展开调查行动。
由于夫俩都曾多次接过
魔的电话,还一起被他囚
过,对这个魔鬼说话的声调、语气都十分
悉,因此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当然,一开始模仿
魔说话时,苏忠平的心里实在很别扭,也颇有种自找屈辱的悲哀
,但多说几句之后,他的口齿逐渐
利了起来,心中更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罪恶的悸动。
——冰奴!
这个下、
恶的称呼,苏忠平原本恨之入骨,但当他自己也亲口叫出这两个字时,不知怎的,一种异样的
觉霎时涌遍全身。
这一瞬间,他忽然隐约的体会到,为什么魔会那么狂热的、变态的想要调教
子!是啊,别人眼中威严而骄傲的「F市第一警花」、开口闭口都恭恭敬敬的称呼「石队长」、「石警官」,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子却偏偏敢叫她「冰奴」,那种独特的征服
真是比什么都强烈,就连身为她丈夫的身分跟这个一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忠平忍不住有些心酸。他清楚就算将来能抓住、击毙魔,自己也不过是恢复丈夫的地位而已,永远也不可能像
魔这样,随心所
的、轻薄的以「冰奴」称呼
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恶也就更加滋长了。苏忠平
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几声「冰奴」,仿佛赌气似的,想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过过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调教的滋味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藓忠平的脑子里情不自的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身
体的
子
红着俏脸,跪在
魔脚边,袒
着一对丰
的巨
屈辱的接受着种种调教……
这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凭什么?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连看一眼、摸一下她的子都那么困难,而
魔却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玩
……
恶的悸动霎时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如钢针般紮着苏忠平的心脏。
好不容易,整个对话顺利完成了。他关掉手机,颓然坐到,几乎虚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阵,苏忠平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念头,转而想起其他事来。
除了担心子安危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
子至今没有堕胎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技术问题呢,还是如
魔所说,是她
本就不想堕胎?
协和医院就在眼前,妇产科医生也联系好了,正在值班室里等他。由于托了人的关系,只要以家属的身分来查问
子身体的状况,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问题是,有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苏忠平心烦意,踌躇不定了很久后,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硬币。
他闭上眼,将硬币高高抛起,随即便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硬币,发出一声苦笑,一脚将硬币踢出老远,接着大步朝协和医院奔去。
※※※※晚上十点,月明星稀。
警车在道路上无声的行驶着,速度适中,没有开警笛。
石冰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的额前秀发,双眉紧蹙,苍白的脸
出掩饰不住的憔悴。
尽管手足已经恢复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那
糙的麻绳依然绑在
体上似的,尤其是
部,由于被捆绑过久,到现在血
都还没有完全
通,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令她有生以来第一次
觉到,那两颗沉甸甸
团不复存在后的轻松。
——变态!这家伙即便真的不是魔,也是个贪婪好
、不正常的变态!
石冰麓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整理秀鬟的右手转而按在前,轻轻按摩了好一阵,麻木的
觉才逐渐减轻。
虽然,刚才在捆绑的全过程中,是她自己不断提醒、反覆要求对方「不要手下留情」,但是,一个正常的、心地善良的男人,看到她在绳索下痛苦颤动的样子,总会有起码的怜惜和同情心吧.按理说,还是应该会不忍下手,暗中留有余力才对。
但那个小名叫「阿威」的男人,显然却并非如此。或许是太过「入戏」,或许是天本就具有一定的SM嗜好……总之,石冰兰可以看得出,他从头到尾都在享受着捆绑的乐趣,丝毫也没有紧张、惶恐、生怕
痛自己的歉疚,尽管他伪装得十分小心翼翼、十分尊重自己,但他时不时
的兴奋目光,已经将他的内心暴
无遗。
然而,仅仅凭藉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此人就是魔.充其量,只能证明他是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或者可以说,他的确是头饥渴的
狼,但是不是那个
手鲜血、
恶之极的变态
魔,则仍难以判断。
毕竟,之前在黑暗中做的那个「测试」,几乎已经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了,至少可以肯定,他脸上应该没有戴面具。
石冰兰曾经请教过警局里的专家,要如何才能辨别一个人脸上是否戴着巧的人皮面具。得到的回答是,由于现代科技越来越进步,面具已制作的越来越
真、轻薄而贴
,单凭
眼很难辨别的出来。不仅如此,就算当真伸手去对方脸上摸索,也未必就能马上撕下一层面具来。很多时候必须先抹上特殊的药水,才能使那薄薄的面具得以剥离。
——这么复杂啊?就没有简单、迅速的办法能判断一个大概的吗?
——有。不管面具做的多么薄,以目前的技术来说,还不可能变成肌体的一部分,更不可能把外界的刺传递给脸颊,所以,你只要能想办法测试一下,对方的那张脸皮对轻微的接触究竟有没有
觉,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于是,刚才在漆黑的客厅里,石冰兰拔下了自己的两头发,借助红外线夜视镜,悄无声息的伸臂凑近阿威,用发梢轻触他的脸颊。
结果却出乎意料,阿威竟然能条件反般
了起来,而且两次抓
的部位丝毫不差,跟正常人的脸皮似乎并无两样。
石冰兰大失所望,几乎怀疑这家伙是否戴了什么微型「夜视」眼镜,能看到自己正在测试他……或者,是他的直觉太过锐,能够从轻微的风声中,察觉自己的手腕接近了他……再不然,就是这种技术最近突飞猛进,已经可以通过生物电
等方式,将触
传递给了皮肤……
最后这种解释听来还是蛮合理的,石冰兰清楚的记得,专家说的只是「以目前的技术」面言如何如何,并不排除将来有可能发明出更先进的面具。或许这个「将来」提早到来了,专家还没能留意到,魔就已经先行使用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她暗下决心,要再循其他途径,对眼前这个男人进行测试。
本来最科学的测试办法,就是用腹中的胎儿来检验。虽然还没生产下来,但只要以羊膜穿刺技术验证DNA,仍可以查出这个孽种是否就是阿威留下的。不过以目前国内的技术,这个检测最快也要好几天才能知道结果。对方若提前察觉不妙逃之夭夭,一切就都太迟了!而他逃走之前姐姐必定将惨遭毒手。
在这样的情形下,以身体作为原始武器,设计来使
魔自己
出马脚,就成了唯一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但是暂时,除了可以肯定双方的个头、骨架几乎一样外,还没有任何收获。除非能让魔
光衣服——毕竟在魔窟里,她几乎天天面对的都是
魔那丑恶的躯体,虽然当时她厌憎得
本不想多看,但总还是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不过,这男人刚刚才做过脂手术,上半身肯定多了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皮肤也必然随之松弛,整体的观
一定「面目全非」了,恐怕已不太靠的住。所以唯一剩下能提供关键
证据的,就只有那
犯下严重罪行的「
」了!
那是石冰兰被迫用手抚过、用双
亲吻过、用香舌
过、用丰
房夹过、用
道
合过……几乎全身都曾屈辱的服侍过的
大武器!特别是被迫「
」的时候,她每次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在自己深深的
沟里耀武扬威、直到最后
的,对它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忆犹新,甚至连上面布
的青筋是如何纵横
错的,都可以在脑海中丝毫不差的描绘出来。
石冰兰确信,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何时,只要她重新目睹到那罪恶武器,就一定能马上认出来。
因此,她刚才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眼瞄向阿威的下体,盼望他能够亮相,让自己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她心里也清楚,正如她想看到对方毫无遮掩的
器官一样,对方脑子里也在垂涎着自己赤身
体张开双腿的模样,不管他是不是
魔,这种雄
的动物本能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
换」,只是这话无法说出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