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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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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可叹薛家这等小算计,终究难抵大厦颓倾。不二年,朝廷查抄问罪旨下,宁荣两府各远近宗族一并问罪,眼见是个灭门九族的旨意。梅家不过是个翰林学士的前程,芝麻粒大的官儿,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来提这门本来便要五、六年才有功果的亲事?自然是装作全无此事。至于十一、二岁的宝琴,虽没人同她说起,她竟也自有一份冰雪聪明,知道自己既然已有了小女儿家的岁数,凭是怎么年幼,按照规矩,发落到边疆给披甲兵人污取乐直至香消玉殒也是自然之事,那个什么梅家更是难以指望施以援手,那一等惶恐悲伤、凄苦惊辱也是难言。不想其后云开出,万幸皇阿哥和亲王弘昼垂怜,收了两府女眷为奴,说是乐悦己,到底也是庇护,这宝琴自然也算是旁支闺女一起入园为奴。其时她父母早故,虽姿容清秀无双,论亲疏却毕竟是旁支,好在还有个堂姐宝钗,不仅貌似天仙、知书达理、雍容温柔,而且竟颇得弘昼喜,在园中封为小主,自然一切靠着姐姐照拂,在蘅芜苑里住着,又在李纨处教养读书。

她尚有一个比自己只大一岁的胞兄薛蝌挂心怀念,本来出了这等大事,女眷为奴已是万幸,男丁生死是断然不敢妄想的,虽然薛蝌尚未成年,但是阉去后为小宦奴已是天可怜见了。哪知后来弘昼顾怜园中凤姐、李纨、王夫人等人伺候得妥帖也自有一份哀怜,居然颇费周章,捞了那贾府幼子贾兰出了牢狱,特安排其前往京畿皇庄上,陪伴宗室里罪余的子弟读书,居然连那薛蝌也一并如此安置。这一等恩典,虽是瞧着宝钗脸面,为薛家留一血脉,只于那宝琴小小女儿家心里头,却更是得蒙天家甘一般。遥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观园里,虽为王爷奴,少不得要以童体奉主乐,却不比嫁到那无情无义的梅家要好上万倍。

以她如今年纪,正是含苞放、豆蔻玲珑,于那风事体上,似懂非懂之时。虽李纨、宝钗再三嘱咐,小女儿家还当知羞守贞,不习风月,但是到底和昔里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听闻些风月意头。何况稻香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纨、李琦姊妹,其实早给弘昼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道些,自己那前两朵粉莲,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终究是要给献给主人弘昼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那李纨、宝钗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奴之德,循园中蹈矩”,只是旁的也就罢了,听小丫鬟们信口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儿,平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自己一小指头都只怕可以了,却怎么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进去,只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故此,论心上,她聪慧烂漫,念主恩,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愿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品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却到底是有几分幼小女儿家天惧怕的。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坐在自己小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衣裳”却到底是听真切了。她纵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嫂的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竟是咬着下,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里一段风,亦是那稻香村里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琴儿乖乖了衣裳……”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竟是咬着下,媚眼如丝,娇音如泣,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别扫了兴致就好。”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褥上,将那粉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安坐。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有一件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的如意纹小内,也不知是昨儿换下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这等旎闺房也是颇为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来摸玩一通,看着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心里头意渐凶,不由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么小的衣裳,穿在这么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穿的什么……可和这手上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哪般更怡人?”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倒问道:“扫了什么兴致?”那宝琴偷眼瞧见主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贴身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晌才道:“琴儿还小,身子……也小……怕没什么看的……怎么都比不得姐姐身子……”弘昼听得几乎要笑得打跌,不想这小娘儿竟是如此烂漫可,原来别有一等小女儿家心思,想着羞惭不若宝钗风,便假装正道:“你且了我瞧瞧就是了……若喜,便用你身子取乐,若不喜,便打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喜了……你不是说了么,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了就是了。”那宝琴了一口口水,虽听着主人有调笑之意,亦知道今儿难免呈羞,供奉主人尽兴玩,自己那纯洁贞守的闺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尽头。无可奈何之间,也不敢再去瞧弘昼,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领口解开那绕着的绒球系带,酥怀小解,玉香,要遵命衣呈香,躯求了。

她外头一件凫靥裘,本来是个披风大氅,脖领间绒线搭遛着两个绒球绳头,此刻一解开,两条小臂微微一挥,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滚滚闪着团团光晕而落。一展之下,里头窈窕,便是弘昼,瞧着里头那初幼娈穿着体态,也不由心头赞个绝妙。

原来这宝琴凫裘里头,论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韵。她年纪尚小,不用钗环,一头黑得透亮的秀发连辫子都不扎,只用几瓣梅花连珠绞丝束着两个小髻球,一股子幼龄童稚;身上穿一件贴身粉连摆褂裙;想来是怕冷,两条巧的小臂上裹着一对雪套袖;那裙子泽极,在脖领处只是一片月白,自如新剥白菱一般,渐次到了间腿边,才瞧真切了一抹粉,亦不过是小莲初绽,渐次层变,窈窕鲜亮,倒将整个身子衬得如同一朵新荷;间淡绿一条纹绣的翻花带,将只有半尺来长的小肢扎得定定的;足下那裙摆处,粉衣襟里,却还出来两条糯白的裙管,也用白的绒线裹着脚丫,想来丫头怕她冬里冷了,才在是裙下穿套了一条裙。这层层娇粉、点缀一抹小绿;翩翩玲珑,四肢一白,倒如个花骨朵儿化作的小仙子一般。虽身上下皆无花纹,只用颜装扮,却别样可旎、巧娇俏,倒有个“一尘不染凡俗气”之妙韵。只是依着园中着衣,便是幼女家也要小用风的规矩,领口处倒也不敢遮掩,微微沉一个领子,出里头一抹前白腻肌骨,并那的抹肚兜上沿来。

若论身量,弘昼如今瞧着,这宝琴明明是个尚未长足之雏儿幼女;只是那一等身子用带、套袖、裙扎定后,体态纤毫毕现,瞧着略有些些丰腴,胳膊、腿脚、肢、肩膀,倒有些风绽、窈窕将起之滋味。尤其此刻瞧她体态,前被裙衫肚兜遮着一对小儿,虽是她这般年纪,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小月弯弯,新弧鼓鼓,却怎么赏着都有一等蓬生长,不知来年几何之遐思。便是弘昼,也心头暗赞,正是这小女儿家新芽将绽,放难得的好滋味。

那边,宝琴早已是羞目离,不敢去瞧弘昼,却也不敢违逆抗拒,将两条小臂上的套袖一边一个摘了去,散开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将间的粉绿带上头的团花蝴蝶结解开,松了上束缚,那面荷粉裙便有飘飘散,离体之妙。她一对乌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却也一咬牙忍了泪,将那条粉荷裙的两片群摆,自左右一分一扯,从自己娇小的躯干上褪了下去。亦是一团粉裹飘然落地,里头娇娈幼儿,出来几多童稚风韵、小儿娇

弘昼只管赏玩这小幼女含羞忍辱、无可奈何、娇羞驯服,乖乖的自衣裳之风,不由得意窃笑,以他身份,便是这宝琴就这么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尽情视她里头尚未长成之。此刻宝琴一对幼玉臂、两道润滑香肩已是赤出来,里头果然是一件的小肚兜,一条糯白的扎着管儿的裙;那肚兜颇为巧,一黄,不用花纹,只在吊带上扎两个小蝴蝶结装饰,绸缎织就,一字抹,却偏偏故意层叠出五六层褶皱来,将个小妮子的躯体包的如同个上贡绣品一般,最上头那层黄裹处,生怕人不肯去瞧,越发滑溜溜的挂在她女儿家之上妆点斑斑旎,一对眼见得出水来的初,到底已经在下头顶起两个小樱桃一般的起伏来,那最顶上两颗相思豆,清晰可见,圆溜溜、俏嘟嘟的翘在那里,顶着丝绸撅起两颗最醒目之美粒,稚无比,是一等哀求赏者怜惜她青涩童贞之意味,却又有一等抵挡不得那股子邀君来玩这头初好、莫错过人间风之美韵。

本来当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难以移开那兜下的小、玉香波,只是弘昼到底多经风,多情多趣,此刻不仅一味视她肚兜下小包,却也可留出三分神来,细细品赏她已经出来的那片肌骨。两条白玉般膀子、一弯婉转雕琢之香肩,似小儿家又似玉体将成之婉曲柔转,仿佛仙乐有音;那玉骨冰肌,肤胜雪、温玉浸润,怎么瞧着都竟是一丝瑕疵都不见,却有多了几分丰态;脖子上两条隐隐可见的青筋,一个立折转,拉扯着女儿家清秀锁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头,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条筋脉纹理;若非这小妮子年纪如此幼小,又是娇生作养,断然难得这等吹弹可破之香肌、丰润婉转之美、玲珑娟秀之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