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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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错觉。”乔恩耸了耸肩，“我会站在乔恩的立场进行逻辑应答，但我并不具备中级人工智能的‘思考’，以及高级人工智能的‘情’。”

“有什么区别吗？在我看来你就像是一个人站在那。”江晨皱了皱眉头。

“当然，区别很大，现在与你对话的不过是乔恩的‘幽灵’，而非人工智能‘乔恩’。”乔恩说了句意义不明地话，然后走到了一台显示屏下，按下了控制台上的按钮。

“我同样曾注过基因药剂，而且是比较高级的那种。然而我在后来发现，能够摆洗脑的也并非全是靠着脑细胞活，而是情绪。”

“情绪？”江晨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在这里提起这个，不困惑地问道。

“一种机器永远不会真正拥有的东西，就像即便你教会了鹦鹉说话，但也教不会它人类的情。不过科学似乎证明了是存在着通过纯粹的逻辑来产生情的可行，然而站在纯粹的人类的立场，我还是无法苟同这种观点就是了。”乔恩在触摸板上按了几个按钮。

全息显示屏中显示出了一幕幕令江晨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画面。

“这是N-1周目之前的记忆，有的或许你经历过，有的或许还没。”却是有些似曾相识的觉，这就是所谓的既视吗？

有两人一起逃难成功的Happy-End，但多数还是Bad-End。那个被空降的NATO士兵凌辱只是其中一个BE，江晨甚至还看到了黑化BE？发现主角变心的陶婷婷，在家中手持电锯分解了男主角……

看到这江晨打了个冷颤，他算是知道那把电锯的由来了。

“标准的剧情应该是五循环，不过你在N周目时突破了记忆封锁，所以保密者动用了权限，在第四强制启动了第五的剧情。如果按照正常走向，你所经历的大概就是我循环最多的记忆了。”

“那个吗……”江晨回想起体育馆中的剧情，他突然想起了那本上尉记中所提起的某个细节。

【嗯，再死之前，我希望那个黄种人女孩能宽恕我的罪……】“女主角的设计就是那个女孩，相信你读过记了吧。”乔恩自顾自地说着，“如果我约束了自己的部下，可能她不会以那种屈辱的姿态死去。或许是对我的惩罚？游戏塑造了一个虚构的我，然后将真是的我的意识安置在了某个喜着她的男孩身上，然后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重演，收集关于憎恨、悔恨、不甘……等一系列情的数据。”江晨嘴角了，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

“510名实验者，其中409名曾离过实验，不过最终都被强制回到了游戏。游戏中产生的情是会反馈到现实中体上的，在游戏中哭泣会刺泪腺，愤怒会刺杏仁体，然而这些在现实中都是发生在同一瞬间。所有人最终都死于痉挛，包括我。”这位中年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就仿佛生死无关一般，然后又是接着在触摸板上按了几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