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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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不就是来帮忙的一位工读生。”
“什么工读生!人家可是来当助手的。”
“助手?那不是和我一样吗?”
“没错。更确切的说,陈果是来接替你的位置。”田眼睛瞪得老大!
“来接替我的位置?”她马上到一丝不安,急着说:“喂!我们可是说好的,我要待在这家店直到找到新的工作为止!”沈子文说:“谁说要辞掉你啦?我只是说不让你待在厨房,又没说要炒你鱿鱼。”
“那你到底想怎样?”田撇撇嘴。
“陈果待在厨房帮忙,你调到『外场』帮忙。”
“调到外场…真的要这样吗?”田一脸的犹豫。
沈子文终于按捺不住。
“不然还能怎样?你看你,每天都会出现『伟大的杰作』,『助手』做到这样,谁都会叫你『住手』的。把你调到外场,不论是对你,还是对大家,都是『善事一桩』。”田一脸的委屈。
“这样讲,好像我是个『烫手山芒』似的。喂!我真的这么糟吗?”沈子文没答话,只用眼光瞄了瞄一地的“面粉雪”田只好
了
口水。
“那…好吧。告诉我,在『外场』该做些什么。”
“好吧,跟我来。”这时恰好陈果进来。
田一副“倚老卖老”的口吻对着陈果说:“嘿!小丙,我得到外场帮忙,你好自为之了。还有啊,记得把地上的面粉收拾收拾。”陈果方才站在门外,早就目睹厨房里的一切,但他没戳破田
的话,还一副煞有其事的说:“是的,前辈。”沈子文看着两人一搭一唱,直摇头称奇。
“他们两人倒似一对儿呢。”就这样,田结束厨房的噩梦(应该说是沈子文结束噩梦),来到外场帮忙季康招呼客人。
田一见到季康就说:“嘿!老伯,以后我们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啦。”季康怔了怔。
沈子文代季康:“田
现在在外场帮忙,有什么要注意的尽管告诉她。”季康面有难
。
“这…”沈子文对季康使了使眼,一副托付“重任”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可以的。一切就
给你了,季康。”沈子文哼着歌儿的离开,留下季康和田
大眼瞪小眼。
季康看着田,
出一副“麻烦来了”的脸
。
只见那田一副轻松样。
“嘿!老伯,别担心,我很好相处的。”
“我想…我们需要彼此认识一下。”季康说。
“好啊,我叫田,本来是沈子文的助手,现在调到外场来帮忙…呃,这些不用再讲,你好像都知道了嘛。啊,对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老伯,你呢?”听了田
的话,季康又是一阵咳嗽。
“咳、咳、咳!”不知怎么的,和田说话,季康老是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别喊我老伯。我应该没那么老吧?我也不过三十岁而已。叫我季康就行了。”季康拉拉衣服下襬。
田睁大了眼睛。
“三十岁?哇!我才十八岁而已耶。老伯,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老了!”
“咳、咳、咳!”老伯?季康只好认了。
沈子文从他俩面前走过,季康马上向沈子文投出“求救”的眼神,沈子文没接收到,倒是这一幕全落在田眼中。
“嘿!老伯,问你一个问题,但你可不能翻脸喔!”田贴近季康的身边说:“我猜,你是个同
恋。”季康一连咳了几下。
“咳、咳、咳…”田也不管人家咳个不停,就接着问:“我猜对了厚?”季康还是咳。
“咳、咳、咳!”
“没关系,你不回答我也知道。”至此季康马上“拼命”挤出一句话来澄清:“咳、咳、咳…我不是…咳、咳、咳…”
“哈!我就知道你是!瞧你看沈子文的眼神就知道了。”
“咳、咳、咳…我不是…咳、咳、咳…”
“老伯,没关系的,这很正常的呀。而且沈子文那么帅。”田只自顾自的说着。
“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
“同恋?”
“是的,正是…”
“啊!你果然是同恋!”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同恋!”事关自己的“
向”问题,季康义正严辞,不咳了。
“可是,我发现你老是盯着沈子文看,而且,你看他的时候,眼神很奇怪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老伯。”至此,季康真的被“打败”了。
看来,该是说出“真相”的时候了。否则这样下去,只怕这鬼灵问个没完没了。
田眨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季康瞧,等着听他“爆料”季康说:“在这个工作之前,我是沈子文家的管家。沈家老爷不放心大少爷在外单打独斗,命我前来帮忙,这样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那你也用不着死盯着他看,他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你看他,同时应付十个女人怕都没问题。”田撇撇嘴。
“别看少爷这样,其实他的心肠很软,很容易吃亏受骗的。”吃亏?受骗?
田听了季康的话,本想说,沈子文别去骗无辜的纯情少女就好了,怎会轮得到人家来欺骗他呢。一开口却说:“既然这样,干嘛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要这么辛苦的跑来当一位蛋糕师傅呢?他不缺钱的嘛。”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过就我所知,少爷在巴黎留学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接触了蛋糕的制作,自此,就一头栽进这个圈子。本来老爷还以为他只是玩玩,等回了国自然就会放弃,谁知道当他说出他开店的计画,而且决定付诸行动,这时老爷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派我跟在少爷身边。”田看了季康一眼。
“喔,原来老伯你是沈子文的『保镳』。”保镳?不会吧?
“咳、咳、咳!”季康又被口水呛到了。
“哇!看不出来那沈子文还有抱负的嘛!我得对他另眼相看了。”田
说。
这时,正在厨房里忙着烘焙蛋糕的沈子文只觉得耳朵一阵搔,接着打了一个大
嚏。他狐疑着究竟是哪个女人又在想念他了,隔空呼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