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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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
“你饿了吧?”白衣蝶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我看看家里还有没有米,煮粥给你吃…”
“姊…”她难过地看姊姊装作没事一般地生火。
白衣蝶反过来安妹妹。
“我没事,你帮我去后面看看上次种的小白菜可以摘了没?”看着姊姊坚强的背影,白心顺从的提了竹篮出门。
“好吧,我去摘一些白菜回来…”白衣蝶静静煮沸了水,窗外天已黑。
月楼,他还在等着吗?
是的,他还在等。他请店小二温了酒,也备妥了菜等着上桌,碗盘都摆好了,却迟迟不见丁邦带着白衣蝶姊妹前来。
是什么事拖延了?
宁时鹰从来不知等一个人,是这样难熬的觉。望着
月楼的门口,他好希望看见那清瘦美丽的身影踏入门,好希望快快欣赏她那双看似冷漠却染着薄薄一层水气,藏有千言万语的丹凤眼。
人蜂拥而至,却没一个是白衣蝶。
越是等不到看不见,越是紧张地想看见她。
忽然他眼睛一亮。他看到丁邦!然而…
“少爷…”
“白姑娘她们呢?”
“呃…”丁邦为难地着手。
“少爷,萧姑娘早先闯进白姑娘寝房,把她们骂走了。”怡红?这丫头竟放肆成这样。宁特鹰面难看地问:“知道白姑娘住哪吗?”丁邦摇头。
“她们走得很急,我送走萧姑娘后回头找,她们已经离开了。”她再一次不告而别、消失无踪。
宁时鹰怅然,若有所失地望着桌上那瓶为她温热的酒。她失约了。
白衣蝶呀白衣蝶,我宁时鹰莫非在你心中一点分量也没有?你竟狠心得连一句再见也不给,三番两次轻易离去。
头一回,他对女人有一股莫名想保护、想占有的冲动。而讽刺的是,这女人似乎并不需要他,说走即走,一再刺伤他的自尊。
宁时鹰叹道:“丁邦,你坐下来。”
“嗄?”
“反正我已叫了好几道菜,你坐下陪我吃。”
“可是…”宁时鹰不悦见他拖泥带水,轻喝道:“快坐下!”
“是。”于是,丁邦陪着闷闷不乐的少爷,饮了一夜的酒。
丁邦发觉少爷脸上又出现之前的落寞表情,这次他总算明白少爷愁眉深锁的原因了。
这天一早,宁时鹰紧锁着的门扉外,有人用力拍着门大呼大嚷,丁邦则为难地在一旁劝着。
“萧姑娘,少爷真的不想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