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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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宇文嫣的脚步远离，司马嫒马上火速逃离那太过温暖舒适的怀抱，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你还好…”

“对不起！”宇文耀关切的话被司马嫒率直的道歉骤然打断。

她低下头拼命道歉的模样落在那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的黑眸中，让他的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虽然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犯了错，不过很明显的，错一定是在自己身上，因为像宇文大哥这种从小到大都完美无缺、做什么都无懈可击的人，犯错的机会大概举起一手指头来数都还嫌太多。

“对不起？”他不失平静地反问。

她遮住，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狼狈。

“都是我的错…”低下头，她显得很不安。

“噢，那么你错在哪里？”抬起她的脸，盘起胳膊稍微侧着脸的宇文耀倒是很想听听她的理由。

本来就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的她，被那双仿佛幽般深邃，却又分外炯亮的黑眸一注视，当场又头昏脑起来。

“因为…因为我没来由的大哭…”对，首先她就不该控制不住的大哭，尽管当时情绪一上来怎么忍也忍不住，但至少在宇文耀因为想要安她而将她一把搂住时，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婉拒才是。

“还有呢？”微微弯下身，原本就会让人不小心陷溺其中的黑眸，此刻因为漾着微乎其微的笑意而显得更加人。

望着近到几乎可以看见自己倒影的黑眸，原本就不太能够集中思绪的司马嫒，更是凌到无以复加。

“我不应该…所以害你…”似乎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然而那竭力想要说清楚的念头却在他益发深邃的凝视下变成语焉不详的喃喃低语。

唔，拂过脸上的热气带来的刺是那么的异样，那种像是稍微咬着肌肤的微，让她的身体再度不试曝制的轻颤起来。

“然后呢？”深知自己对她的影响力已不可同而语，然而似乎有心再进一步测试，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很轻柔，带点挑逗的嗓音缓缓飘入已六神无主的人耳中。

“然后…然后…”一双眼就已经看得她浑然忘我，加上那扰心神的热气，但这些都没有他的声音来得致命，那沙哑低沉中带着某种人的嗓音，让她当场就忘记自己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滋味…在这失神的当儿，宇文嫣临走时的一句话突然闪进混沌的脑中。

尝起来的确不错…跟任何山珍海味都不一样，那是一种独特的、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只有宇文耀才拥有的绝妙滋味。

如果能再一次…

恍惚地想着跟刚刚的讨论毫无关系、却绝对会让她在恢复清醒后羞不已的念头的司马嫒，本不知道自己的眼眸正以一种完全可以称之为渴望的光芒投在那微微勾起的薄上。

“总而言之，你占了我的便宜。”他替她下结论。

“应该…是吧。”混沌的脑袋早已不具备思考的能力，现在就算他说她杀了人，只怕她也会点头称是。

“所以你对我到抱歉。”他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用双臂圈着她。

“嗯…对啊。”搞不清楚为什么说着说着，自己又变成在他的怀中，但是当身体被那种难以形容的温暖裹住的一剎那，浮上心头的疑惑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对我到抱歉？”他的嘴缓缓靠近小巧的耳垂，把商量的话说得宛如惑般动听。

“我、我也不知道…”随着呼灌入耳中的气息浓热得让人脉搏加速，而这股暖肆的范围似乎不只限于耳朵边，偶尔会有一股热气沿着颈线溜进锁骨下方。

这诡异的刺引起她一阵莫名的心悸，而加重这份心悸，让她几乎连心跳都停止的，是他随之而来的动作。

宇文耀调戏似的贴近她白皙玲珑的耳垂，只是用嘴稍微碰触一下，她的反应就宛如遭到雷殛般狠狠地震了一下。

也许是太过刺的酥麻让她的理智在瞬间回神，她原本软弱无力摊在两侧的手缓缓推了推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