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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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吊诡,她依稀记得他们昨晚早已经用完了饭店提供的保险套,而在那之后…是一次?还是两次?她就算醉翻了,也不该允许顾斯朋在她体内一点不剩地涌热情,他们之中不论是谁都不该纵情得如此彻底…
“小朋…”佟海欣在顾斯朋的大掌令她发出重重息与软软娇
的空隙中找到机会开口。
“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起你该叫我小朋?”顾斯朋像报复她平常的疏离似地,重重住她丰
顶端为他嫣红绽放的蓓蕾,惹来她一阵娇
。
“我们不该这样…”昨晚发生的一切越轨她都还可以归咎于那瓶万恶的烈酒,没道理她现在酒醒了却还耽溺于他给的愉。
她在顾斯朋怀中的不安扭动,却令他的晨间望来得比平时更凶猛。
抑太久的渴望一股脑儿的急涌反扑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他怎么要她都显得不够;想尽量温柔,却总是显得太野。
“你好香,sweetie…”顾斯朋若有似无地吻住她的耳垂,抬高她一只腿环在
际,磨人
望轻抵在她腿心,浓浓的话音像致命勾引。
佟海欣颦眉,对两人之间如此亲暱的距离仍觉得应该抗拒。
她从来没想过她与顾斯朋之间应该要发展成什么关系,但是也绝对不会是现下这幅光景。
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庞大无力狠狠
噬她,佟海欣觉得好挫败。
她在人家说逢九必衰的二十九岁里,首先面对的第一件事便是学会与
分离吗?
她的身体居然违背她意志地享受一段体关系,贪
的对象竟然还是她从小玩到大的邻家大哥。
佟海欣懊恼地以手掩面,指间迸出浓浓自厌的叹息,她就是
到无地自容。
彼斯朋与她同时叹气,他抑住
发的
望,伏在她颈侧重重
息。
他知道佟海欣在想什么,他已经等了她一辈子,不介意多给她一些时间适应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
“我去冲澡。”顾斯朋起身,离开沿走了几步,又踅回来,打开佟海欣将脸深深埋入的被子,抬高她不愿仰起的脸庞,以嘴缓缓渡了口酒给她。
“你再睡会儿,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好好谈一谈,嗯?”顾斯朋了
佟海欣头顶,口吻宠溺。
他们当然得需要谈一谈,不管是他们的从前,或者是未来。
佟海欣只是拉高了被子,没有回应。
彼斯朋好笑地吻了鼓起的羽绒软被一口,信步走入淋浴间。
无妨,他有足够的耐,等他骄傲的玫瑰花闹完别扭。
才过了一会儿,当顾斯朋从淋浴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佟海欣已经跑了。
彼斯朋无奈地抬眸看了看墙上挂钟,很好,佟海欣才花了十五分钟就逃亡了。
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讽刺地在此时想起自己曾经画过一幅名为“玫瑰君子”的画。
这样算是监守自盗吗?
佟海欣是他的玫瑰,而他,终究还是没能当成君子。
怎么搞的啊?真的是虫冲脑了吗?都忍耐了那么久,最后竟然因为一瓶伏特加就失守?
彼斯朋缓缓踱步至窗边,开了窗扉引渡一些新鲜空气进房,又从大衣口袋内摸出了香菸点上,拨了通电话给佟海欣。
电话才接通,她柔柔亮亮的嗓音便先声夺人地从话筒那端清晰地传来“你放心,我不会酒后开车,我好累,要谈什么晚点再谈,bye。”啪!不知道在心虚什么似的收线。
彼斯朋在电话这端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