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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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一个人一生中的遇是命中注定的,有多少次就只能是多少次,早晚都会到来,我经常这样安
王建南。拿我自己来说,20岁的时候我还是男处,27岁才学会**,28之前基本上只有周家梅一个女人,但最近两年来,上苍对我十分关怀,我大有一把将失去的青
夺回来之势。估计到38岁的时候,当我回首往事,我不会因碌碌而为而后悔,完全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已经想好了,可以借用当年知青大哥
用的口号:《青
无悔》。
当然,最应该无悔的,是我和周家梅的初恋。
初恋时,我对周家梅的第一次扰非常失败,也许因为她还是处*女,也许她还在犹豫,也许…我不敢去想…她
上的可能是王建南。
周家梅在我家住的第一个晚上,我们通霄没睡,第二天中午我们才起。桌上的水
桃依旧,依然和她的**一样鲜
人,但栀子花却有点枯萎了,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搭在绿叶上。
隔壁的王建南已经出门,周家梅在卫生间梳洗,看着昨天为泡她心准备的磁带,我选了一盘放进录音机,英国歌手沙黛的声音开始在房子里飘起来,她在唱“asgoodasfirsttime”
…
像第一次一样!我的第一次很
吗?
很难说,在认识周家梅之前,我的确有过一次经历,我从来不敢向她提起。
但这次体验对一个男人的成长来说,很重要也很幸运。
比我们高几届的大学生在他们的成
时期,远不如我们这一代幸运,婚前
行为自然被称为“非法同居”甚至有可能因此被当作
氓罪判上10年有期徒刑。
当年我们的年级辅导员26岁结婚时,房之夜不知如何下手,于是他只好像癞蛤蟆一样蹲在新娘身上一动不动,第二天早上他说,其实结婚一点也不好玩。
还有一位哥们初次和女朋友幽会,他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女友内,马上吓得哇哇大叫,掉头就呕吐起来。因为他完全没想到,女人那里居然也会有
。
我的第一次却显得过于随意,缺乏准备,虽然波澜起伏,但基本上柳暗花明。
那基本上是出自一个女人的心血来、或者是她的意外恩赐。还可以这样说,我的第一次献给了祖国的铁路事业…成都铁路局贵
分局的一位列车员,一个美丽的贵州女人。
在我说她美丽之后,我自己都很不好意思,的确,她主要是心灵美,姿很平常,平常得我现在已想不起她的面貌是什么模样。
这次遇像一个
*情版的仲夏夜之梦,1989年的夏天,我登上了从成都开往广州的列车,我去学校补考弹
力学,这是我们专业课最难的一门,每一届的补考率高达0%,很多人为此留级,留级后正好赶上后来的“房产热”以至于这些年来我对风起云涌的新楼盘很抱怀疑。
凌晨三点了,我还在读清华大学编的那套弹力学教材,很快我就将知道,世界上最温柔,最美丽的“弹
”是什么。
是姚姐的**。姚姐是8号车箱的列车员,大约28岁,也有可能38岁,那时候我对女人的年龄没有判断力,加上又是晚上,如果你要说她48岁我也不好意思反对。
多年以来,我一直怀念夜间的火车车厢,那幽暗的灯光、氤氲的空气总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情氛围,让女人们特别
,让男人特别想放纵,当然也让小偷们想做案。
“还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呢!”一个贵口音的女人。
我抬头就看见了姚姐俯下身时前深深的
沟。乘客们正昏昏
睡,我的坐位靠近值班室。接着姚姐神
慌
地说:“你来帮我把扣子扣起。”我懵了10秒钟才反映过来,这是一个女人在勾引我?!
顿时,佛光照顶众鸟高飞,百花盛放钟鼓齐鸣,植物合动物叫
…难道这就
情,难道
情就这样降临了!
那个年代,我以为不穿子所干的事就叫
情,后来知道穿着
子其实也无关紧要,以至于后来我就搞不清楚什么是
情了。姚姐转身走进值班室的时候,动做突然慢下来,眼神一直瞟着我,目光中的**勾魂摄魄,瞎子也会心中嘹亮,我一个跟斗扑爬就跟了进去…我的确帮她扣上了
罩的背扣,当然是在事后,姚姐的
部很大
罩特别紧,我扣了好半天才扣上。该怎样描述呢,幸好我在汶川藏羌自治县呆过大半年:她
的**像羌民家里的馒头一样硕大而有弹
,
晕像藏民家里种的太
花一样鲜
。但比较可悲的是,整个过程同样也只有10秒钟,我十分惭愧,急于再度雄起。但天很快就亮了,我们必须分手。6天之后的凌晨,在重庆两路口火车站一个偏僻的公共厕所墙脚下,在姚姐野狼一般的嚎叫声中,我山呼海啸、气势如虹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姚姐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一边提上包裙一边说:我们差点就把公厕的围墙整垮了。
因为姚姐的原因,在回到成都之前,我一直以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肯定是贵州女人。
也就在那一年夏天之后,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沈秋,离开四川去了广州,从此远离了我们共同的80年代,我们的青时光。
43周家梅梳妆完毕后,我们一直没有说话,那时候我们法律意识都很强烈,我们都有犯罪,尤其我
觉自己就是强*
未遂。
送周家梅送回学校的路上,我一言不发,觉自己失恋了。现在想起来我们当时都很幼稚,也许周家梅的矜持和拒绝是那个年代少女的本能,是她们初次向男人托负终生的谨慎而已。
接下来那个星期,我在公司的广告业务上很发奋,居然碰上了一笔公司业务范围之外的印刷单生意,我没拿回公司做,和王建南合伙三天时间就把货了,净嫌了3000元,王建南说功劳主要在我,他只拿1000。我坚持把1200放在他手上,他拿上这笔钱,买了一张火车票,准备到北京去混。
1800元加上以前的积蓄,我买了一个传呼机。伟大的传呼机!我一直为当年买传呼机的壮举到得意。因为这传呼机在我恋
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的人们难以理解,在1992年之前,一个传呼机值两千多,甚至要托关系才能买到。它是一个男人身份的象征,是一个男人正在干大事的标志,和两年之后的砖头手机一增,有同样重要的现实意义和象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