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携美上山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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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鸣山离此地六十余里，由李清雪带路，备了两匹马，两人一行带着帐篷和吃的干粮，同时还准备了背篓、铲子等所需的装备，然后踏上了采药的征程。沿着秦岭南路，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这儿是秦岭的偏远深处，沿着腹地山谷，一路并没有碰到什么人烟。高大的原始森林郁郁葱葱，右手边是蔓延的山脊，左手边是一条宽阔的河，马蹄踩着多年的落叶堆积而成的松软泥土，跑的并不快，偶尔在一些宽阔的溪中间，能看到出的坚硬岩石。两人一路上，身处遮天蔽的灌木树林中，这里与外界几乎隔绝，却成了动物的天堂，远远的河对岸，能看到三五成群的梅花鹿散漫的吃着草，它们缓缓移动，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随着深入山麓，这里得不到太光，因此天气变得渐冷，好在出门时，白菲菲把包袱里的一件披风拿了出来给陆川带上，冷之时，陆川不由披在了身上。不过有好几次，他都想伸手把衣服披在李清雪身上，可是两人骑着马，总隔着一个身位，所以陆川不得不作罢。陆川的小动作，李清雪都看在眼里，她眼眸藏着笑，不过并没有说话。这条路李清雪已经走过多次，她放慢了速度，掏出了皮袋，脖子一扬喝了几口酒下肚，然后递给了陆川，「要不要喝一点，暖暖身子。」

陆川对这个美人总有一种特别悉的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然而她那绝世容光和端庄淡雅的仪态，令他大为心动。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她虽然长得太像自己的母亲，然而陆川也知道，她上一世的母亲若一同穿越而来是不可能的。陆川沉片刻，他二话没说的将李清雪手里的皮袋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美人红留下的印记，陆川一阵的动，他对着李清雪齿留香过的地方了，心中就像是产生了与她在接吻一般，陆川当然不敢做的太过，他了几口才喝了起来，只觉这酒入口清醇甘冽，一点也不刺嗓子。

陆川赞道，「好酒啊。」陈如是，他很久没喝到过这样的酒了。

李清雪朗的笑了笑，她明目皓齿却笑不齿，她是那种大家闺秀出身，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无论是抚琴，字画还是女红，亦或是酿酒，下厨…她的手艺是全方位的。

驱走一些寒意，两人马不停蹄地一路急赶，近午时分终于来到齐鸣山脚下，这时两人才停下休息一下，坐在湖边吃点干粮。陆川抬眼看向碧波漾的湖面，虽然不大，放眼望去估摸着也差不多有方圆二十里左右，与沿途的冷和死寂相比，这儿可谓生机盎然，无数水鸟在湖面上时而展翅高飞，时而掠波飞行，偶尔传来「哗啦啦」一声响，有水鸟从水中抓出一条挣扎扑腾着的鱼儿。

吃喝足之后，接下来要徒步上山了，山麓上尽是荆棘杂草丛生，骑马已不得行，陆川将两人的马儿栓在了山脚下，他独自负重背着行囊，启程继续前行。沿着进山的小道，李清雪引领陆川在山间转来转去，陆川走在后面看着她那曼妙婀娜的背影，走动间柳款摆，说不出的美丽动人。一路上，山路崎岖杂草丛生，偶尔能见到空无一人的废弃木屋，或者是动物的尸骨。陆川深知这趟采药之旅充了艰辛，不由对眼前的美人生出幻觉，她不会真的是仙女下凡吧？

山路崎岖险要，他们不得不穿越茂密的森林，翻越险峻的山脉，跋涉在峭壁上。在这千难万险的道路上，两人互相关照，他们的心灵在这段旅程中也逐渐靠近。山上人迹罕至，走出数里外才遇上一个猎人，费劲周折之后，在山的西南坡见到了一片松林。只见林中郁郁葱葱，小鸟在唧唧喳喳地叫着，仿佛在唱着一支快动听的歌。继续前进，两人看到了一座简陋的小茅屋，外面围着一圈高高的篱笆。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童子。李清雪走上前去，问道，「童儿，你师父呢？」

「她上山放牛去了。」童子答道。

「上哪放牛去了？」

童子指着松林一边的大山说，「就在这座山中。可是云雾太浓，我也不知她在何处。」

陆川顺着童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云雾缭绕在山间，那郁郁葱葱的树林被掩映在厚厚的云雾中，别有一番风韵。李清雪自言自语道，「虽然没能拜访到隐者，但欣赏到这么美丽的景，也知足了。」

辞别童子，两人继续往前走，渐渐来到了一处孤峰，这儿便是李清雪时长来采药的地方。在李清雪的示意下，陆川打开背篓，开始忙乎了起来。妇人认真的样子极美，她有着摄人魂魄的身材和令人魂牵梦绕的容颜，一颦一笑中出的那种气质，犹如高山上的雪莲，高不可攀。看着这个极品的兰芳美人，陆川啃嗤一声，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刚才那童子的师父是什么人啊？」

李清雪自顾自的采摘手中的草药，头也不回的道，「山中老人。」

这答案令陆川更加发懵，望着李清雪的修长雪颈和那白皙侧颜，陆川吐出声道，「你们很吗？」

李清雪不明白陆川这小子到底要问什么，只觉得他非常的有趣，暂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甩了甩头发耐心的说，「那放牛的老人，人称丘隐居士。早年她随丈夫游宦生涯，梦志四海，不同俗，可惜生不逢时，出任的皆是低级官吏。她丈夫最后一次出仕做的是主簿，后不堪吏职，辞官归家，夫俩从此寄情山野。又十年，她丈夫病逝。」

陆川听得一愣一愣的，起初他以为所谓的隐者是个男人，故有此一问，当一听到对方的事迹后，心中不由将之和古今以来的世外高人对比，更觉得或许不简单，陆川道，「她既称丘隐居士，那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琴书，好诗赋文章。每次上山采药，我都会拜访一下，闲谈一二。」

原是有共同的好语言，陆川心道怪不得，这下也放心了。两人继续采药，随着药草的生长，它们的形态变化新月异，不同时期中草药的叶、茎、、味都不同，只有走近它们才能得以识别。这里基本上都是灌木林，也是沿着悬崖峭壁旁，道路曲折蜿蜒，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前路坎坷而放弃，而是一往无前，攀上陡峭的山坡，越过厚厚的荆棘，一路上遇到多种药材，如老鹳草，夜藤，茜草，垂盆草，牛蒡子等等。

临近黄昏时，两人在山附近找了一块空地，决定晚上在此休息一夜。当最后一抹斜映红了西边那排峰顶，白云缭绕间，宛若画家笔下的彩墨。山上天短，夜幕就要来临，李清雪声道，「要想采得那几味稀有的草药，还得往高处走，明天再上山吧。」

陆川点点头，开始找地方放行李。眼前是一片不太开阔的平地，方圆不超过两里，右侧的东边靠悬崖处，是飞下来的瀑布，形成一池半圆形碧绿清潭，水面宽约二十多丈。两人在清潭边停止前行，准备在此过夜。陆川一路负重，放下行李后便趁着晚霞的光线搭建帐篷，帐篷不大，走的时候彩云了两个，不消说陆川用的是彩云用的那个。陆川暗衬如果只有一个帐篷，岂不是能和美人同共枕，可惜想的很美，陆川叹口气，把两人的帐篷挨的很近。

陆川拾了些枯木树枝，李清雪用陶罐装了些水，两人一起生起了篝火，分食着背篓中的食物。山上条件虽然简陋，但对他们来说却是一个临时的避风港。吃了饭喝了水，陆川又拾了干草和树叶，铺在帐篷的地上，为李清雪做了一个临时的铺。陆川关心她的起居，而美人更关心陆川是否受伤。

一路上山，陆川作为男人，他自告奉勇背着所有的负重徒步而行，他虽是十八岁身体素质最好的年龄，但也不免疲惫不堪，劳累过度。李清雪看在眼里，生出一片的柔情，她将一碗亲手泡好的黄芪递了过来，关心道，「这个对劳倦内伤很有效果，你试试。」

篝火印照在李清雪的身前，陆川只觉得她是那样的温婉绰约。美人的身材曼妙婀娜，修身的裙缎下，腹曲线玲珑浮凸，将成美妇的傲人身姿暴无遗，一对的酥在前撑起一个不小的鼓包，在领口处微一道雪白，沿着领口向上，她白皙的脖子修长靓丽。李清雪早已解开了发髻，一头浓密的青丝倾泻而下，美丽的身姿令人拼然心动。

陆川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暖暖的，能和幽月的极品美人共同度过一晚，这是陆川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的惬意过，这与他和上官柳月在一起时的觉真的不同。听着远处的溪声，以及草丛深处的虫鸣声，陆川畅然道，「第一次见到姑娘时，我真以为你是上天派来的。」

「我又不是仙人。」李清雪喃喃细语道，「不过是看你这小子给那么多人欺负，心中不忍。」

陆川此时的心思难得的和美妇人不在一条线上，他没有听出李清雪话里的柔情，讪笑道，「我看姑娘清新俗，而且出手不凡，不是仙人却甚是仙人啊。」

李清雪眉头微蹙，「你以后还是喊我做阿姨吧。」

陆川一直猜测李清雪的年龄约莫在三十岁左右，但她的容颜却年轻许多，陆川心想若是喊了你做阿姨，那岂不是要自降一辈分，这于他要征服她的心思，当然是不利的。陆川心思一转，哈哈一笑道，「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却要我喊你阿姨，你这是要占我便宜，我可喊不出来。」

对陆川这小子，李清雪初时的印象还不错，因为在他身上，李清雪始终能到有一种悉的觉，可现在她却意识到这小子身上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油嘴滑舌。联想到陆川那天梦中的不雅举动，李清雪这才肯定这小子确实很混，不由瞪他一眼，「我已经三十六七岁了，我和你妈妈可以做姐妹，你说你一个混小子，喊我阿姨不应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