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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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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怎么,哦,你问我干啥呢?你不懂啊,这还用问吗?跳大神呗!啥玩意。你问我是谁啊?,王半仙啊!

这十里八村的老爷们、老娘们,还有抹着大鼻涕的小孩崽子,哪个不认识我王半仙啊!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不都得请我王半仙啊!

这不,岭狗耗子家的媳妇不知何故中了,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跑一会跳,搞得狗耗子莫名其妙干瞪眼,没有办法,他只好让俺王半仙出马给她的疯媳妇请请大神、掐算掐算,看看采取什么办法才能驱鬼避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我“咕噜咕噜”地喝掉大半瓶老白干,然后便在屋子中央装腔作势地敲起了破皮鼓,歇斯底里的又是喊啊,又是叫啊,又是蹦啊,又是跳啊…嘿嘿,你还别说,我这一番穷折腾啊,真的就把个狗耗子的媳妇,也就是那个刚才还手舞足蹈的疯女人给搞楞了,你看,她瞪着茫的双眼怔怔地望着我,似乎在说:咦,我已经够能疯的啦、够能闹的啦。

可是,这个人咋比我还能疯,还能闹呢?望着眼前的疯女人,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哼,你他妈的不是疯吗、闹吗!呵呵,老子今天陪你玩,看谁更能疯、谁更能闹!小样,就你那两下子,我若是颠不住你,就他妈的白担半仙这个鼎鼎大名了。

唉,我转念又一想,心里不免苦苦地一笑:是啊,干我们跳大神、装神鬼这一行的,跟疯子又有什么实质的区别呢!说白了,我看都他妈的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

每当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便像倒进了一个调味瓶子,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是咸…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想我王半仙当初可不是这个样子,我王半仙年轻的时候那可绝对是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啊!我当过兵、开过轰轰隆隆的坦克车,实不相瞒,俺还是车长呢!复员后被分配到一家大型的军工企业。

后来俺们中国跟老子闹翻了脸,为了安全,东北地区许许多多家军工企业搬迁到遥远的大西南,俺所在的那家军工厂搬到了六盘水,嘿嘿,俺在那里非常有缘份地认识了一位苗族姑娘。

为了跟她谈恋,俺竟然无法想像地学会了讲苗语。说句老实话,我实在无法忍受大山沟里那种艰苦异常的生活,我有胃病。

尤其不适应那里的饮食,我屡屡犯胃病,直至得了胃穿孔,差点没死掉。大病初愈后,我横下一条心领着苗族媳妇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思夜想的故乡,如此一来,工作便被我给折腾没了。

没有了生活来源,体弱多病的我又干不来繁重的农家活,思来想去,嘿嘿,我突然灵大发半路出家地钻究起八卦,我想尽一切办法搞来了许许多多有关这方面的书藉。

然后便如饥似渴地看啊、学啊,背啊,几年的光景,我基本上出了徒。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跳大神。我跳大神可是与众不同啊!别人跳大神都着正宗的当地土语,可是我跳起大神来完全用苗语,这可是我的绝活哦,谁也听不懂我唱了些什么。为什么让你们听懂呢?其实,其实,其实都唱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他妈的听不太懂。

“哎,哎嗨哎嗨哎嗨嗨嗨哟…”

“…”我突然煞有介事地停止了歌唱,蹑手蹑脚地走到疯女人的跟前,我一把拽住她那蓬蓬的头发:“你,你,你他妈的闹腾个啥啊,不就是有样东西没有得到吗?来,”我冲着屋子看热闹的人们吼道:“你们都出去一会,我要给这个疯子看病了!”

“出去,出去,”狗耗子闻言,极其真诚地推搡着屋子看得津津有味的乡邻们:“出去,出去,大家都出去,先生要治病了,大家别捣啦!”

“你,”我冲着狗耗子摇了摇脑袋瓜:“狗耗子,我已经把大神请来了,大神对我说,他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媳妇,她得到那样东西后病马上就会好的,可是,这样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当然也包括你啦,请你也出去吧!”

“好,好,”狗耗子极不情愿地推开了房门:“好,好,先生,我出去,我出去!”待狗耗子走出房门,我“喀嚓”一声便将房门紧紧地锁死,呼地一声跳上了土炕,顺手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我几步走到疯女人的身旁,一把将其按倒在土炕上:“你要听话,我要给你看病了。

你千万不能动,否则我就狠狠地你的嘴巴!”

“嘻嘻,”看到我解她的衣服,疯女人傻咧咧地笑起来。

我很快便褪下她的子,扒开疯女人的大腿,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她那鲜部。我的手掌在疯女人的部肆意抓挠着,疯女人喜滋滋地笑着,他妈的,发情了,母猪发情了,我的手指“扑哧”一声捅进疯女人淋淋的道里狠狠地抠挖起来。

“嘻嘻,嘻嘻,真好玩,真舒服!”

“好,”我一脸地冲着疯女人说道:“一会更好玩,听话,别动!”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子,握住早已迫不急待的大巴得意洋洋地捅进疯女人的道里。哇,好滑溜、好暖乎啊!我的大巴在疯女人的道里胡搅捅一阵,立刻沾了清沏的,还是年青女人好玩啊,水特多、特、特滑。

我不敢过多耽搁,我不敢恋战,尽管我非常喜眼前这个鲜的小,我匆匆忙忙地捅一阵,当望侵袭上来之后,我咬紧牙关将漉漉的大巴从疯女人的出来。

我在红通通的头口处涂抹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烟灰,然后我跪爬到疯女人的头置前,我令她抬起头来然后便“扑哧”一声将大进她的嘴巴里:“啜,啜,啜,快点啜!”疯女人岂敢不从,她握住我的大巴无比乖顺地啜起来。

在疯女人卖力的之下,我那巴在她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进进出出,突然,一种强烈的排望袭上心头,我眼珠子一瞪“哧──”一股股黏稠的伴随着黑乎乎的烟灰全部倾在疯女人的嘴巴里。

我慌慌张张地系着带,令疯女人也系好子,然后跳下土炕拉开了房门:“完事了,大家都进来吧!”

“先生,”狗耗子怯生生地问道:“大神的东西送给俺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