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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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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松开了对她际的箝制,却用他的双臂按着桶沿筑起了藩篱。

“真的不要?”他不但用在她耳际进行挑逗的啮,还用极其缓慢却又存在十足的力道,贴近她、又远离,贴近她、又远离。

每当她以为他会就此进入她,他反而退开了,而当她以为他已打算放过她时,他又用几乎进入她的霸道顶住她,这无法捉摸的节奏快将她疯了。

“你快点…”她已经没办法再管地点了,她好难受,她的身体在强烈地渴望他。

“求我。”即使他也因渴望她而受尽烈火焚身之苦,更清楚这两个字很可能会得她用尽全力将他踹开,他却宁可铤而走险,用这种近乎自的方式来惩罚她。

因为她刚刚的消沉吓坏了他,他要她展现她的倔强,他要看到充傲气、觉得自己可以和天抗衡的她!

“你、你别想…”他突然一个得她咬住瓣,然而觉他的退开,又得她只想挫败申

他真懂得怎么折磨她!得不到足的空虚让她好懊恼,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居然真的想求他…

不,她绝不认输!她紧攀住桶沿不让自己倚在他怀里,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些微理智,只要他再次展开攻击,都几乎溃不成军。

“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别撑了。”他哄着,却已分不清这是在她,还是真的在劝她降服。

因为他觉得那句话更像是在劝他自己,已快撑不住的人是他,他渴望看到她陷在**中的娇媚表情。

“你闭嘴!”气他的刁难,更气他将自己玩在股掌间的从容,陡生的力气让她发出了怒吼,还有办法回身一把将他推开。

这场景彷佛他骑马追着她的那一晚再度重演,正当武朝卿不知该为计谋得逞而高兴,抑或是该为她的挣而痛哭时,摆了他掌控的她却没有离开,反而跨坐他的身上。

当她沉下身子将他发疼的望紧紧包容时,那股强烈的快同时贯穿了两人。

从不曾如此做过的她放任自己随着本能而动,而方才的等待是醉人融的药,她觉自己就快达到狂喜的境界,但平常可以轻易受的美好,却只在她体内烧着,她越急,就越烧得她难受。

为什么?难道是他又动了什么手脚吗?那股痛苦织着愉的觉让她无法承受,她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咬忍住恳求的话语,但没了力气的她已快撑不下去。

她的生涩让他几乎失去了自持,只想尽情地享受她的给予及美好,但即使她没有开口,他也察觉得到她想要些什么。

他及时接手掌控了局面,坚定地将她瘫软的身子拥向自己,带她一起领略男女之间的愉。

觉来得又快又猛,她什么都无法想,只能紧紧环住他的颈项,任由那一波波的情将她完全淹没。

没人需要求饶,也没人需要认输,她用她的倔强给了他最难忘的体验。

在这一刻,他们已忘了抗衡,更不在乎谁赢谁输,只有彼此熨贴的心,传达着他们从不曾说出口的意。

袁长云自门廊探探头,见四下无人,才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明明她每天都回娘家,干么得像做贼似的?她暗斥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留意四周动静,就怕有人会突然冒出。

见目的地就在眼前,她几乎快跑了起来,闪身进房、关门,迅速捷的动作一气呵成。

屏在口的气终于得以吐出,却听到背后有人开口——“怎么了?鬼鬼祟祟的。”袁长云吓了一跳,回头见兄长袁长风正疑惑地看着自己,措手不及的她顿时窘红了脸。

“我、我哪有?奇怪的人是你才对吧!”为了掩饰心虚,她用强硬的态度反击回去。

“干么闷不吭声地坐在这儿?你现在不是应该在马场吗?”

“我回来看看帐,总不能把事都丢给朝卿。”袁长风边说边翻看手上帐册,没听到回应,他疑惑抬头,却看到妹妹脸红得像颗透的桃子。

“你…脸很红。”子直的他还直接点明。

“来的路上冻红的啦!”她羞恼啐道,心里将那个罪魁祸首骂了千百遍。

都怪昨晚那场“较劲”太刺,她完全不能想到关于他的事,不然他那双带笑的魅眼就会占据脑海,他的低哑呢喃也会重现耳旁,然后她就会想到…

发现她竟只因为听到他的名字就在兄长面前神游了起来,她好懊恼。

所以才会躲躲藏藏地不想见到任何人嘛,现在每个人见到她的第一句招呼都与他有关,要她怎能不想到他?

她连马场都不敢去,因为他就在那儿,她独处时思绪飘也就算了,要是在众人面前还出这副思的模样,肯定被大家笑到连躲都没地方躲。

不过…避来闪去,却没料到大哥竟埋伏在这里,要是早知道,她才不会傻傻地送上门。

“真的好冷,冷死了。”怕一直站在门边太奇怪,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兄长旁边坐下,还边说边摩擦双颊假装取暖,自欺欺人地帮这片恼人的晕红增加说服力。

大哥应该有被她瞒过去吧?她偷偷往旁睇去,但那不怒自威的吓人脸庞实在很难看出端倪。

算了算了,还是装没事,免得大哥又提到他。

她随手从桌上抓了本书假装翻看,突然发现不管是她手上、桌上,或是兄长正在看的事物竟是如此眼

这不是他们马场的帐本吗?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兄长一开始说的话。

“你把帐本拿回来了?”她忍不住问。难不成大哥终于发现武朝卿无法信任,不再让他管帐了吗?

“有人拿走过吗?”袁长风从帐本中抬头。

“这些帐本一直锁在柜子里。”袁长云诧异地瞪着他。怎么大哥说得好像她神智错了似的?自他们成亲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些帐本。

“哪有?武朝卿一直…”她及时将霸占两个字回。

“…他接手之后,这些帐都是他在打理的。”她不是一直希望大哥可以看穿他的真面目吗?但在发现大哥可能察觉谋的这一刻,她并不是像以往那样因顾虑到大哥心情而隐瞒,最先涌上心头的,反而是怕大哥会不再信任他,甚至是冲去找他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