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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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晚上唐奕生带着疲倦的身子走进病房，莫武的病房在下午时被黄连森升级成单人房，换好病房后陈火言才和黄连森他们一起离开。

「晚餐吃了吗？」唐奕生下西装，拉下领带，边走边问。

「吃了。」莫武心疼的看着唐奕生，他今天又是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赶来，但这次记得带上自己的东西，大有在病房住下的打算。

「嗯。」唐奕生点点头，坐在陪病上，打开自己买的晚餐，将就吃了起来。

莫武看着他的样子，实在不忍，说：「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你不用一直过来，医院会照顾我，我师傅他们也会过来看我。」

明明当律师忙得很，他大可以在家里休息就好，却为了他奔波事务所和医院。

「你师傅不用工作吗？」晚餐很快地被唐奕生囫圇下，他一边收拾垃圾一边问。「你不是说你们案子排到年底了，少了你一个，他现在应该忙翻了吧？」

「……」莫武无法反驳。

「何况，你就真的不要我陪你吗？」唐奕生坐到莫武的上，倾身将他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威胁十足地凝视着他，一副「你敢说是，给我试试看」的模样。

莫武无法克制地到全身发热了起来，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无法在这么近距离下直视唐奕生那张脸。

虽然受到危险，但唐奕生的那张脸、那个眼神、那个距离，对心脏来说还是太过刺了。

「奕……」莫武不安地移开视线，想开口让他离开些，但才一张口，唐奕生的就贴了上来，直接把他想说的话回口中。

他的舌头灵活舐着莫武上顎的地方，时而与他的舌纠，换口中的津沫。

「呜嗯……」莫武张着嘴配合让唐奕生更加放肆侵略，不时发出如小猫般呜咽的声音，顺从得叫人怜惜。

唐奕生的手更加放肆地深入病人服中，轻轻拉扯和式的衣服便整个敞开，出大片结实的膛，两点茱萸如任君採擷的花朵在冷空气下簌簌立。

唐奕生的手掌不客气地抚上莫武大片柔软的肌，直接朝小小的头捏抚。

「呃啊……」莫武吓了一跳，因为突来的刺而忍不住发出呻。

唐奕生的和莫武分开少许，因为莫武的反应发出低低的笑声，随后更加恶劣地捏他的部，看那柔软的部在他手里被挤变形。

「奕生……」莫武想躲又因为脚伤而不能躲，心里害怕病房里那扇随时可能被开啟的门，但身体却止不住对快的追求。

矛盾又羞的情绪在莫武的心里不断拉扯，他急得头大汗，又不敢将唐奕生推开，眼里渐渐润，求救似地看向唐奕生。

唐奕生就只是想欺负一下莫武，谁知他的反应让唐奕生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真要命。唐奕生停下动作，将脸贴在莫武的膛上，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规律的心跳慢慢地缓和了他的衝动。

噗——通、噗——通……记忆里就是这个悉的心跳声，在他因为气而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时，是这个心跳声安抚了他害怕的心情。

那天，还是国中生的他，本着年少的衝动无知和不顾后果的叛逆，从莫武手中抢了菸，结果导致气严重发作，几乎面临到死亡的恐惧让他紧抓着莫武不放。

后来的他意识有些模糊，却还隐约记得听见莫武和曹思康他们的争吵，他知道莫武原本是可以丢下他不管的。

他才被侯教官抓去办公室处罚过，实在没必要为他的鲁莽而背锅。

可他心底又很高兴，莫武没有在他需要他时，丢下他离开。

他还记得趴在莫武背上的温暖，还有他贴在他背上时，耳中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噗——通、噗——通，让他即使在无法呼的痛苦中，依旧到十分安心。

噗——通，噗——通……

这么多年了，这个心跳声仍旧安抚着他，带给他平静和足。

莫武知道唐奕生喜贴着他的膛，但他不知道他的部硬梆梆的，躺起来到底哪里好了？只是他也喜唐奕生贴着他的模样，私心希望他能躺在他身上再久一点。

「奕生……」莫武没有推开唐奕生的打算，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和他说话。

「嗯？」

唐奕生哼了声，鼻息在莫武赤的膛上，有点，但还可以忍受。

「今天辛苦你了。」莫武低头就看到唐奕生的发旋，他头上有两个旋，听说这样的人聪明、固执又脾气大，唐奕生完全符合这样的说法。

但莫武还是觉得他很可。

「嗯，他们今天都来找你了？」唐奕生很快就知道莫武在指什么，但莫武的部太舒服他懒得起来，就这样贴着说话。

「大楼管委会那些人，还有承包的设计师和她老闆，都来了……」莫武说完，顿了下，略为不安地问：「你不会真的要告他们吧？」

「我已经报警备案了，要不要告看他们诚意如何？」

果然，今天那些人态度转变都是唐奕生搞的。

「可以不要告吗？我不想闹上法院……」莫武想到下午黄连森的请託，问。

唐奕生在莫武怀中乔了一下姿势，还是没有起来，听着让他到安心的心跳，受他温暖的热度，让昨天听见他受伤的惊吓、还有一整天为这件事奔波的辛劳，慢慢地得到疗癒。

「他们找你求情吗？」

「……嗯。」莫武有些尷尬的点头，在唐奕生为他奔波讨公道的同时，他却因为人情和心软而决定不追究，这样算不算扯唐奕生后腿？

不料唐奕生却点头，「你是当事人，你决定就好。」

他还以为唐奕生会生气，他却轻描淡写地带过，让莫武到一点不安和愧疚。

「对不起，你为我的事这样奔波，我却这样……」可他不喜上法院，那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何况他只是脚受伤而已，严格来说是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别人，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上法院告来告去。

「嗯，没关係。」唐奕生早就料到依莫武的个，最后一定是无偿和解，所以他才要去当坏人去敲打敲打那些人，让他们知道莫武是有靠山的，有他可以依靠，不是随便任人欺负、捏的工人。

如今莫武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中，反正他吓唬人的目的达到了，告不告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你是当事人，你决定就好。」唐奕生重覆了一次。意思是不管莫武决定如何，他都一定支持他，站在他身边，如果莫武要告，他就一定帮他告到他想要的结果出来为止。

这才是他放弃医生，选择当律师的目的。

「反正你有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唐奕生轻声地闭上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