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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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容裹紧裘衣,缩了缩脖子。
“冷吗?我的也给你穿上吧!”他打算褪掉自己的裘衣。
“不,我不冷,只是还不太适应,别忘了,我可是在山上长大的,对这样的天候早已习以为常。”她甜甜一笑,回头望着山顶“我们得加快脚步,可别真让崩塌的雪始掩没了。”
“干脆我们驾云而归吧!”他撇嘴一笑,拦抱住她,腾空跃起,轻点树梢借力,迅速向山下飘去。
才到山脚下,远远便听得马啼声响,两名旗兵驭马而来,当瞧见合该早已丧命的封彻贝勒时,双目全都瞪大如牛眼,活像遇见了鬼!就连马儿都高举前蹄,引颈长啸。
“封…封…”大伙声音颤抖着。
“你们怎么了?他是封彻贝勒呀!忘了吗?”临容笑瞇瞇的说。
“啊!您真是封彻贝勒。”旗兵这才回过神“这半年多您上哪儿去了?整个北京城的人都以为您…”
“呸呸,别再说了。”另一名旗兵撞了撞他的肩。
“是、是、是。”旗兵立即应道“既然封彻贝勒和临容公主都没事,那让属下们护送你们回去吧!皇上、皇后得知公主离后,都快急坏了。”封彻转向临容“说的也是,我先送你回
吧!”
“不,你该先回府,让荣漱王爷早些安心。”临容笑着转向两位旗兵“回去告诉我皇阿玛,我陪封彻回府了。”
“临容,这不好吧!你该--”
“我不管,你也知道我不在里长大,并不懂那些规矩,他们能理解的。”轻扯笑容,她勾住封彻的手臂,开心地和他一起离开。
旗兵相视一眼,也知道该迅速回复命,好让皇上、皇后安心。
当封彻和临容回到府邸时,荣漱十分吃惊和动!
他一把抱住儿子,喃道:“是你,真的是你…”瞧阿玛那老泪纵横的模样,封彻也红了眼眶“阿玛,对不起,这半年多来我没有尽到半点孝道,我…”
“别这么说,只要你好好的、平安的,那就够了。”他抚着儿子的脸“你和你姐姐可是我唯一的牵挂呀!”
“阿玛,我懂。”他将临容拉到身边“临容公主为了我,竟独自一人去找傅松拚命,阿玛,我要定她了。”
“大胆封彻,居然敢这说朕的公主。”突然,厅门外响起一阵带笑的喝斥声。
三人同时回首,登时吓了跳。
“臣拜见皇上、皇后,皇上、皇后吉祥。”封彻和荣漱同时跪下。
“皇阿玛、皇额娘!”临容也赶紧跪下。
“统统起喀。”祁桦快步走进大厅,坐上主位,瞇着一双利眸望着让临容失魂落魄、哭得肝肠寸断的封彻“好个封彻,居然给朕躲了半年,到底是何居心?”
“皇阿玛,那是因为他--”
“临容,让你皇阿玛说完。”绯影朝临容使个眼。
“是,皇额娘。”临容敛下眼,不再说话。但她已下定决心,倘若皇阿玛太过分,她一定要“离出走”
“启禀皇上,微臣因为受重伤,足足昏了四个月,在山上全靠一名大师照顾。”封彻拱手道。
“大师?皇上…”绯影紧握住祁烨的手。
“他是不是身着袈裟、手执拂尘、面目慈蔼的老人?”皇上急问。
“没错,微臣想,他就是临容跟微臣说的,那位在她颈上落下红点的大师。”封彻又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