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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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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我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强迫我呢?我又有什么值得他们来强迫的?”念泽松了口气道:“没有就好,桓竹,记住爸爸的话,不管他们怎么求你、拜托你,或者是骂你、强迫你,你都不能答应他们,知道吗?”桓竹隐约知道这事和于轩有关,但其中的曲曲折折却不是真的完全明了,只能试探的问道:“爸,和您在泰国设厂的事有关吗?”

“设厂…”念泽的眼光飘忽,仿佛落在不知名的远处。

“这些事你就不用心了。”

“但持续扩充业务一直是你经营的理念和不变的目标,到泰国去设厂的事又筹备了这么久,爸,是不是因为那里出了问题,您的身子才吃不消的?”

“桓竹,我说过这些事用不着你心,有你大哥去伤神就好,我这一辈子为了事业,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其中又以失去你的母亲,最令我痛心不已、追悔莫及!”六十岁的老人了,眼中竟隐隐泛起一层泪光,令桓竹吃惊、酸楚。

“所以,爸爸绝不能再牺牲你的幸福。”桓竹并不怎么明白父亲所说的话,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跟父亲接近了一些,是因为他卧病在,不似平常的威严吗?还是因为他提起了她从未谋面的母亲?

“其实…其实爸爸,”桓竹喊着,急切的想说出埋在心中已久的话。

“阿姨也是可怜,妈妈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果您愿意接纳阿姨的,家里的情况一定会有所改变。”

“你这话说的简直和你母亲以前说的一模一样,”念泽闭上眼睛,刚刚才打过针,他有点累了,眼皮越来越重。

“你们的个也是如出一辙的善良,但爸爸却宁愿你多为自己想一些,答应爸爸,不管碰上什么事,都不能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赔…”念泽睡着之后,桓竹又在他身旁坐了半小时左右,然后才悄悄的离开,在为他收东西放进衣橱时,忽然看见一份厚厚的企画案,桓竹拿起来随手一翻,发现那是赴泰投资的详细计画书,这个计画对父亲而言,的确十分重要吧?现在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困难呢?

桓竹在门口转身再深深看了父亲一眼,多么希望自己能为他分忧解劳,即使只能帮一点点小忙也好。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桓竹便给珀贞挂了电话,响了十几声都没有人接,她不会已经搬走了吧?

就在她想挂掉电话时,有人及时接起。

“喂?”竟是个男人。

“喂?请问方珀贞小姐…”对方不等她把话讲完已经叫起来。

“桓竹?是桓竹吗?我是孝康,你在哪里?”

“小旦旦,”珀贞焦灼的声音混合著惊喜传过来。

“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将近两个月找不到你,简直快把人给急死了!”自圣诞节后一别,她们的确已经近两个月未见,桓竹心下一酸,话便全梗在喉中,近来她发现自己特别脆弱,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桓竹,你还在听吗?桓竹,你现在在哪里?我和孝康去接你好不好?天母的房子就快装潢好了,你的东西我已经全搬到特别为你准备的客房里,你来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珀贞,”桓竹这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你们决定哪时候结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人是孝康。

“这下你可问倒我了,桓竹,因为珀贞说于轩一找不到你,她这个婚就一不结,所以拜托你行行好,赶紧跟于轩碰面,我才能尽快把珀贞娶回家去。”于轩在找她?为什么?桓竹恨自己心中竟然还会浮现一丝的喜悦及期待。

“你别管他胡说八道,”电话又换成珀贞的声音。

“桓竹,先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在台南火车站,我爸爸病了,回来看他。”桓竹不让珀贞有讲下去的机会说:“珀贞,火车快进站了,我不跟你多讲,婚期坑讴下来,喜帖寄到我小扮那里去,到时我一定会去参加,记得快决定期。”

“桓竹,桓竹…”

“我要挂电话了,你自己保重,再见了。”桓竹急急忙忙收了线,不肯再多说。

***抵达新营时,天已暗,桓竹搭客运上山,再骑脚踏车回自己的住处去,山路寂寂,但有虫鸣鸟叫,一路上倒不怎么寂寞。

看见木屋了,定时装置的开关发挥了作用,窗口亮着一盏灯,仿佛有人在里头等她似的,十分温暖。

桓竹把脚踏车停好,从皮包里掏出钥匙拾级而上,却乍见门前有团黑黑的人影,慌得她连叫都还来不及叫,已差点往后滚下去,幸好那人手伸得快,一把就扣住了她。

“桓竹,我总算找到你了。”山上夜来冷,他呼出的气息便显得分外温热。

桓竹瞪大了眼睛,难辨悲喜,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朝思暮想、无法忘怀的男人,他…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怀中。”话一说完,他便将她紧拥入怀里,两片火烫的接着覆盖下来,蛮横的、霸气的、热切的强索着她的反应,不容许她有一丝的疑虑或反抗。

其实桓竹也没有力气反抗了,一个多月来的思念,已经瓦解掉她所有的抗拒,看到他、听到他、再接触到他,桓竹相信现在即使天地突然变,也没有办法将她自他身边拉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分别,面对今晚的乍然重逢,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再收回对他的

“于轩…于轩…”当他的双稍稍移开去吻她的面颊、额头和颈项时,桓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喊着。

“我在这里,就在你面前,说你是我的,”他命令道:“说你再不会逃开,说你再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桓竹仿佛溺水的人攀紧浮木般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回应说:“我再也不莫名其妙的消失,再也不逃开,我…”她的身子紧依着他,好像恨不得能融进他体内似的。

“我你,于轩,上天罚我,但我真的已无可救葯的上了你。”于轩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她手中拿过钥匙开了门,挽着她进入屋内后,双便再度落下,这一吻更加的火热,直吻得桓竹双膝打颤,若不依附在他身上,恐怕早已瘫倒下去。

两人的外套同时落在地毯上,于轩半扶半抱的将她推进了长沙发里,滚烫的身子着,他的舌正轻挑着她细致的耳垂,灵巧的十指则穿入她的发间摩挲着。

“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知不知道因为找不到你,我差点都要疯了?桓竹,你真忍心!”桓竹着他的头发,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过的她,本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只想要更贴近他,只希望他不要停,话不要停讲,人不要离开,手不要…

他一手环紧她,一手自衣下摆探进去,轻易的找到内衣勾扣解开,再把高。

“你真美,桓竹,你真美…”桓竹甫一接触他异常狂热的眼神,便惊恐的闭上眼睛,她阻止不了自己体内涌现的热情,似乎也挡不住他凌厉的攻势,但心底却仿佛有个声音在跟她说这样是不对的,他们之间仍存有太多的问题,而且…而且…

“我投降了,”突然听见于轩在她耳边低语:“我彻彻底底的投降,不管你是真我也好,是刻意我上也罢,我欧于轩这辈子已注定要栽在你们汤家两姐妹的手中。”于轩的话如同兜头冷水般,彻底浇醒了她,桓竹心中一痛,不用力将他推开,大叫一声:“不要!我不是华纯的替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