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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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两下门,她背对着浴室说:“谚恺,我把浴袍拿来了。”将门稍微打开一些,他从她的手上接过浴袍后,随即将门给关了起来。
她原先还担心他会乘机把自己拖进浴室里,没想到,他倒还君子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愈来愈喜他了。
喜?她喜
谚恺?文依蝶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慑住了。
“干什么做那种表情,我又不会强暴你,紧张什么?”一踏出浴室,解谚恺便看见一脸慌的文依蝶,心情大受影响。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她急着想解释,却找不借口。
“住口,我不想听。”他怒火中烧,大手一挥,房里的摆设从台灯、挂画,到装饰品,全都成了他的发对象。
她无力安抚他的情绪,只好任由他大动肝火;待他发够了,不再动手时,她才蹲下身,捡拾被他打落在地的物品。
他暗生闷气,闭上眼睛,背对她坐在上,不愿去看正在收拾残局的她。
“啊,好痛!”不小心被玻璃给割伤了手,疼得她不大叫。
听到她的惨叫声,他跳下,冲向她,心急如焚的问:“怎么了?”
“没、没事。”把受伤的手藏在背后,她勉强扯出一点笑容。
“什么没事,手给我看看。”拉出她缩到身后的手,破皮血的食指令他既心疼又自责。
懊死的,没事发什么飘啊!这下高兴了吧,小蝶受伤了。
解谚恺,你这个超级大混蛋!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擦个葯就好了。”虽是这么说,但她却疼得直掉泪。
“刚刚明明叫得那么大声,还说不碍事。”将受伤的指头含人嘴里,他用最原始、最温柔的方法为她止血。
“谚恺…”如此暧昧的动作让她难为情到了极点,亟将手指
离。
“怎么了,很痛吗?”他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
“不、不是…”轻柔的口吻、关心的话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文依蝶从地上牵起,并扶她到上坐下。
“再忍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把葯箱拿上来。”执起话筒,他打了通内线电话给在一楼的林伯。
“林伯,派两个人来我房间整理一下,还有,顺便把葯箱拿上来。”(是的,少爷。)林伯知道他刚刚又掉东西宣怒气了。
“还很痛吗?”解谚恺拿起她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
“不…啊!”他不小心到了她的伤口。
“抱歉!”他将她的指头举到嘴边,表情懊恼的吹了吹气。
“不是你的错,我本来就比较怕痛,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他是她的恩人,又是她的主人,他帮她止血,又跟她道歉,让她受宠若惊,也无福消受。
“该死的,可恶!”她愈是这样,就让他愈是愧疚。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文依蝶小声的问,以为自己又惹他不开心了。
解谚恺背对她,口气极差的回道:“没有!”他在生气,气她的逆来顺受,更气自己的火爆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