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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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蹄子，快睡觉。”李柔倩手捧一本书，身上穿着一件绿绸缎睡衣，躲在被窝里娇喝了一声。

“妈，看什么书呀——哼，红楼梦，老不羞。”子燕侧着小脸，冲母亲做了一个鬼脸。

陆大青住进了医院，由子月他们陪着，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儿房里休息，一个人怪寂寞的，有人说说话，总好过一个人尽想着那死人，嗯——当然，到女儿房里睡，还可以找些儿子身上的细节，他们兄妹发生了那种关系，相互之间总有些知心话儿，讨来听听也好过过干瘾。

“妈，哥什么时候回来，哼，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怎么，才走几天，就想着你的小情郎啦，一辈子离不开男人的小货。”李柔倩带着几丝醋意幽幽地道。

“妈，难听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陆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疯蹄子，说你几句你就不高兴了，哼，有你挨苦的子。”李柔倩放下书，羞着陆子燕的小脸儿。

陆子燕红红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盛开的鲜花。

“——哼，女儿苦什么，只怕是娘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哩。”陆子燕不屑一顾地坐了起来，看着母亲。

“疯蹄子，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臭哄哄的小嘴儿。”李柔倩回过身，用手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小嘴。陆子燕的嘴很薄，一笑，白净整齐的牙齿便暴无遗。

“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与自己的儿子那种事的母亲——”

“呸，疯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陆子燕的小辫子，轻轻地拽了几拽。

“哎哟——妈——你发情啦？哼——你是妈心里永远的宝贝，妈愿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着你，再苦再累，妈也是盛开的鲜花，奼紫嫣红，常开不褪——荣儿，你是妈的俏冤家，荣儿，你害得妈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你——你，为何不给妈一个干脆，为何不给妈尝尝你的滋味——不管对与不对，抛却人间陋俗，理得了什么罪与不罪——退后一步是渊，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机会——妈这身儿，永远是你的——”

“疯蹄子，你又来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转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嗯——好一个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别来冬半，触目芳心颤。砌下落梅如雪，拂了一身还。恨君音信无凭，路遥梦难成。离恨恰如，更行更远还生——妈，好一个疯长——嗯，我倒要看看。”陆子燕念着念着，忽然一把揭开母亲身上的被子。

“疯蹄子，小‮子婊‬，你今天是不是发啊，哼，白养你了。”李柔倩芳心窜，脸得通红，头上的云髻随着说话的声音，一颤一颤。

“妈，起来说说嘛。”李柔倩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还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讲。

“妈，你的子真大，我如果有你这样的子该有多好。”陆子燕抚摸着母亲睡衣下的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李柔倩情不自地说出了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半晌，厚着脸皮儿，还是把话说完了:“你哥喜大的还是小的？”李柔倩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如蚊子。

“哟，不害羞，啧啧啧——嗯——”

“燕儿，你坏你坏。”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样躲进了女儿的怀里。

“乖乖，别闹哦——嘻嘻。”陆子燕轻拍母亲的股，像哄小孩子般。

“没大没小的小蹄子，你——”

“哼，谁没大没小啦——妈，你也不照镜子看看。”李柔倩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哑口无言。

“乖，妈告诉你——啊——哥喜大子，肯定是这样，嗯。”陆子燕越来越淘气。

“疯疯疯，我看你疯，我是你妈，你一个小，当得了妈吗。”李柔倩佯装生气。

“哼，你以为只你的老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货，哥哥从那里好不容易钻出来，你还要他再进去，哼——”陆子燕捏着母亲的房像骂小孩一般说。

“话，你心子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将女儿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哼，都没长几，嚼嘴到是有一套，呸。”陆子燕望着娇的母亲，眼里充了奇怪的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紧身，股和房向前向后坚定的出，粉的脖子上，挂着儿子送的那挂钻石项链，显得格外的风——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尝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陆子燕心里不由得醋意顿生，思及哥哥每次与其相，总是草草行事，完事了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难怪，母亲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货，你到底安什么心啦你——同我抢是不是，哼，一把年纪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与儿子，天下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

李柔倩发现女儿眼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妈争，呸，儿这么小，都没出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头水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子口里套出点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子在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