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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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

“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六院地到处有行。”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注着深情地说。

“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左珊珊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

“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左珊珊觉到父亲父亲的慈在脸上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马上马下，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未老，你喜爸爸那杆吗？”

“喜，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