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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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他，她就到瘫软无力，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燥热快速地由体内升起，完全扫除刚才的寒意，在她体内不断增加热度。她不该看着他，她知道；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她知道；然而，她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他引的事实。

许久，他开口，气息抵著她的边。

“我以为你早已习惯？”他说，他的瓣几乎未动。

“对于运用自身的魅惑来达成目的，我相信你应是运用自如。”玉柔的心因为他的冶语狠狠一揪，他看不起她！她直肩膀，说道:“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王先生。”没错，她的确是为了业绩，让自己陷入这种难堪的地步，无所谓，他要怎么想她都无所谓！叶玉柔力持庄重“潇洒”轻笑，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控制泪腺的发酵。

“既然王先生这么看得起我，我们就把事情简单化好了，也不用上馆子吃什么饭，你应该好好把握时间，毕竟这场易也只不过两天一夜而已。”她的语气可以将水凝成霜，含泪的冰冷目光死瞪著他，但颊上却控制不住羞愧的红晕。

他们的视线相遇，王柏苍显得惊讶，他一道黑眉挑起，那对深黑的眸子，除了一贯的冰冷，第一次显了兴趣的光亮。

他的大手覆住她微颤的小手，他凝视著她，角一撇。

“果然相当专业，你要求速战速决？”玉柔看着覆在她手上的大手。

“放开我。”她低语，本无法直视他的目光。

他没有理会玉柔虚弱的抗议，他还是看着她，用著他一贯可以穿透灵魂的眼神。

“你是我的，我怎么碰，怎么摸，都看我高兴，眼前的事实是，这两天一夜，你属于我。”他抬起手抚触她发白的面颊，颤抖的红。

“你的所有一切美好都属于我。”王柏苍的碰触是温柔的，但是她无法忍受，他只是更加重她的羞愧而已。

她回手。

“既然达成共识，那…我们走吧。”她挫败地做出最后一番羞辱的告白。

“也许这是一个错误，但我希望能够干净的结束。”羞和愤怒，在她的体内战。

他挑起她的下颚，表情严肃，无语，只是瞅著她。

玉柔抑下一阵寒颤，垂下了目光，绝望的表情毫无预警地蚀刻在她秀丽的脸上。王柏苍加深数万倍的冷酷完全骇著了她，他的黑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她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只知道她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是全然脆弱的，而且他们两个都明白这一点。她只觉筋疲力尽，心力瘁，而且绝望无比。

“干净结束？”他厌恶地推开她。

“你只是一场易，你以为我会对你藕断丝连？”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后悔自己因为心系那业绩数字和旁人冷语而招惹了这一切！似乎所有的光荣名耀都是一个！她咎由自取！

她闭上眼，忍住所有屈辱的泪水，然后抬头勇敢地直视他。

“你能了解就好。”她冷如冰霜地道。

王柏苍大笑，语气却平板冰冷。

“我愈来愈觉得我签的那份保单，花的那些钱，实在是太有价值了。叶小姐，你认为呢？”他的讥诮像一把刀子刺进她的心，粉碎了她外表所有勇敢的伪装。她怔视著他，表情苍白而认命。

她没有开口，命运已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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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场梦，醒来时她仍是快乐自在的叶玉柔，那该有多好？

玉柔穿上饭店里准备的浴袍，她顺顺半的长发，镜中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肤，因沐浴后显得红润而吹弹可破，但，神是无助的。

她深口气，而后缓慢走出宽敞的浴室，等待她的是在大旁的沙发中，气定神闲的王柏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