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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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会来吗？

问这句话的同时，她的心脏跳得狂，却不像之前那般恐惧，反而有些甜甜又涩涩的味道在口中翻搅，接着，两颊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唉…”她握着双手，掌心却自动忆起那双大掌的温暖，连那糙的质都还留存在手心里。

男人的手…摸起来都是那样吗？

当她的手被握进那温暖的大掌里，她竟忍不住将他和爹爹拿来做比较。小时候爹爹常牵着她的手逛市集，有时还会将她扛在肩上，她还记得那时自己一下子变高了，所有的视野都觉不同了…

爹爹走后，她的世界也从此改变，记忆中最后一次被握着手，是娘亲带她来『驭奴馆』的路上。

从不断冒汗的手心和紧握的力道，她觉到娘亲的不安和心虚，因此一路哭到了『驭奴馆』，在娘亲放手那一瞬间，她封闭了自己，再也没人能近她的身，更别说牵她的手…

“唉！”轻怜放开握的手，强迫自己别继续想下去。

她到底怎么回事？这身子都教他轻薄去了，她应该到生不如死，怎么心跳得如此狂，还记得他的抚触？

此时，远处依稀传来打更的声响。已经二更了，他应该不会来了…

轻怜松了一口气，却没由来地到心头浮啊的，好似有些失落。下吹熄烛火，她翻开锦被盖住身子，蜷缩在被窝里。

忽然间，她觉有人拉开她身上的锦被，快速地在她身后躺下，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揽入温暖的怀里。

黑暗中，她只闻到来者身上带着夜风的气息，便知道是他。

“啊…”她试着挣被箝制的纤，强壮的手臂却将她缚得更紧，奚落的声音在她头顶晌起。

“才过一天就不记得我啦？”

“不要…这样…”她的身子依旧颤抖，但恐惧稍稍减退，更多的紧张值脆弱心房，“放…开我…”他的行径愈来愈嚣张，这次竟直接摸上她的，两人愈发的亲密让她觉不安。

“你这是命令我吗？”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抱她，武劲岂肯放手？一双大掌更是毫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摸去，故意吓唬她，“你何时变得这么大胆？”

“不…我…”她哪有那个胆子？轻怜委屈地想着，泪水又自动滑落。

“我…怕…”这个男人完全打她的平静，又这么明目张胆地玩她的身子，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好怕这种身不由己的觉。

“收起你的泪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简直为她而生。

武劲对她这么哭到既无奈又心疼，低声斥责的同时，他忍不住翻过她的身子，低头吻去纤长眼睫上的泪珠，动作好轻柔。

“呜…呜…”轻怜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他的温柔却令她倍觉委屈，泪水更是个不停。

“哭鬼！”武劲忙着吻遍双颊上的濡，最后干脆封住哭得嫣红的小嘴，像品尝上等佳肴般细细口中的甜美。

轻怜果真忘了哭泣，这次也没晕过去，她不闭起双眼，像是品尝美食般受口中的气味。

这是什么滋味？竟比她尝过的任何食物还奇妙！是他方才吃了什么美食还是喝了何方佳酿？她觉有些晕陶陶，像是醉…

厨娘的本能令她忘了现在的处境，一心想寻求这味道的来处，如同对其他食材的狂热，她使劲着入侵的灵舌，甚至主动探入他口中。

武劲对她突来的热情到诧异，以为她终于开窍，不再惧怕自己了，于是舌尖的挑勾更加卖力。

“嗯…”猛烈攻势让轻怜有些招架不住，却又贪婪地想品尝这美妙的滋味。

她不同于往常的热情助长了武劲的攻势，像是得到鼓舞一般，他实在等不及摘下这朵全然绽放的小雏菊。

即将到来的销魂滋味，让他兴奋地浑身轻颤，将她吻得忘我之时，大掌趁势探进层层衣襟内，不意外地发现她里头还穿着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