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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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少夫人的子沉稳,如果不是早有情愫,又怎么可能失态至此。
看来,这回沉寂了许久的炎家,又要热闹了。
含怒意的杀气怎会在转眼之间陷入了困窘?
该怪梁姬的话太教人震惊,让她怒气冲冲地失了理智,一心只想要找炎妙槐算帐,可是却在迈入书房时,因为走得太急而绊了一跤,还给扭了脚踝。
这一回他依然不顾她的挣扎,肆无忌惮地将她拦抱回了他们的院落。
“你为何骗我?”终究,在怒气的驱使之下,贤慧良淑的面具终究是挂不下去了,解慕真咬牙指控着。
“我何时骗过你?”
“梁姬!”
“我确实是极喜她的。”她可是他唯一的嫡亲妹子,他不疼她,要疼谁?
“你明明知道…”他明明就知道她要为他纳妾,却什么都不说,害她闹了一个这么大的笑话,现在竟然还这样大言不惭。
“是你急着找人代你爬上我们的,好让自己可以逍遥度
,我可没
你。”起先,他不懂她为何这般积极的想要为他纳妾。
几个夜里,这个疑问扰得他甚至无法专心处理家业,这是他渐渐接掌家业以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男儿本应志在四方,对于男女之间的小情小,他从来不在意,也不曾将任何女人放在心坎儿里,所以娘亲要他娶解慕真,他便娶了。
对他来说,子比摆饰重要不了多少。
他亦不是一个贪恋之人,所以打从
房花烛夜过后,他便不曾再与
子有过任何肌肤之亲。
而接掌家业后,因公务繁忙,为了不干扰影响到彼此的作息,他在他们的院落另外安排一间房,处理公务晚了,他便在那间房睡下,所以就算是同住一院落,但也有个人的空间。有时就算回房同榻而眠,也大多是他极度疲惫之时,自然也不会想到那档子事。
想不到,他的举动在她的眼底,倒成了她替他纳妾的好理由了。
他本来不解,但这阵子稍微频繁的相处下来,就算他再不留心,也多少察觉了这个女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这点由他每次从她身边离去时,她那种松了口气的神情就可以窥知一二。
“你这就是狡辩!”解慕真瞪着他,然而无论她如何奋力挣扎,也挣不出他的怀抱,只能在嘴上逞能,愤愤地说道。
“这点我承认。”炎妙槐承认得好大方。
他那丝毫不在意的态度,更是彻底地惹怒了她。
“你…”何曾见过夫君这种痞子样,她气极地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她才惊觉,原来她自以为了解他,可是却好像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你到底想怎样?”着她的质问,他但笑不语,只是利落地将她放上了榻,且不但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还踢去了鞋袜跟着上榻,将她牢牢锁在身侧。
水眸圆睁地瞪着他,解慕真的眸中布浓浓的警戒,仿佛怕他会在下一刻便将她生
活剥了一样。
“为什么?”终于发现他似乎并无意纳妾,昔的言语不过是个饵,
得她自动上钩,做这一切的蠢事。
可为什么?
“你忘了吗?老夫人立有家规,但凡炎家男人,不准轻易纳妾。”仿佛瞧出了她眸中的疑问,他开口说道。
“既然问题是出在我身上,我自会去解释一切。”她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