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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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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睡得太沉了!当她吃力地睁开那沉重的眼皮时,已是中午了。她吃力地坐了起来。突然,她现自己的内衣被解开了!伸手一摸,天那!内了!她一下子醒了过来,怎么回事?!她用力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她想起来了!生!昨天吴腊兄弟和陈娇给她过生了!她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窗外的多嘴的鸣蝉在叫道:“知了!知了!”她推开被子,在枕头边找到了内衣和内,套上了。突然,她看到单上几滴鲜红的血迹。啊!天哪!天哪!周凤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整个屋子也在转。一阵眩晕,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中慢慢醒来了。当她睁开眼睛时,她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她眼前晃动,她定睛仔细再看时,愤怒的血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抓起桌子上那个陶瓷的笔筒,使劲朝他砸了过去,只见他用手一挡“噹啷”一声,笔筒碎了!他冲过来,抱住了她:“周凤,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昨天我酒喝多了。但我可以指天誓:我对你是真心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吴腊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打吧!你使劲打吧!只要你能解恨,再怎么打也没关系!”周凤:“氓!畜生!”周凤顺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剪刀朝吴腊扔了过去,只听得“阿唷!”一声,吴腊蹲到了地上。

“哎呀,怎么啦?”丽珠从厨房奔了进来。

原来,昨天晚上吴腊从周凤家回来以后一直在担心:如果周凤醒来以后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办?不行,肯定会出大事的!这对他可是十分不利的呀,他好不容易当上了副大队长,虽说,这么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但大小也是有点权利的,这着实让他过了一把瘾了,他还要往上爬的,他需要更大的权利,古人云:“大丈夫不可一无权”他千万不能让这件事坏了他的前途。他偷偷地又来到了周凤家,躲在她家厨房里,等待她的动静。他从门里看到周凤昏了过去,知道事情不好了。连忙到了学校,找到了周凤最要好的朋友丽珠。

吴腊:“丽珠姐…,”丽珠:“什么事啊?这么紧张?”吴腊:“丽珠姐,不好了,出大事了!周凤她…”丽珠:“快说,周凤怎么了?”吴腊:“…”丽珠:“快说呀!”吴腊:“是这样地。昨天是周凤生,我和我弟弟还有弟媳妇一起去给她过生…”吴腊把自己昨天干地事跟丽珠讲了。但是。他瞒掉了他在酒中放安眠药地事。

丽珠:“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吴腊:“丽珠姐。当时我也是酒喝多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再说。当时她也没有怎么反抗。哎哟。我也后悔死了!丽珠姐。你一定要救救我。也只有你能救我了!只要周凤平安无事。你要我干啥都行!她要是肯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对她好。她最听你地话了。求求你去劝劝她吧!”丽珠:“这种事劝有用吗?”吴腊:“可你总不能看着她出事吧?”丽珠:“唉,那我试试看吧。她要是不饶你,我可没办法的啊。”吴腊:“事已至此,要打要罚,也只能由着她了。”吴腊心里明白“小不忍则大谋”现在怎样把这件事平息下来才是当务之急。只要这关过了,就都过去了!

丽珠连忙跟着吴腊来到了周凤家。

周凤看见丽珠进来,又羞又恨,心的无奈和委屈,把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碎了!她大叫了一声:“天哪!”就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痛苦的泪,洗刷不了她的辱!杀了吴腊,也挽不回她的尊严!她艰难地从上爬了下来,踉踉跄跄地向丽珠扑了过来:“丽珠姐,叫我怎么有脸再见人哪!上天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哪!”她伤心到了极点,突然,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力朝桌子撞了过去,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吴腊一下子扑到桌子旁边挡住了她。但是,她的额角还是撞开了一个口子。血从脸上挂了下来。

丽珠连忙抱住了她,哭着说:“周凤妹,事情已经生了,吴腊他也是喝多了酒,做下了糊涂事,他自己也后悔死了。你快别哭了!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只要我们不说,有谁能知道呢?你这样寻死寻活的,闹得世界都知道了反而不好。听姐一句话,忍了吧。啊。”这时,周凤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连号啕大哭的元气都没有了。她只是嘤嘤地啜泣着,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尝够了打击的味道了!她只是在想:上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为什么给予有的人那么多,而给予有的人却那么少,甚至还要把他(她)仅有的一点点也收了回去。难道人间真的有命运?是她前世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没有,那又是为什么呢?丽珠姐说得对,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传了出去,她还有脸做人吗?想着,想着,周凤不由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委屈与羞辱在她的心中慢慢地转化成了仇恨,她不能死,不能闹,她要报仇!她要把屈辱埋在心底。让它结出复仇的果子!

丽珠怕自己走了以后,周凤会有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她也不敢回去。在周凤家过了一夜。

山林普查队一行人又回到了驻地。他们稍事休息,还要下到另一个普查点去。

下午,普查队队员6陆续续相约着走了。崔柱和袁之庆也一起走了。因为林新前两次都是到他姨家去过休假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约他一起走。

袁之庆一到家,就直奔三里湾去了。

袁之庆推开周凤家的门:“周凤,我回来了!”周凤正在灶下烧火。听到袁之庆的叫声,马上站了起来:“之庆哥!”话音未落的一声扑到了袁之庆的怀里。

袁之庆紧紧地抱住了周凤。只见周凤越哭越伤心,袁之庆轻轻地拍了拍周凤:“怎么啦?什么事这么伤心啊?父母来信了,不同意我们的事?”周凤摇摇头。

袁之庆双手捧起周凤的头,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想我了,是吧?我也想你了!好了,好了,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快别哭了,啊!”周凤点点头,慢慢地抬起头,擦干了眼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从袁之庆怀里出身来。又走到柴仓凳前坐了下来。袁之庆也跟了过来,坐在了周凤的身边。

周凤绝对没有想到,在对着柴仓位置的屋子后面,吴腊正趴在墙板上偷听他们的谈话呢!他担心着呢!万一,周凤向袁之庆透了这件事,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朋友,不可欺。”虽说周凤还不是袁之庆的子,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他吴腊怎么在场面上做人啊!

袁之庆:“周凤,再有半个月,山林普查就要结束了。我们结婚吧!”周凤:“之庆哥,你另外再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吧!我配不上你!”说完,一串眼泪似珍珠般滴落下来,周凤真的好伤心哪!

袁之庆:“又来了是吧?你是我心目中最纯洁、最完美、最漂亮的姑娘。什么成分不成分的,纯粹是无稽之谈。”周凤:“不是,真的,之庆哥,我配不上你,真的。”袁之庆:“别说了,上次你不是说过了,是我的,逃不掉的吗?”周凤:“可我也没有说过我就是你的呀。”袁之庆:“呶,变卦了是吧?”袁之庆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心中还有更好的人,那么周凤,我尊重你的选择。这就是你上次不让我留下的原因吗?”周凤:“不是,真的不是。唉!我也后悔上次干吗不让你留下呢?你走后,我好想你啊!”周凤强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周凤哽咽着,无奈地摇着头。

袁之庆:“你不是说,要把最幸福的时刻留到那时吗?好了,我们不后悔。那一天不远了!答应我了好吗?”袁之庆忍不住又抱住了周凤,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好象怕把她丢似的。

周凤点点头,袁之庆欣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袁之庆一早往三里湾来。正走着,面来了林新。

袁之庆:“林新,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到你姨家去了吗?”林新冷冷地:“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袁之庆:“不知道啊,怎么啦?”林新:“袁之庆我跟你讲,我和琴琴可是什么事也没有的!什么窝边草不窝边草的,你可别说啊。我林新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可不能来的啊!你走你的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想往上爬,我不会挡你的道,但是我要奉劝你,可别踩着人家的肋骨当梯子爬呀!”说完,气呼呼的走了,袁之庆给了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要问个究竟,林新早已甩着大步只管自己走了。袁之庆因还惦记着周凤,心想,反正后天回驻地就会碰到的,到时候再说吧。也就不去追他了。

袁之庆匆匆地到周凤家去了。

袁之庆到周凤家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开门。袁之庆就直接往学校去了。因为昨天晚上,周凤告诉过他,今天,她要到丽珠那里去。

袁之庆到了学校。

农村的小学大多都是祠堂改建而成的。农村的祠堂在以前是供奉祖宗、鬼神或有‘功德’的人的庙宇,一般的祠堂大多是五间或七间宽的单进房子,正中是中堂,中堂正中央有一排长几,祖宗的牌位就供奉在上方。东西两厢是廊檐,廊檐中间是天井,天井里一般都有一个大戏台,逢年过节,村里做戏,就是在那个戏台上做的。改成的小学一般是在廊檐靠天井的一边砌上砖墙,砖墙一般只砌到一米多高,上面就算是窗户了。一个这样的祠堂改建成的小学可以设五至十个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