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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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心頭疼到麻木,她慢慢抬起手,環住了陸雪遙的脊背。
不知過了多久才雲銷雨霽,尤憶病還沒好全身沒了力氣,一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軟軟窩在陸雪遙懷裏。
陸雪遙撫摸她順滑的發,在她耳邊柔聲細語:“一一,不分手好不好?”她輕吻她眼角的淚痣,暖熱的氣息鑽進耳廓:“你再説分手,我會發瘋的。”屋外又在下雨,雨聲淅淅瀝瀝,空氣中有着淡淡的水汽,是種微涼濕的味道。尤憶閉着眼沒有説話,陸雪遙也沒再出聲,兩人就在温暖的被子裏相擁,親密的沒有一絲距離。
良久,寂靜的房中響起一道微弱的女聲:“我餓了......想吃威爾士兔子。”這是英國一道本土美食,雖然名字裏有兔子,其實它只是一種烤麪包。就如華國的魚香絲裏沒有魚和
,老婆餅裏也沒有老婆,威爾士兔子裏也沒有兔子。這附近有一家店的威爾士兔子做的最地道,澆在上面的醬料尤其美味,尤憶有帶陸雪遙吃過一次。
“好,我去給你買。”陸雪遙立即起身下牀,隨意套了兩件衣服就出了門。那家店離這裏有段距離,走路大概十多分鐘,開車倒沒那個必要。
在她走後,尤憶撐着手坐了起來,烏黑的髮絲披在光.的背上,女孩雪白無暇的肌膚上遍佈深紅的痕跡。她爬下牀站到地上,頓時眼前發黑頭腦昏沉,腳
軟的差點滑倒在地,緩了幾秒才慢慢恢復。昨夜她沒有吃飯,早晨又劇烈運動了一番,全身的體力都已耗盡了。
她找出自己的衣服換好,沒有洗漱也沒有打理自身,拿出揹包裝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徑直去了畫室。那副即將送去畫展的畫依然掛在牆上,雨中緩緩走來的女人眉目如畫,眼角眉梢含着一絲柔軟的情意。尤憶怔怔看着,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她從家門口走出,門邊的置物架上沒有傘,傘被陸雪遙帶走了。於是她拿起了旁邊帽子,黑的漁夫帽,陸雪遙來的那天戴的。
趴在狗窩裏的二二一直跟在她腳邊,見她要出門依依不捨的攔住了她的去路,“嗷嗚嗷嗚”的向她小聲撒嬌。尤憶蹲下身抱了抱它,親了親它的額頭,説話的聲音低不可聞:“二二,一一先走了,過段時間再回家看你。”小狗似乎懵懂覺到了什麼,伸出舌頭
了
她的臉,蹲在家門口看着她戴了帽子,踏進院中的青石板路,再走出小院子的門,背影消失在門後。
揹包裏裝了畫布和顏料畫筆,她緊緊抱在懷裏不讓雨淋濕了,默默衝進了細密的雨幕裏。
陸雪遙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一個電話,是經紀人沈霜打來的。她一手提着買好的食物,一手撐着傘,實在不好接電話,便停靠在一個屋檐下。
一般沈霜給她打電話,都是有事情的,“怎麼了?”
“網上有人發了你懟粉絲的錄音,”沈霜的發現她語氣不對,有些太過冷冽了,“平常你不會這麼冒失,最近是怎麼了?”陸雪遙眸光冷淡,為這一樁樁事
到無比厭煩,再一次堅定了退圈的心,輕飄飄道:“沒事。”雨中的城市灰濛濛的籠着一層霧氣,她低垂着眼簾,無意識的看向地面一個小小的水窪,嘴角抿出拒人千里的冷硬弧度。
沈霜沒有追問下去,陸雪遙不想説的東西,無論如何也問不出來。她口氣一轉道:“網上這次鬧的兇,之前兩次你都沒什麼黑點,這次被人抓到了把柄,娛樂圈幾乎人人都想來踩一腳。雖然你都要退圈了,也不需要在意這些東西,不過我們工作室開始籤人了,你最好還是澄清一下,不然會對他們的工作產生影響。”
“嗯,等我有空發個聲明。”她漫不經心的應,“還有什麼事嗎?”這句話算是逐客令,沈霜知道她要掛電話了,最後提出一個疑問:“沒有了,不過我好奇,你老婆在錄音裏怎麼一句話也沒説?你的粉絲問了她好多尖鋭的問題,她竟然那麼沉的住氣。”小小的水窪像一面鏡子,反
着陰沉沉的天空,滴滴細雨落在鏡面上,敲打出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天空也一次次被打碎重組。
眸光微頓,陸雪遙低聲道:“掛了。”而後按滅了手機,再次撐開傘走進了雨中。
她撐着傘回到家時,院子外的大門是敞開的,可她記得自己特意關上了。口猛然一陣陣發涼,像空了一個大
,有風從中間呼嘯而過。她已經預料到家中的場景。腳步越走越慢,穿過開滿薔薇花的院子,最終停在空曠的客廳裏。四周一片寂靜,家中的温度好像隨着主人的離開
失了,陸雪遙只覺得渾身冰涼刺骨,冷到她
不住打了個哆嗦。
小狗二二趴在窩裏的墊子上,尾巴不時搖晃兩下,懶懶的沒什麼神的樣子。
明知道房間裏沒人,陸雪遙還是進去看了一眼,她在整個家裏都轉了一圈,尤憶的房間衣櫃裏少了幾件衣服,畫室中的畫板畫布和畫筆被帶走了,那副她説要參展的畫卻還好好掛在牆上。還有門口置物架上她的一頂帽子,也不見了。
屋外的雨聲密密麻麻,世界好像喧囂又好像很安靜。陸雪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着手中温熱的麪包,一口口吃光了它。
手機不知何時響了一下,她遲鈍的過了好幾分鐘才打開,一條未讀短信,來信人名“老婆”。
匆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