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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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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我是會水土不服的。滴天髓,暫別宗主,暫別晏門。”張開結界帶起的罡風,猝不及防地刮向傅曇和裴哂思,人被吹離了一仗多遠。傅曇臉頰上被風刃劃破了兩道,血順着他臉上的傷口留下。

“想不到晏公子此刻還要反抗一下,是等得不耐煩了嗎?”傅曇站定後臉上染了愠,用手背擦了一下臉,回頭對裴哂思説道:“先前叔父想當乾淨人,不願意把晏公子絞殺在晏門。如今卻是十分礙事。”,眼神中帶了寒光,“記得叔父説他中了暗勁,活不了幾。”

“剛剛閒話不止的人不是你嗎?”裴哂思也十分不快活,本來就不打算手上染血,那次在晏門若是直接出手,雖然可以壓下來,可還是會惹一身羶。

“那就有勞叔父,給他們再上個結界吧。”傅曇説完又轉身看回晏虛白,見他一手捂傷口,一手劍訣立於前,而破山則是在面前兩三尺距離的位置。

至於他身後的人,傅歸嵐半昏不醒地盤腿坐着,整個腦袋低垂,而滴天髓看起來臉也並不怎麼好。傅曇以為是他眼花,因為他覺得滴天髓的身體看起來好像是半透明。

裴哂思心中不忿,可還是聽着傅曇吩咐,手中灌入靈氣,化出紫玉尺,可是半晌沒有動手,道:“他的結界尚在…”傅曇眯眼看着人,道:“是叔父沒有辦法破除這種劍意結界嗎?”,説着,抬手一震,一股氣以傅曇為中心擴散開來,緊接着只見氣所經之處所有的靈物都沉寂下來,卻月城中佈置的巧佈置,現在也只徒有外貌。

晏虛白驚異地看着破山上的光芒暗淡下去,劍身中轉的靈氣緩緩擱淺,劍意消散,自然結界也想虛幻泡影一樣,碎裂。

“你這麼做,那要是有人闖進來怎麼辦?卻月城的護山制都無法啓動。”裴哂思擔憂地問道,臉上有着些許愁容。

“叔父又在杞人憂天了。”傅曇笑着道,“如今誰能進到卻月城裏,那也只是俗世人一個。所謂的法器靈獸,沒有仙桃宴裏的印記,也不過是把玩之物。”,他側目看了一眼裴哂思,目光在已暗淡的紫玉尺上逗留片刻,隨即召出一柄月紋長劍,劍身普通就是鐵鑄的,半顆靈石也無。他丟給了裴哂思,淡淡説道:“叔父若不嫌棄,倒可以用用此物,從前家裏的師兄師姐,入門用的就是這種劍。”

“你!”裴哂思壓抑着心頭怒氣,覺得傅曇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

傅曇朝着演武台走了幾步,轉身道:“叔父還是快點動手吧,似乎馬上靈氣就要度讓完全了。”看着裴哂思一步步走來,在回頭看傅歸嵐,還未醒來,而滴天髓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此時要怎麼再拖延...

晏虛白的心臟隨着面前的人近,而跳動不止。他甚至覺得,腔裏跳動的不是心臟聲,簡直和雨天悶雷一樣,沉悶又強烈。

他已經做好覺悟了,最慘不過就是再挨一劍。

“傅曇,已經夠了。”清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晏虛白不敢相信,這一定是幻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轉頭看向身後。

第96章銷盡(6)他醒過來了,他還活着。就像是寒冬過去,終於見到

傅歸嵐半跪在地面,懷裏抱着已經要消散的滴天髓,他緊緊握着少女的手,蓬鬆的頭髮就像雲霞一樣,鋪灑在他的臂膀上。他垂眸看着滴天髓,輕聲説道:“睡吧,下次化靈時就好好留在晏門。”滴天髓氣息虛弱,想去搖頭,可是費了半天氣力也沒有用,她只好放棄,吐息道:“公子保重。”説完,嬌美如煙霞般的少女,此刻也如煙霞一般,消散而去。傅歸嵐手中握着的不在是少女的纖骨,而是一卷竹簡。

這就是滴天髓沒有化靈之前的模樣。

傅歸嵐低頭打量着竹簡,片籤已經泛黃,連接處的編繩也鬆散躁,就像一扯便會斷裂一樣。

不就是這樣嘛,一扯便會斷裂,這卷書,確實是少了一片。

這樣老舊的書史,晏虛白也甚少遇見過。

見人將竹簡收入封靈袋,再看着他緩緩起身,走到晏虛白身側。他一手扶着受傷人的肢,一手把地上的破山拔出,回劍主人手中,“收好。”晏虛白仰頭看着身後男子,頓時心裏安定許多,彷彿連正在血的傷口都不怎麼疼了。

“哥哥居然還是醒了。我原想等仙桃宴裏復原以後,在喚醒你,好讓你有個驚喜。”傅曇臉上説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只是覺得他瞳光驟亮,身體微微顫抖着,朝他二人走近了些。

傅歸嵐將懷裏人護着,側過身軀,與傅曇相對而立,“我早已與你説過百遍,世界上是本不存在起死回生之術。如今你所做這些都是徒勞...”他説着這些,臉上絲毫沒有往和煦風,倒如蕭瑟北疆的烈風。

“不,是存在的。不然哥哥以為這些詭物是什麼?他們就是我的試驗品。”晏虛白疑惑道:“試驗品?”

“當然。”傅曇睜着他那雙好看的眼睛,無辜地朝傅歸嵐眨了眨,又道:“我曾在北疆一處罔境裏發現個神奇的現象。罔境靈氣充沛,若是靈物剛死之時便將其魂魄困住,再用充沛靈氣滋養,那死物是可以復生的。”

“除此之外,還得謝謝叔父教了我困魂之術”説着,傅曇眼中含笑,望向了演武台上沉睡不醒的宗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