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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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正要拿軟柴燒火,但卻被錢大永阻止:“你的手被燙了,今天的水我來燒。”
“還是我自己來燒吧。”喬紀維往灶台前擠,錢大永拉住了他。
錢大永笑了笑,“行了,今天破例一次,你出去歇一歇。”錢母從裏屋裏出來,正好看到的這一幕。隨後聲俱厲:“自己的水自己燒!”喬紀維趕緊走到鍋房裏,但又被錢大永給趕了出來。在錢母的強大氣場面前,喬紀維在錢母跟前覺得很有壓迫
,於是藉口走了出去。
鍋房裏一直冒着白煙,錢母躲到了一個煙飄不到的地方。
“他只是一個外人,你未免對他也太好了吧?”錢大永還在鍋底下添着柴,“娘,既然他來了咱們家,就是咱們的家裏人了,你就不能把他當外人對待。”
“那他與咱們有什麼血緣關係?”
“這世上沒血緣關係就不能成為親人了嗎?”錢母見説不動他,氣呼呼地走進了自己的卧室,“腦袋讓驢給踢了!”燒好了水,錢大永把水送到卧室,喬紀維自己把水倒進了大桶裏。
隨後錢大永就一直在牀邊坐着,低着頭,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喬紀維為此羞得衣服都沒,他自己還是很注重隱私的,不想在別人面前暴
自己。但錢大永卻一直杵在牀邊,喬紀維都有些覺得他起了歪心思。真沒想到錢大永這麼明目張膽,喬紀維是真怕他,畢竟他年輕
力旺盛,本想娶媳婦,卻被趙拐的二徒弟給騙了,現在
.火焚身,把主意打在了他身上。但錢大永並沒這種齷齪的想法,他為人坦坦蕩蕩,自然不會想到保護隱私這件事情。在古代社會,人們集體觀念很強,隱私這個詞是不存在的,男人之間赤身相見
本沒有什麼。
過了一會兒錢大永見喬紀維一直都沒衣服,只是杵在一個地方,覺得有點奇怪:“你怎麼還不洗?”喬紀維看一眼他,再看一眼盆。錢大永頓時明白其中緣故,隨即起身拔腿往外走,“好,我出去。”第7章轉眼到了二月下旬,青草
了新芽,桃樹即將開花。天氣也暖和起來,雖不時有大風颳着,但暖
已不可阻擋。農人們都由慵懶轉為振奮,是到了下地的時節了。
一冬的蟄伏,田野裏現在又出現了人影,忙着耕種或是焚燒枯草。幾堆火隔得很遠,煙升的很高,飛上天了一樣。
錢家也不例外。往年都是錢母和錢大永下地幹活的。如今家裏新增了一員,錢母也就變得疏懶起來,她自己本來就是小腳,下地多有不便,就讓錢大永和喬紀維下地。
臨走前兒子扛着鋤頭,鋤頭上掛着麻種,喬紀維拿着零零碎碎的不是很沉的東西,正要離去。錢母突然對喬紀維扳起臉,“下地不要偷懶,倘若你少使一點力氣,回來看我不你!”喬紀維唯唯稱是,跟着錢大永走出了籬笆門。
喬紀維對於農活可謂一竅不通,於是問起了走在前面的錢大永:“到地裏種什麼啊?”
“種麻。”麻?這種作物是什麼。吃的?毒品?
“麻有什麼用?”錢大永走在前面得直直的,走起路來大踏着步,“咱們穿的衣服不都是麻做的嗎?”
“奧。”喬紀維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連麻的用途都不知道。
爬到了山上的那塊地裏,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在那裏了。有的歇着,有的已經開始刨地了。地裏也已經長了低矮的野菜或雜棵。
兩人很快進行了分工:錢大永刨地,喬紀維把種子撒在地裏。撒種子之前錢大永先給他做示範,喬紀維很快領會。
他之前要麼着在現代的大都市裏,要麼身在府邸,雖説整吃着
米或白麪饅頭,但卻從沒接觸過種田的生活,也不瞭解糧食到底從哪裏來。如今竟覺得有些新奇。
剛開始的時候,他撒種子還算有樂趣。但過了些時候,他的體力卻漸漸有些不支,而錢大永還在前面刨着地,不見一點的倦意。又沒有錢母在旁監視,他就把種子放在了地上,走到地邊坐在了一塊石板上。這舉動正好被錢大永看到,他只是瞅了他一眼,又繼續刨地。
直到錢大永刨完地,喬紀維還是坐在石頭上紋絲不動,正在那裏看遠方的景,倒不是他懶散,只是體力實在太小,他自己都為自己的體力捉急,心想自己穿越怎麼得到了這具虛弱的身體,也難怪他被嫡出的哥哥欺負。
錢大永走了過去,也不對喬紀維説一句撒.種的話,自己拿起麻種撒在了地裏。
喬紀維有些內疚,“過會兒我來撒。”錢大永呵呵一笑,“等你撒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錢家的這塊地正好與路邊臨近,剛好有一隊小夥子經過,正是那天錢大永在路上遇到的那一夥。
看到這一幕,又看了看喬紀維那清秀俊郎的面貌。他們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興奮了起來,嗷嗷怪叫,眼神像被點燃了一般,念着不知從哪裏聽來的渾話:“白相公疼娘子,娘子可要香相公。晚上娘子上炕頭,相公可得加把勁。”錢大永聽了一直咬牙切齒,但因為要撒種子,也可能是他不想讓喬紀維看到自己發怒時的狂暴樣子,怕嚇到他。所以就忍着沒發作。而喬紀維心裏卻不是很反
這些七字句,反而覺得很有趣,畢竟這些人只是在説笑,追求嘴上痛快。
那些人一邊走着一邊念着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