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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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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時放行。領着她們進去的牢頭還主動給天香説起,張丞相剛關進來,皇上還未降旨如何對待,他們只將其關押着,沒敢對丞相大人做什麼。

天牢原本關押的就是身份尊貴之人,除非皇上有意為難,或者明確知道有進無出,才會被暴對待。天香和馮素貞心裏都有數,不過也對牢頭的好意表示了謝,再沒有了解事情之前,她們還是願意相信刺殺一事與張紹民無關。

沿路的火光很亮,天牢的通風較之地牢強上許多,風吹的焰火跳動在深的石牆上,讓本就漆黑的地板更看不清面上的崎嶇不平。

天香拉了拉馮素貞的手,對她道:“你扶着我,我怕。”帶路的牢頭啞然失笑,搖搖頭想着,即使是在外闖蕩江湖的公主殿下,依然還是身嬌貴的皇室中人,連這已算是文明的天牢也覺可怕。

馮素貞卻知,天香哪是怕這天牢,她怕得是,如今沒有武功傍身的自己會滑到,藉着她公主的身份為自己做依靠。這樣的好意與情意沒有必要推卻,馮素貞牽住天香温軟的手,將本就靠的很近的軀體又往她那兒挪了挪,眉眼間全是山温水柔的笑意。

知道自己被對方看穿,天香不好意思的用手鼻尖,心中卻快活的似下了一場雨,撥雲見的暢快。

為了保證天牢安全,通道修的七彎八拐,走了小半柱香才繞到單獨一間牢房前。牢頭打開牢門,説了一聲半刻鐘中後來鎖門,就自覺地帶着周邊提刀跨劍的士兵離開。

説是牢房,還不如説是一間樸素乾淨的小書房。裏面除了一張墊着柔軟棉絮的卧榻,還有一張擺放筆墨紙硯的書桌,書桌旁邊是一個小型書架,上面放滿了線裝書。和之前關押馮少卿的牢房相差甚遠,這便是階級的區別對待。

張紹民穿着藍衫長袍,衣着整齊,面容沉着,原本坐在書桌前緊縮眉頭思考着什麼,見到馮素貞二人前來,忙起了身相

“馮兄,你怎麼來了?”張紹民疑惑的問道。

“聽説你是刺殺本公主駙馬的幕後黑手,我們便來瞧瞧丞相大人何時痴傻的。”天香似笑非笑的看着張紹民説道。

因為進天牢不得帶任何東西,天香既沒有甘蔗也沒有武器,手上總是覺得不舒服,當着張紹民的面也不好與馮素貞過於親暱,便拿起桌上還未用過的筆把玩與指尖,大喇喇的坐到椅子上,也不在乎這是在天牢,就當在公主府般自在。

“公主、馮兄,這真不是我,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又有梅……我沒有任何理由要殺馮兄啊!”張紹民有些急,恨不得剝開心讓這兩人看看,自己沒有説謊。

馮素貞正要開口,天香快人快語:“就你這稱呼,一個公主一個馮兄,就足以讓人懷疑你的動機。”這話有些沒頭沒尾,不過張紹民對天香足夠了解,怔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忙對天香道:“是,是張某口無遮攔,應該稱之駙馬。”

“哼。”天香白了一眼張紹民,對馮素貞調皮的眨了眨眼。

無奈的笑了一下,馮素貞對張紹民道:“張兄,早朝時皇上都沒有提起這件事,怎麼突然晚間就抓人?怎麼回事?”張紹民也茫然的搖了搖頭,説:“抓我的人是嶽秀將軍,只説了奉皇上之命,調查出刺殺明光侯一案,主使者是我,不容我分辨,就抓我進了天牢。”

“原來是嶽秀,難怪嶽素會這麼快得知消息,”馮素貞沉思了一會兒,“嶽秀將軍可有在來的路上説起什麼?”仔細想了想,張紹民道:“嶽秀將軍有説此案原本是他的職責,但是抓到當夜兇手的卻不是他的人,而是宮中的軍。”

“如何會是軍?”

“因為兇手就是軍中的侍衞,他們無意中翻查值班名冊,發現其中幾人時間上有可疑之處,暗中調查後將人抓獲,審問時幾人言辭一致,皆説指使他們之人是我。”馮素貞將秀的眉皺成了山丘,沉聲道:“此事居然牽連上軍,有點麻煩啊……”

“我去找皇兄,讓他把那幾個軍給你審問,如何?”天香走到馮素貞身邊,很想伸手幫她把眉頭撫平,只是時機還不對,她不想被張紹民這麼早看透。

張紹民卻道:“那幾人已經死了。”

“嗯?為何?”馮素貞驚愕的問道。

“受不住宮中酷刑,咬舌自盡。”張紹民説的頗為無力。

馮素貞嗤笑,“偏偏是將主使人供出再咬舌自盡,實在是有氣節啊。”

“那這線索不是斷這兒了?”天香不服氣的問。

“皇上既然只是將張兄關押,並沒有下旨進行拷問,想來皇上也是不信的。就看明早朝皇上如何説,如今我手上沒有權利,想還張兄清白都不行。”

“駙馬相信我非幕後之人,已是給我安,至於清白,張某沒有做過,相信上天自有公道。”張紹民説的情真意切,頓了一下,又對馮素貞説,“駙馬,事情來的過於突然,還不知拙荊如何擔心受怕,張某想拜託駙馬和公主前去通知一聲,我在牢中一切安好。”毫無猶豫的點了點頭,馮素貞道了一聲“好”。

既受人所託,出了天牢,馮素貞和天香直接去了丞相府,門房見過幾次馮素貞認得,聽説受丞相所託來見夫人,立時將之請進。

梅竹正在大堂不知所措,見到馮素貞便淚眼婆娑,怕來往下人瞧出端倪,帶着她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