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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奔向自由2019-04-07易水寒的情緒好起來,美目大放異彩。
「你給我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屢次破獲了萬大公司的走私犯罪案子,成果不凡,沉重打擊了丁典他們的囂張氣焰。這次轎車走私的易,被我們當場抓獲。這次可是萬大公司自己的船,看他們往哪裏逃。我要把萬大公司連
拔起,我要拿到丁典犯大罪的確鑿證據,最好把他槍斃,為民除害。」林慕飛苦笑道:「我做了這麼多事兒,我減刑的事兒什麼時候有着落啊?」一聽這話,易水寒的興奮勁兒減半,遲疑着説:「這件事兒我也一直在推動着,但不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你得有耐心。要是這次能成功地瓦解萬大,你不但會減刑,還可能立刻釋放。」見男人的臉
不好,又接着説:「如果有好消息的話,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你回去之後,要想法子挖到更多的東西,能把丁典置於死地的最好。」林慕飛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頭道:「好吧。如果有這樣的東西,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你要記住,別和丁典這傢伙走得太近。丁典是條毒蛇,向來睚眥必報。要是讓他知道你是細,多次
密,他會不
聲
,悄悄把你幹掉,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林慕飛伸了個懶
,滿不在乎説:「那我也是活該。誰叫我出賣兄弟呢。」易水寒
然大怒,一拍桌子,罵道:「混蛋,你怎麼會這麼想。你這不是出賣自己兄弟,而是在為人民除害,這是很崇高的工作。再説,你跟一個黑社會老大還講什麼
情?」望着她美目瞪着,俏臉寒着,酥
湧動着。林慕飛不但不怕,還有點垂涎三尺,不
稱讚道:「你知道嗎?你發火的時候很美,很
引人。要是像那天那樣,跳起
衣舞,
得只剩下內褲,一定會叫人發瘋的。」易水寒一下子羞紅臉,一指林慕飛,罵道:「你個小
賊,臭
氓,別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兒。你知道不,每次我見到我老公,心裏都愧疚得很。」往沙發上一靠,林慕飛懶洋洋地説:「你有什麼好愧疚的?你也沒讓我
進去。你還是很純潔的女人啊。」易水寒火冒三丈,又站起來怒視男人。
「我還純潔個啊。我全身都叫你給摸遍了,親遍了。我對不起我老公。」説到這兒,易水寒明顯有了哭腔。
這令林慕飛大奇,原以為她是個鐵一樣堅強的婦人,鬧了半天,也有脆弱的時候啊。
「既然你已經不純潔了,不如就不純潔到底吧。」從沙上站了起來。
易水寒芳心跳跳的,抓起桌上的包,顫聲道:「喂,你想幹什麼?」林慕飛一張雙臂,
笑道:「就讓咱們把那天沒幹完的事兒幹完吧。我想,當我給你
進去的時候,咱們倆一定都很快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易水寒啊地一聲,幾步躥到門口,回頭冷笑道:「林慕飛,你是什麼東西,別做夢了。以前,我沒資格幹我。現在,我是副檢察長了,你更沒資格了。聽姐的話,好好為我做事兒,爭取早
出去。那個時候,你想幹那個幹哪個。」挑釁地一揚下巴,得意而去。
林慕飛聳聳肩,沒有什麼反應,類似的話、類似的場面,在這五年裏,已經不知反覆上演多少次了。——丁典決定逃走的那天,是個乾燥、無風的天氣,連人的身體都覺得太乾了,想多喝點水。
那天傍晚收工,專車便把這些囚犯送回監獄。一回來,丁典和林慕飛他們這些人又奉命打掃浴室。
按照規定,每週都要進行一次大掃除的,是所謂的清潔。什麼獄室、走廊、廁所、辦公室等處,都要細心地收拾一遍。
馬國慶和和他幾個小弟也正好一起打掃浴室,對丁典和林慕飛二人特別注意,眼神不善。林慕飛也沒在意。這幫傢伙已經將被自己打服了,他們還敢挑戰他的脾氣嗎?再敢亂來,那可不是跪下叫爺那麼簡單了。
在天黑之前,丁典向林慕飛點點頭,在他的耳邊説:「兄弟,保重。咱們後會有期。」林慕飛嗯了一聲,目視着丁典放下拖布,從人羣中穿過,出了門,名義上只是出去活動一下,沒什麼人知道他將一去不回。
一想到和丁典相處的這些子,再想到下次見面,説不定是在十五年之後,心裏不是滋味兒。
又幹了十幾分鍾,望着窗外的晚霞消失,心説,這工夫丁大哥應該已經走了吧?祝他一路順風。
地址發佈頁www.4zxs.com發佈頁2u2u2u。坑母丁典説過,為了這次越獄,萬大公司花了極大成本,投入大量資金,只為將他撈出去。只要躲進那輛污水車中,就能順利出去。因為相關的人員都會幫忙。
「有錢能使鬼推磨」,適用於歷史的任何階段。
正想得入神,林慕飛突輕風拂來,一抬頭,只見一股
體向臉上潑來。
憑着本能,伸手一擋,手臂上起泡,一股灼傷之痛傳來。原來這是硫酸。於此同時,一股粉面東西撲進眼裏,使他看不清東西。
心中一凜,這五年來,自己再沒有遭遇刺殺,生活也鬆懈許多,怎麼丁典才剛走,都還沒人知道丁典要逃獄,就有人來刺殺自己?
忽然,林慕飛想起易水寒的警告,丁典不會允許背叛者活下去,難道……自己出賣萬大的事兒犯了?丁典算無餘策,前腳剛走,後腳就安排要幹掉自己嗎?
背後寒風襲來,林慕飛急忙一躲,仍有利器刺進後背,痛得他啊地一聲叫出來。咬着牙,向旁邊閃着。
刺來的刀子,赫然不止一把!
「是誰?你們想幹什麼?」目不視物,林慕飛轉着頭,忍着痛,凝視戒備。
「林慕飛,我忍你好久了。這回你的死期到了。兄弟們,給我上。」馬國慶的聲間冷冷響起,「把他宰了,就在這裏燒了,動作快點!」林慕飛這才知道,要殺自己的,就是馬國慶這幫人,還聞到嗆鼻的汽油味,這些傢伙是真的準備周詳,要殺人焚屍,連汽油都備妥,自己確實危險了……
必須掙扎求生,但……不能視物,就沒有戰鬥力。
怦怦啪啪,林慕飛身上捱了好多打。這還不算,馬國慶和兩個小弟握着刀不時刺來。這才是最危險的。
憑着覺,躲過多次刀子,可眼睛上的東西沒機會擦,啥也看不到。
啊啊兩聲,林慕飛肚子和肋下,又捱了兩刀,痛徹心扉。身體哆嗦着,呼急促着,眼瞅着站不住了。
「馬國慶,咱們有話好説,為啥非得拚死拚活呢?」馬國慶哈哈大笑道:「林慕飛,你不是八面威風嗎?也知道求饒了?這時候求饒太晚了。」
「咱們有什麼仇,你非得要我命?」背靠着牆,勉強站立。
「實話告訴你吧,要你命的不是我。兄弟們,打發他上路。」一陣腳步聲響起,寒風又來。
林慕飛急眼了,只有拚死一搏,才有一線生機。
一個箭步,主動上,施展丁典所授的氣功和拳法,殺氣騰騰。
怦地一聲,拳擊在一個小弟的上,像打在烘乾的苞米杆上。卡嚓一聲,
骨打碎,
膛凹下,小弟慘叫一聲,倒飛落地,撲通幾個手腳,不動了。
啊地一聲,又一個小弟中拳,被打中肋骨,若不是皮結實,這一拳準會打出一個血窟窿。小弟連都沒叫出來,跌出多遠,躺在地上。勉強翻了個身,口吐鮮血而死。
連着兩拳,直接打死兩人,馬國慶等人都被嚇呆了,這五年來,林慕飛的拳頭越來越厲害,把他們打得像狗,他們都是曉得厲害的,但怎麼都沒想過,會厲害到這種程度!居然一拳就把人活活打死,這還能算是人嗎?
剎時,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誤算,要殺這個林慕飛,不只是危險,完全就是要有賭命的覺悟。
「你們去死吧。」林慕飛發瘋一樣叫着,雙拳揮舞着。一拳出去,得有幾百斤的力量,體凡胎哪受得了。
很快,又有兩個小弟被打成屍體。
知道林慕飛的拳頭厲害,馬國慶轉動着身形,不敢與之正面衝突。可手中那刀始終指着對方的心臟位置。
當林慕飛雙臂張開時,他覺得機會來了,可以一刀斃命。
「林慕飛,你去死!」聽到馬國慶的聲音,看不見東西的林慕飛,只嚇出一身冷汗,倉皇應變,卻已知道慢了一步,自救已是不可能,只能試圖拚個同歸於盡。
然而,馬國慶的厲吼,卻半途戛然而止,預計中的那一刀,也沒有能夠刺過來,林慕飛只聽見怦的一聲悶響,馬國慶便沒了聲息,也沒多想,朝聲音撲去,擊出兩拳,情急拼命,已經用上此生最強的力量。
重拳擊出,有什麼東西中拳,飛了出去,林慕飛解決問題,使力過猛,身體晃了晃,險些當產摔倒。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扶住了他,上前用紙給擦眼睛。一瞬間,林慕飛眼前恢復了光明。
只見馬國慶和他的小弟們躺在地上,都死了。馬國慶口凹陷,眼睛大睜,頭頂
血。旁邊有一人站着,手持鐵
,卻是丁典。
關鍵時候,是丁典打了馬國慶一,不然,那一刀就會捅進林慕飛的心窩,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