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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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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5(4)酒中月長沒有燈光的包房裏,像回到了遙遠的古代。數支蠟燭亮起,發出柔柔的清輝。在緩緩的搖動下,夜那麼靜,那麼幽深,如在夢裏。

施詠坐在椅子上,在燭光的映照下,嬌媚之中平添了幾分朦朧美、恬靜美。那雙水汪汪的美目格外清澈,俏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出嫁之夜。

「施姐,鮮花送美人。祝你永遠年輕漂亮。」施詠心裏暖暖的,芳心狂跳,慢慢接過花,慨道:「好久沒有這麼漫了,好久沒有人對我這麼説了。謝謝你,小弟。」聞聞花香,眯着媚眼,臉上一片沉醉。

過了一會兒,葉秋長説:「那咱們就開喝吧。」

「好,咱們開始。」小心地放下花,施詠舉起自己的酒瓶子。

「客氣話不跟你説了。咱們兩個以後好好合作,幹倒萬大後,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來,讓咱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生意夥伴。」

「好啊。和姐一起發財,共用榮華富貴。」二人撞一下瓶子,張口開喝。

「這酒真不錯,不虧是名酒,口真好,回味無窮。」

「好就多喝點,一定要陪好姐啊。一瓶不夠,咱們再上。」幾口酒下肚,施詠臉上泛起桃紅,嬌豔無比,在搖曳的燭光下,分外妖嬈。沒等喝多,對面的男人心先醉了。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嗎?」施詠橫他一眼,那一眼真像帶鈎子一樣,讓人着,又讓人怕怕的。

「好久不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了。」施詠吃吃笑,笑得牙齒閃着白光,説:「願意看就看吧,我一個老太婆是不怕你看的。」葉秋長笑道:「我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老太婆。」

「行,越來越會拍馬了。喂,別光顧着喝酒,嚐嚐這裏的菜。」

「你也來啊。」夾了塊魚進嘴,滿口鮮香,葉秋長讚道:「好吃,好手藝,不比我差。」施詠也吃了一口,問道:「你也會做菜嗎?」葉秋長點頭道:「我當年打工的時候,幹過好多活兒,對於做菜還是懂些的。」

「那以後有空可得試試你的本事了。」

「小事兒一樁。對了,施姐,聽人説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裏的?還有啊,你的功夫這麼,是跟誰學的?」放下筷子,施詠臉上帶着深思狀,輕聲説:「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男人是本地的。我是為了愛情,才跟他來這兒的。我的家鄉比這個城市要大,要繁華多了。可我一點也不想提那個地方。」

「對不起了,是我惹姐不愉快了。」

「沒關係的。你問我的功夫是哪裏學的,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一個早產兒,我媽懷我七個月就出生了,體質弱得很,放在保温箱裏,情況很不好,醫生都説夠戧。可是我命大很,在一片消極言論中竟活下來了,可是體質始終好不起來。

我父母生怕我夭折了,就想辦法讓我強身。」

「是讓你學武嗎?」施詠點點頭,媚眼幽幽地望着男人,説:「對,經過他們商量,從多個選項中選了練武。我從五六歲時開始練武,一直堅持到今天。」

「真有毅力,值得佩服。姐的功夫那麼出眾,你師父應該很厲害吧了。孰話説得好,名師出高徒。」俏臉上浮現驕傲的笑容,施詠説:「你猜得沒錯,我那師父確實不是普通的武師,而是難得一見的高手,稱得上大師級的人物。我會過的人裏,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他的武術是正宗的傳統武術,是一代代傳下來的。他的武術門類非常全面,從兵器到拳腳,從暗器到氣功,他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

「那姐姐也像你師父一樣厲害了。」使勁擺擺手,施詠一臉謙虛地説:「我和他老人家比不了,他傳授我十分,我頂多學到五分吧。除了年齡之外,也是我的天分不及師父。在他的武術中,最得意的是一些在民間失傳很久的絕技。這些絕技單靠下苦功練不好的,得有悟。我是全力以赴地學,還是差不少。」地址發佈頁www.4zxs.com。

發佈頁2u2u2uwww.4zxs.com「你的師父那麼卓越,即使你只學到他一半的本事,也夠你縱橫天下了。」施詠低聲笑笑,媚眼彎彎地説:「縱橫天下不敢説,但是打一般的選手不在話下。我和我男人自己創業,剛起步的時候,子很苦,我們一點不怕。最煩惱的是總有一些氓、壞蛋欺侮我們,前來找事兒。我男人屬於搞藝術的,子比較弱,缺少反抗神,總愛跟他們講道理。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氣。我是來一個,打他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來一幫,就打一幫。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在市場那一帶,沒人敢跟我叫板。誰敢惹我,讓他走着來,躺着出去。」説到這兒,她臉上一冷,美目一瞪,凜凜生威。葉秋長一愣,心説,這娘們倒是個厲害角。要是講打,我還真未必能勝她。

「幸好我沒有惹姐,沒得罪姐,不然,我就慘了。」望着葉秋長的笑臉,施詠眯着媚眼説:「小弟,要是哪天我發現你在騙我,你在傷害我,我一定忍不住會動手,會把你打成豬頭的。」葉秋長舉起酒碗,笑道:「姐説笑了,我怎麼會騙你,傷害你啊?來,喝酒。」酒碗一傾,咕咚咕咚,放下時,喝掉大半了,只覺得微有醉意,血加快,但是心情特好。

施詠見此,也不落後,揚起下巴,盡情暢飲,大顯豪放之風。酒碗一傾,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時,臉蛋更紅,勝過牡丹。明眸盈盈滴,別有風情。張開的紅上,掛着酒的殘滴,在成羣的燭光下,泛着水光,讓人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為何,施詠還伸出粉舌在上下得那麼俐落,又那麼優美,讓人憑着經驗,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個畫面。

葉秋長自然受到強烈的誘惑,男人的象徵本能地抬頭,但他仍然穩如泰山,表現得風平靜。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訓,他可不會輕易上當。

「姐,你接着講你當俠女的歷史。」

「講到哪裏了?」

「你把那些氓、王八蛋打得的,再沒有人敢起刺了。」

「沒什麼講的了,都講完了。」

「那你是怎麼當上警隊的教練的。」

「你説這個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進出警局的次數也跟着多了,和那些員警低頭不見抬頭見,折騰久了,就跟那些員警成了人。他們那裏正缺女警的武術教練,我也沒拒絕,順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職一段時間。還別説,這個教練沒有白當,對我經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無窮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過,我不收徒弟的。來,喝酒吧。今天是個好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積在心裏的苦惱一下子沒了。」吃了幾口菜,施詠再次舉起瓶子,瀟灑飲酒,不但喉嚨鼓鼓縮縮的,那高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

直到喝完最後一口,她才放下瓶子。然後直起脖子,面對葉秋長,晃了晃空瓶子,柔聲説:「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這聲音除了柔美,還有甜膩、撒嬌,帶着風情的顫音,跟剛才有點不同。

葉秋長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幾分離、意,呼似乎變急了、了。這是怎麼回事?不能這點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別看我,看你的酒。」施詠定定神,晃晃頭,那股意似乎淡了點。

沒辦法,在美人的監督下,葉秋長抬起瓶子,一乾二淨。雖説是好酒吧,也到有點暈乎的。

「這才是條漢子。想跟我學武,必須得有個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詠笑面如花,容光豔豔,媚眼中充滿狐媚之意。

「不如咱們再來兩瓶吧。」

「姐,我看夠了吧。」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灌女人酒嗎?姐給你機會。」

「我可沒灌你酒啊,是你自己願意喝的。我對你可沒有什麼企圖。我一直尊重姐。」

「哼,膽小鬼,偽君子。」施詠不知為何有點惱了。

葉秋長沒搭這個茬,而是問道:「姐,孫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勢力的,你們做生意怎麼會有氓來搗亂呢?」一聽這話,施詠發怒了,胳膊一揮,把桌上的一隻杯子掃落地上,啪一聲摔碎了,嘴上罵道:「他們老孫家沒一個好人,尤其是那個孫半城,更不是東西,本就是個衣冠禽獸。下次讓我碰到他,我擰掉他的王八頭。」罵着罵着,施詠站了起來,走出座位,身子驀地一晃,搖了搖,隨時會跌倒。

葉秋長以最快速度過去,扶住她的嬌軀。施詠嚶寧一聲倒在他的懷裏,眸光,呼火熱,高脯急促地一高一低,像是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