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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有人憂慮有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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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有人憂慮有人喜祝玉妍一呆。(小説手打小説)接着就看見梵清惠嘴翕動,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而一旁的吳浩則是不停的皺眉。她知道這梵清惠一定是在用傳音入密了。不知道她提出了什麼樣的條件,不過以她的為人和吳浩此時的表情來看,絕對不輕鬆。這個女人的確是厲害。利益要得,但是卻又不要在眾人面前失面子。可謂是做了*子還要立貞節牌坊。真正是無恥之極,只是祝玉妍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只希望吳浩趕快答應。

商秀珣更是望眼穿、可憐巴巴的看着吳浩。婠婠走到她身邊輕聲説道:“放心好了,相公一定會拿到碧心丹的。碧心丹既然已經拿出來了,就絕對沒有不給我們的道理,梵清惠不會不知道不給的後果!”

“好!一言為定!”吳浩忽然大聲説道。

梵清惠伸手把小瓶子送到豐留的手上,然後又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這裏面還有十粒由百年雪蓮製成的碧心丹,效果是差了很多,不過總還是有些用處的!”豐留一點不客氣,伸手把瓶子接過,快步跑到了魯妙子身旁,倒出了那半粒碧心丹,扳開了魯妙子的嘴,餵了進去。然後又餵了一口水。

大家就靜靜地等着。

大約過了一刻鐘。

魯妙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爹!你怎麼樣?”商秀珣戴上了一幅鹿皮手套,抓着魯妙子的手。一個勁地搖。

“好厲害的毒!全身上下好像萬蟻嗜咬一般,麻癢難耐!”魯妙子臉黑得嚇人,一臉的痛苦之

“妙哥,你這又是何苦呢?不值得!”祝玉妍的眼睛亮晶晶的。

魯妙子眨了眨眼,似乎想把眼睛睜大一些:“玉妍。我現在並不奢求什麼,當時也是不由自主。如果事情重演一次,説不定我會選擇躲得遠遠的。所以。這事你也別放在心上!”

“你呀,在我面前一説謊就動。一動就拼命眨眼,幾十年了,還是變不了!”祝玉妍微微的搖着頭,眼睛裏含着笑意。

“是嗎?我眨眼了?”魯妙子説話間又連眨了幾下眼睛。

如果不是他現在這個樣子,此刻一定是鬨堂大笑。

“當初我真是太年輕了。有眼不識金鑲玉,錯把夜壺當茶壺。妙哥,對不起!”祝玉妍咬着下嘴輕輕地説道。

“其實。其實…嗯,現在也…也不晚!”魯妙子支支吾吾得説道。

“人生如夢,我如今已經是老態龍鍾了,悔之晚矣!”祝玉妍搖頭嘆息。

“哪裏?哪裏。你一點都不老,和秀珣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般!是吧?婠婠!”魯妙子對着一旁的婠婠問道。

“是啊!是啊!師傅看起來比婠婠還要年輕兩、三歲呢?”婠婠在一旁連忙説道,完了還向着魯妙子眨眨眼睛。

“算了吧!盡説傻話,當着這麼多人地面,你也不怕人家笑話。我已經快是花甲之年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好在師傅還有你這個…”祝玉妍還沒説完,魯妙子就“啊、啊”的呻起來。

“妙哥,怎麼了?”祝玉妍一臉的焦急。

吳浩在一旁真是慨萬千:自己的婚禮得一塌糊塗,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穫。解決了楊虛彥和安隆。而且看樣子祝玉妍真要名符其實的成為自己丈母孃了。老丈人這一招英雄救美真是值了,唱出了一首美妙的夕陽情。

“少帥。”豐留在一旁説道:“魯前輩還沒有離危險呢。現在最好是全身泡在醋裏再蒸一蒸。”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動手。快!”吳浩心裏:這個老丈人真是個情種。真是會把握機會做戲。真是有些奇怪,三十多年前。這麼聰明的魯妙子硬是拿不下祝玉妍。這真是一物降一物,真正是沒有辦法。…婚禮成了全武場,新郎成了重傷員,新娘地父親又中了劇毒,瓦崗軍成了秋後的螞蚱。再加上種種的變故,這一場婚禮真是別開生面了。以至於婚宴的時候,雖然有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的演唱,但是賓客們幾乎無人有心思在聽。

有人仍然在剛才血橫飛的人炸彈的陰影之下;有人在討論石之軒的狡詐;有人在琢磨吳浩發出地公告;更多的人則是在想由於瓦崗軍很快的消亡,少帥軍的勢力就更加強大了。地盤一旦連成一片,就意味着原本許多的防禦力量就可以調出大部分來。那麼本就處於弱勢的李閥、宇文閥還能堅持多久呢?吳浩雖然現在連王都沒有稱。但是他開口就説要封人世襲王爵。這不等於明明白白地在説:他要做皇帝嗎?那少帥軍下一個目標會是誰呢?

各方勢力的代表都在絞盡腦汁的琢磨。

最鬱悶的莫過於尚秀芳了,為了這場表演她可是準備了半月之久。其中有幾首都是她新編的曲目,可惜整個宴會上幾乎沒有人關心她在唱什麼。當然也沒有人對宴會上的食物興趣,尤其是食。總之這是尚秀芳最鬱悶無比的一場演唱了,從頭至尾就沒有得到一聲掌聲。更讓她鬱悶的是宴會中的許多人以前可都是對她趨之若鶩的,現在大多數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偶爾有人眼光掠過,也是毫無表情地一掃而過。這對尚秀芳來説簡直就是一個沉重地打擊,以至於她休息了一個月才重新恢復了自信。

整場婚宴唯一的引人注目地地方。就是吳浩和從師妃暄訂婚的時候宣佈:他和從師妃暄的婚禮將在兩個月後,也就是臘月初一在長安舉行,歡大家前去觀禮。

在場的賓客之前都是得到了消息的,吳浩將在半年後娶師妃暄。但是並沒有具體的子。現在不但定在了兩個月後,而且地點選在了長安。這是不是表明少帥軍和慈航靜齋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婚禮的地點選在長安。那就是説:一:少帥軍最遲一定會在兩個月內拿下長安,否則那就等於是説笑話。第二:這是不是意味着少帥軍要把權力的中心從洛陽西遷到長安呢?

對於第一點,眾人倒是沒有太大的懷疑。長安城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可以阻擋少帥軍的進入了,唯一還有些麻煩的就是如今駐紮在長安故城裏的十七、八萬李閥軍。長安故城和長安相距不過十里。如果這邊大婚,那廂大戰,那實在是有些大煞風景。不少人猜測這是不是表明少帥軍有決心或者説有把握在兩個月之內擊潰李閥軍。所有人都知道李閥這一敗,那很有可能就是一潰千里,直接逃往太原了。如果少帥軍再消滅了盤踞在揚州城裏的宇文閥。誰都知道那只是個時間問題。宇文閥不但糧食短缺而且士氣低,官兵之間又互相猜忌,而且他們是徹徹底底的一支孤軍。城外的少帥軍如今已經超過了二十五萬人,兵力比城內多出了將近一倍,士氣更天差地遠。唯一不可推測的就是少帥軍到底要花多長時間攻克揚州?

到了那個時候,少帥軍提兵四顧,接着會兵鋒指向何方呢?

對於第二點,許多人也在猜想:即便消滅了瓦崗軍和宇文閥,在中原附近還盤踞着江淮軍和河北的竇建德。可是吳浩把少帥軍的中心西遷到長安,是不是意味着他要把主要的力去對付西北的劉武周、梁師道、李軌、李閥、薛舉乃至東突厥。那江淮軍和竇建德怎麼辦?雖然説早先都結了盟,但是瓦崗軍不也是盟軍嗎?誰都不會相信這一套。

不過有人憂慮有人喜。梁師道和李軌派來的沈乃堂、梁舜明;李懋、梁碩等人就是屬於極少數高興的人羣。他們原先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投少帥軍,其中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們和少帥軍相距甚遠。如果投靠了少帥軍,就等於丟棄了東突厥這把保護傘。劉武周、薛舉乃至東突厥如果藉此向他們發難,他們勢力弱小,抵抗不了多長時間。可是少帥軍如果要大舉進軍西北,那情況就不同了。尤其是盤踞在朔方、延安等郡的梁師道,很快就能於西進的少帥軍會師。那他們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張金樹則比較矛盾。高開道如今正和竇建德組成聯軍攻打涿郡的羅藝。可是竇建德對於他的這個小盟友的併之心已是昭然若揭。高開道自然是不願意投奔竇建德。因為現在少帥軍的勢力如此龐大,遠遠的超過了竇建德。竇建德自己將來會怎麼樣?都是個未知數。可是如果投靠少帥軍的話,那麼他們中間隔着一個竇建德。少帥軍把重心移往西北,對於竇建德又是一個怎樣的態度呢?

其他的勢力也是各有各的煩惱,當然其中最煩惱的就是竇建德派來的凌敬了。雙方的實力差距現在是越來越遠。前幾他已經和宋缺派來的宋魯和杜伏威派來的徐子陵、寇仲分別商談過聯合起來以抗少帥軍的事情,但是被寇仲一口拒絕了。宋魯雖然説得委婉,可是意思是一樣的。這表明他們已經和少帥軍達成了某種協議。現在瓦崗軍眼看就不在了,凌敬真是心急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