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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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料,甚至還作為證人主動去了警察局舉報,基本上就肯定了陸白當年不是自願扮演易文琢,成為易文琢的替身。
而是被身後的金主強迫,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如果真是這樣,那陸白現在的演出,不就是本出演?
陸白那些絕望的尖叫彷彿還在耳邊迴盪,錄音室的大門打開,陸白結束試鏡從裏面出來,然後就被尚培竣撲到了懷裏。
“陸白嗚嗚嗚嗚嗚嗚嗚。”小河豚情豐富,又愛生氣又愛哭。
着實是可愛一小孩。要是放在平時,陸白也就哄哄他,可剛剛的試鏡消耗了他極大地力氣,他現在站在這就已經很困難了,尤其這裏,還擁擠了不少人。
身體上的不適讓陸白的神也變得更加
。他甚至覺得,空氣裏四面八方傳來的都是陌生人的味道,就像是一張掙
不了的大網,正在他的腳下不着痕跡的收緊。
至於掛在他身上的尚培竣,更像是要命的毒蛇,寒意從腳底竄到心臟。
“你,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不舒服嗎?”尚培竣頓時發現陸白情況不對。
宮霖趕緊把他拉到一邊,陸白靠在牆角,深了一口氣,勉強説道,“沒事兒。”岑溪儼皺眉,對陸白説道,“你先出去,順着走廊一直走,拐彎有個沒人的休息室,你去冷靜一下,先出戲。”
“謝謝岑哥。”陸白説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手握在把手上的時候,他是擰了兩次,才擰開。尚培竣看着焦心,想要去幫忙,卻被宮霖拉住了。
“他行不行啊!”尚培竣擔心。
岑溪儼哼了一聲,“你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的台詞不好嗎?”
“念得都是什麼玩意!”尚培竣愣了一秒,慫慫的躲在了宮霖身後。他,他會努力啦!為什麼岑哥又罵他?
眾人被他逗笑,方才因為被陸白的戲引發的震撼也稍微緩解了一些。
可岑溪儼的眼神卻透着幾分擔憂。他翻看着劇本,像是有點猶豫。
“岑哥,你在想什麼?”岑溪儼沉默了一會,“本子裏的台詞是全都會用到的嗎?”
“對。”
“少一些有可能嗎?”
“這不可以啊!舞台劇,如果在沒有完整的畫外音,他在上面演啞劇嗎?就算是細節看的在清楚,觀眾不知道前因後果,他無法共鳴入戲啊!”編劇頓時有點着急,覺得岑溪儼怎麼突然腦子不清楚。
可岑溪儼卻問了他一個問題,“你覺得,陸白受得了嗎?”方才的樣子他們都看見了,的確表面沒事兒,可實際上本就是入戲後出不來。他擰了兩次把手,一個是真的沒有力氣,另外一個也是恐懼。
就像劇裏的男孩。
他每次邁出那扇門,得到的,就是更深層次的懲罰和折磨。所以即便他已經逃出生天,可依然對開門,邁出去這個動作充滿了遲疑。
這是一種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
編劇和岑溪儼合作許久,自然也明白岑溪儼的意思,於是他試探的問道,“岑哥,你是不是怕這段戲陸白是本出演?”岑溪儼點了點頭,“這樣,我在和他談談。如果不行,就還是去找老戲骨。”導演卻搖搖頭,“我覺得陸白肯定會答應。”岑溪儼一愣,“為什麼?”導演:“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逃出來卻不避諱公眾,依然活躍,説不定,他原本的夢想,就是成為明星啊!”岑溪儼一下子就沉默了。
這一瞬間,他突然想起傅昭推薦陸白時斬釘截鐵的那句“陸白他可以。”。
傅昭從來都不是盲目之人,岑溪儼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對陸白格外看中。
就連他現在也不得不承認,傅昭説的沒錯,陸白他的確可以。
------------而此時的陸白,情況卻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這段戲對他的衝擊很大,尤其是一連串的演繹,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音帶動了身體的記憶,分明已經癒合的傷口也像是在這一刻又重新疼痛了起來。
“……”陸白膝蓋一軟,跌坐在走廊拐角。
用後背抵住牆壁,兩面牆壁將他夾住的姿勢讓他稍微有了點安全。可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發抖,恐懼也像是腥粘的海草,從深不見底的深海中伸出,將他牢牢捆綁。
系統:陸白,陸白,你還好嗎?
系統已經快要急哭了,他知道陸白現在正在努力抗拒,可完全幫不上忙的無力還是讓他焦急不已。
他檢測到,陸白本身的靈魂也動盪得厲害,就像是崩緊了的弓弦,承受力已經到達了頂點,哪怕落下一粒灰塵,都會瞬間崩塌。
系統已經不敢再和陸白説話了,生怕影響了陸白抗爭的結果。
然而下一秒,卻有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沉聲喊了一句,“陸白!”緊接着,一種葉類混雜着柑橘味道的香氣,遠遠地飄了過來。
葉的沉穩讓人安全,柑橘的微酸,則能帶來安逸。
陸白聞了聞,下意識捕捉這種味道。就像是從天而降的救命稻草,這種香氣恰到好處的給陸白提供了一絲息的機會。
陸白的意志漸漸戰勝本能,而身體的主控權,也跟着一起收攏。
他抬頭尋找,卻看見距離自己將近一米遠的傅昭。原本個子很高的男人,卻用一個非常難受的姿勢蹲在那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