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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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撇得更厲害。
“呵,不信,是吧?你那同行不是説找不到店了嗎?保準不會有人對咱説個‘不’字。”黃大衞轟地一聲發動了車子,好像要賽跑似的,嚇得女記者一驚,一把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但她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多慮,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
“抓着吧,當就安全帶了,哈哈。”
“誰讓你突然加那麼大油門兒?嚇人一跳。”大衞壞壞地笑了笑,汽車慢慢地越過了路牙子,駛上公路,朝華都奔去。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總不能連我同學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誰是你同學?別瞎扯近乎啊。”
“要是人家知道了你是新聞記者,你還想安寧不?”
“盧薈。”説着盧薈把右手伸了過來,大衞從方向盤上挪開右手與她輕輕一握。那小手熱乎乎的,甚是柔軟。伸手之時,出一截藕臂來,大衞真想把上來咬上一口。
“別分神啊,好好開你的車。”車子在華都門前緩緩住下。不等大衞下車,盧薈先從車上下來,抬頭看着華都雄偉的氣派來。
“不用看,這可是臨江最好的賓館了。”自從大衞知道梅子懷孕之後,他就堅決不讓她上班了,讓她天天蹲在宿舍裏休息。他正為她特着房子,一旦找到合適的房子,他就會讓她搬進去,不讓她再在那種地方受罪。
見是大衞領了人來,服務枱上連身份證也不要,直接給她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連那個司機的住處也安排好了。
在房間裏坐了不久,大衞就接到了電話。是另一幫派的小頭目打來的。大衞本沒有打電話給他,可他為了在大衞面前個面子,才主動打過來的。並要親自把東西送過來賠不是,大衞説不用了,找個小弟兄送過來就行了,他正跟客人敍舊呢。
果然不多久就有兩個小混混帶着那個筆記本找到了大衞的房間。
那兩個小混混一看那女記者也在,頭也不敢抬了。大衞問盧薈:“是他倆搶的嗎?”
“就是他們,還有一個。”盧薈一想起晚飯時候的事來立即氣得俊臉通紅。
“你先看看少了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當時她説她是梁大衞的朋友,我想她既然連三哥的姓都搞錯了,肯定是冒充的。可又一想,那時候她竟然想把三哥搬出來,説不定與三哥真有點關係,所以這個本子我們連打開也沒敢打開過。”盧薈翻了翻,肯定地説:“沒有,一頁也沒少。”
“這還差不多,打人了沒有?”兩個小混混囁嚅着:“只是推了她兩下子。”
“罵人了沒?”
“好像罵了兩句。”
“那就扇自己兩個嘴子!”兩個小混混一人扇了自己兩個嘴
子。
“抬起頭來,好好地認識一下,往後要是見了,躲着點。”大衞並不厲聲懼,但,兩個小混混卻嚇壞了。
“回去跟你們老大説一聲,我黃大衞謝他了。附帶告訴你們的弟兄們,對我這位朋友可得關照着點兒。回吧。”
“謝謝三哥。”兩個小混混磕頭蟲一樣的點頭哈地退出了房間。
兩小混混走後,大衞關切地問,“他們真的沒打你嗎?”
“只是推了我幾下。”可説話的時候,她有意識地晃了晃被推搡的肩膀子,立即覺到有些疼痛,她一個柔弱女子,稍做點體力活就會這兒疼那兒癢的,更別説讓幾個大小夥子推來搡去的了。
剛才一路上與大衞聊天並不覺得怎麼疼,可現在一提這事,還真疼起來了,好像腿上哪地方也不太對勁兒。她輕輕地擼上褲腿兒一看,竟有兩塊青痕。
這麼白晰的腿竟傷成這樣子,大衞便憐香惜玉起來。
“我來看看。”大衞手剛一碰,盧薈就“嗷”的叫了一聲。看來是推搡之中,讓那幾個小子給踢成這樣。要不就是磕到了桌子上。
“你到牀上躺着吧,我給收拾一下就會好的。”
“算了吧,明天我去點藥吃就好了。”盧薈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躺着。
“怕我非禮你是不?你看我像是壞人的樣子嗎?”盧薈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壞人臉上還貼着標籤哪?”説着還是乖乖地躺了下去,不過她是倚在牀頭上,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等着大衞給她收拾。
大衞將她那緊緊的褲管向上綰了綰,出兩塊青傷來。隨運丹田之氣聚於掌上,在盧薈那潔白的小腿上輕輕地
起來。
大衞那雙手只了個來回,盧薈便覺得一陣温熱在那受傷的地方轉悠,四五分鐘之後,那傷處的淤血漸漸散開,大衞一腿站在牀下,一腿跪在牀上,給她清血化淤也需要消耗體力,尤其是這個姿勢累人,他身材高大,有些受屈,額頭上微微滲出了汗珠。
盧薈開始以為他想借機賺自己的便宜,沒想到覺
舒服,現在見大衞額頭上都有了汗,心裏便愧疚起來,真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於是拿起一條枕巾,向前移了移身子,替大衞輕輕擦了擦汗。她的身子一傾過來,身上女人那種誘人的味道就鑽進了大衞的鼻孔,讓大衞
覺進了三月的桃園。尤其是她領口處
出來的一片潔白,更讓大衞心動。
“你們這裏什麼時候放熱水?”
“全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