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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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是那麼回事。
下午四點多到了醫院,大衞倍親切,而且心跳也更快了,他恨不得立即就撲到楊雲卿的懷裏去,那是他温柔的港灣。
據一個小護士的指點,大衞推開了一間特護的門。楊雲卿正給一個老太太做着右臂按摩。
聽見有人進來,天身穿白護士服的楊雲卿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回過頭來,一看見大衞,竟一時沒回過神來,怔怔地看了他好一陣子才突然驚喜地叫出來:“大衞!”接着,一把就把大衞摟在了懷裏,“真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了?”她兩手在大衞背上拍着,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姐姐不是在做夢吧?”
“你掐一掐自己試試嘛。”楊雲卿真的擼起袖子來在那藕一樣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啊唷”一聲,那臉霎時紅了。她忽然想起牀上的病人來。轉身道:“他是我的表弟。”那臉依然羞紅着。
老人好像不能説話,只是笑着點了點頭,而那笑容也不很暢快,好像是得了半身不遂的症狀。
大衞上前看了看,問楊雲卿:“腦溢血吧?”楊雲卿道:“老人已經失語了,前天才搶救過來,區裏的專家都説了,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幸虧搶救及時。至於行動能力不可能有多大好轉了。”大衞施展內視功,觀察了一下老人的腦血管情況,又看了看她的面部神經,以及右邊的神經以及血管硬化情況。
“我看有救,如果你信得過我,花上兩個小時,準能有明顯好轉。”楊雲卿把大衞拉到門外,焦急地道:“你可不能胡來,這可是縣裏一位副縣長的母親,區裏的專家他都請了,而且那專家已經下了結論,萬一出什麼差錯來,咱怎麼擔當得起?”楊雲卿並不知道大衞還有給人治病的本事,哪肯相信,但看他那表情,並不像是吹牛,正狐疑着,大衞卻嚴肅地道:“不管是什麼專家,結論只是他一個人的看法而已,並不證明病人就沒救了,既然能讓人家走路,為什麼讓人躺在牀上?你在一邊看着,萬一我虛
了,你只要讓我平躺在地上,掐我的人中就醒了。不過千萬別離開我。”當慣了護士的楊雲卿忽然間聽到了醫生一樣的吩咐,便不自覺地點起了頭。
兩人重新回到屋裏,楊雲卿從護士間裏找了一件白大褂讓大衞穿上,倒真像是醫生似的。又找了一把椅子讓大衞坐在病人面前。大衞伸手摸起老人的胳膊,在上面捏了幾下,覺了一下那肌
的彈
,這位老人年齡不過六十五歲,完全有着治癒的可能。
“你先去找一血的針管,到時候準備
出她體內的淤血。而且一定要從她手腕處靜脈裏
才行。”楊雲卿依照大衞吩咐很拿來了一副針管。
大衞將全身的真氣匯于丹田,凝結了約一分鐘後,那氣團竟比鵝蛋還大,他先以意念導之,讓那氣團在自己身上轉了幾圈,覺控制自如了,才緩緩地向老人身上絲絲縷縷地輸入。
老人原來那隻不會動彈的胳膊漸漸地熱了起來,只是那些神經依然有些麻痹,沒什麼明顯地知覺。直到過了半個時辰後,那些有些封閉了的血管才開始擴張開來並有血充入。
大衞只所以擔心自己會虛,是因為這不比一般的發功,他在向老人身上輸送真氣的同時,自己的內視功能必須開啓,而且自始至終,不能間斷,就像醫生給病人開刀而不能閉着眼睛一樣的道理。大衞這樣靜靜地坐上一個小時着實有些疲勞,更何況還要消耗大量的真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衞身上的真氣漸漸從肢體到了腦部,那是最為關鍵的地方,他的真氣就像是醫生的手術刀,輕輕地挑着腦裏的每一
受傷的神經與血管,將裏裏外外的所有淤血清理得乾乾淨淨,通過血
的循環而
到了老人的手腕靜脈。
他的意念引導很有效,幾乎所有的淤血跟毒素全部讓他引到了手腕處。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大衞漸漸地覺體力有些不支。額頭冒出了汗珠兒,楊雲卿手拿一塊紙巾,在他額上輕輕地拭了拭,很快那汗珠又冒了出來,楊雲卿真擔心他會虛
,這麼重的身體,要是虛
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折騰得了?她抓緊掏出手機叫了一個年輕的護士過來,照她的吩咐,那小護士倚在大衞的左邊,緊靠着他,以防倒下。
大衞內視的時候,眼睛是半閉着的,實際上這時候,除了他的意念注意的目標,他什麼也看不見。
只聽他隱隱約約地説了句:“吧!”此時他正用最後的一點真氣控制着那些淤血跟毒素不向別處
動,只停在手腕處的靜脈裏,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將淤血跟毒素全部清除。
楊雲卿小心翼翼地拿一碘酒棉球在老人手腕的靜脈上擦了擦,那針頭便準確地刺了進入,濃黑的血進了那
針管。大衞內視着老人血管裏的情形,見那該
的全
了出來,便叫道:“好!”楊雲卿將一酒
棉球摁在針口處,迅速將針頭拔了出來。
“抓緊給老人做了個表皮按摩,一定要輕,時間也別長了,十分鐘,從面部到四肢。”大衞真成了一個醫生,一點也不謙虛地吩咐起兩個護士來。兩人不敢怠慢,立即給老人按摩起來。
大衞非常疲勞地坐在椅子上立即調息起來,要不然他也會倒下來的,那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