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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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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牀了?我可告訴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緊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過來人,怎麼樣都行,可你還是個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麼東西最值錢。”

“姐,你是説過來的女人就沒了記號,你就可以跟他胡來了是不是?嘿嘿嘿嘿……”許諾滾進姐姐的懷裏,又是撒嬌又是笑。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誰讓你瞎猜想了?你這個壞丫頭片子,你看我還輕饒你不!”説着兩隻手直往許諾的胳肢窩裏摸,許諾團着身子,使勁地夾着那兩條胳膊,躲避着姐姐的兩隻手,結果姐姐只能在她的上摸了幾下。許筱秋忽然間停下來,曖昧地看着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上,“許諾,姐可真的覺得你長大了,而且還是個像樣的美人呢,光看你這脯就得讓不知多少痴情的男人睡不着覺!”自己的脯讓姐姐這樣摸着,許諾忽然有一種怪異的覺,她覺得姐姐的手好舒服。姐姐大她八歲,別看許諾平時一身的男孩子氣,可卻愛在姐姐面前撒嬌,一撒嬌就往姐姐懷裏湊,姐姐剛結婚那會兒,她還常常把譚為民攆到別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個被窩兒,到姐姐生了孩子後,她竟有些調皮地跟小外甥爭吃,雖然不是真吃,可她總覺得自己躺在姐的懷裏時就會有一種温暖和安全,這樣習慣了,連譚為民都不覺得奇怪了。有時候許筱秋給孩子餵,許諾也會偎在姐的懷裏,嘴裏含上一隻子,她不捨得吃外甥的,但嘴裏含着姐的就覺得是一種幸福,有時候看見姐用水給小外甥洗臉,竟也賴皮一樣的將臉湊到姐的懷裏,讓姐在她的臉上噴一點,姐便手託着那脹鼓鼓的房,朝她的俊臉上噴起來,這時候她還會張開嘴,伸出舌頭去接姐姐的水,那種香甜的味道使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樣。

今天姐姐是頭一次,不知什麼原因卻摸起了許諾的房來,她心裏一定有什麼慨,這慨與大衞有關,當自己的心還是一潭死水的時候,她什麼也未曾想過,而且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優越,可當大衞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懷裏撫摸着她那細滑的肌膚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東西讓她忽然覺察到了自己的貧窮。她在情上從來就沒有過如些的動與快。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兩個詞語之間意義的真正區別:幸福跟快不是同一個概念!

幸福是一種自我受,甚至有時還可以通過欺騙自己而獲得幸福;但快就不一樣,它是一種你本就無法控制的快樂受,你想不快樂都不行。當快來臨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豁出命去作換,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也就是説,在見到大衞之前,許筱秋並沒有真正體會過一次叫作快的東西,但她仍然幸福着,是大衞那隻探進她懷裏的大手,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快,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過你沒有?”許筱秋那手還在妹妹的上放着,她好像是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來的。

許諾臉紅着反問道:“怎麼了?”

“那是什麼滋味?跟姐説一説。”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懷裏去了嗎?這還問我?”許諾滿臉嬌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説説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

“姐可沒你那麼開放,再説了誰敢隨隨便便就去摸別人?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為什麼今天又讓那姓黃的摸了?該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嗎?”

“我才不怕他呢,我憑什麼要怕他?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

“那為什麼你也上了他的牀?”姐姐紅着臉,目不轉睛地看着妹妹。

“姐!”好像是許筱秋説破了自己的秘密,許諾都無處藏身了,臉使勁地往姐姐懷裏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歲了,才知道愛是什麼滋味!”許筱秋無限慨地摟着許諾,仰臉看着美麗的天花板。

許諾忽然從姐姐的懷裏抬起頭來:“三十歲怎麼了?三十歲就不可以尋找自己的愛情了?姐,青不能虛度,要是真的找到了覺,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

“説得倒輕佻,哪能説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子,又是母親的人了。要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讓人傳了出去,那姐還怎麼過呀?”

“姐,這裏誰認識誰呀?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也好讓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説,我替你去説!”

“你可別跟着瞎胡鬧,姐還沒想好呢。”吃過晚飯之後,許諾拉着姐姐許筱秋主動約大衞到外面走走。別看海南緯度低,太陽火,可到了晚上,那風還是蠻舒服的,姐妹兩個都穿了薄薄的花無袖連衣裙跟大衞並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風吹來,就會起兩個女人的裙子來,將那裙子吹得緊緊地貼在那突起的脯上,那兩座玉峯便更加突兀。走出離賓館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時候,許諾突然想起忘了拿電話,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衞抱歉地説了聲“對不起”又向姐姐做了個暗示,轉身折了回去。

大衞與許筱秋並肩走着,那緊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着許筱秋